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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 。。。
“什麼!”即使中了迷藥,洛玫姑娘還是這麼氣壯山河,一下子讓木隱和金筆書生皺了眉,紀涵蜷縮起來,吐了血。
等安靜下來之後,木隱立刻去看紀涵,她顯然是因為功力不足,被獅吼功震了五臟六腑,臉色蒼白,一次兩次還算輕,可這一次洛玫太驚訝,聲音就太大,發出的功力可就更非同小可。
金筆書生抬起頭,看了紀涵一眼,沒有走近,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說,連眼神都沒有變化,還道:“我不認識這個小姑娘,不過她傷勢這麼嚴重,你就給她那圖作為補償吧。”
看男子的臉和身材,就連聲音氣質都與印象中符合,她從小到大都和師父在一起,師父之於她,比親爹還親。在身體遭受痛楚之時,從小到大的恩師卻如此對待,讓紀涵喪氣了很久,咳嗽得也就越加嚴重。
“很疼?”木隱難得的緊張,憂慮地看著她。
剛才她被吼得難受的時候,也是他悉心照顧,度了真氣才撐到現在。陌生人尚且如此,恩師卻形同陌路,且師父竟然會流連煙花之地,與平日判若兩人。她不免黯然神傷,險些落淚。
“喲喲,小姑娘,別演戲了。”洛玫不動聲色地觀察一番,肯定了,“你們恐怕是合夥來騙我這張圖的吧?”
“你有什麼好騙的?”木隱鄙夷地掃了洛玫兩眼,“一劍的事情。”
“哈,你倒是試試看!”洛玫擊掌三聲,從窗外立刻跳入了一個纖細的人影,“景兒,殺了他們。”
那個身形消瘦修長的人一抬頭,紀涵才發現那是個男子,只是他瘦得很可怕,稚氣未脫的臉上有著彆扭的狠絕。
金筆書生立刻站到了他們這邊,拿了武器,護著紀涵,還不忘責怪:“師父沒有教你過,小不忍則亂大謀嗎?”
“景兒?”蹲在紀涵身邊的木隱喃喃自語,站了起來。而景兒見了木隱,臉上也浮現訝然之色,咬牙,歪著嘴笑,似是見著了有趣之物。
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能讓洛玫如此自信的人,他們不可不防,且他們還要護著紀涵,勝算又少了一些,可木隱雖然沒有動,手卻在顫抖,這樣的情況,自然是讓對方得意,景兒很快就拔了劍,趁他們不被,直直向金筆書生攻去!
景兒的速度快如鬼魅,使劍沒有招式可言,每一劍都衝著金筆書生的要害。金筆書生身經百戰,縱使速度不如,前面還可以猜到一些下一步的走勢,險險避過。可惜的是,後來景兒捉摸不定的出手讓他落了下風。終究,金筆書生被一劍刺到,捂著肩膀跌倒在後。
她很著急,可木隱好像頗為忌憚景兒,只是看著,沒有動,枉顧她的喊叫。
“不!景兒!”就在那一劍要結果了金筆書生,洛玫發話了,景兒也住手,退到一邊。
驚魂未定的金筆書生環顧四周,嚥了口唾沫,沒能再站起來。一直恍惚的木隱終於回了神,在雙方靜默下,聲音格外突兀:“景兒,我太看得起你了。”
“你!”景兒咬唇,恨恨地看著木隱,“叛徒。”
“吃藥吃多了你,居然這麼忠心,”木隱不可思議地看著景兒,“這麼說,這個女人……”
景兒臉一紅,不說話,訥訥道:“那是我姐姐,時日不多了,我也想有個親人。”
“景兒!”洛玫似是明白了什麼,看看木隱,為難道,“要不,給他算了,他也不容易。”
“嗯。”景兒接了藏寶圖,雙手奉給木隱,“小心。”
木隱點頭接過,扶了金筆書生起身,又以眼神示意紀涵跟上,在門口時,止步,回頭問道:“就憑洛玫的功夫,怎麼會救得了你?”
“唉……沒錢了,把我們都趕走了,”景兒嘆氣,以老成的口吻道,“做魔頭,也是要錢的。”
給金筆書生處理了傷口,沒有多問只讓師父休息一下,紀涵不顧外面的風寒,悄然到了站在客棧後門的木隱身邊,只站著不動。木隱也沒搭理她,自顧自地坐在附近的臺階上。
她猶豫了一下,一個女子席地而坐是不大好的,若是娘知道了,恐怕得罰她抄家訓個幾百遍才肯罷休,可……
最後,她拍了拍上面的塵土,也坐下。
“幹嘛?”木隱似是終於發現自己是來找他的,皺眉看,“道謝送禮就行。”
“為什麼要道謝?”她奇怪地反問。
“哦,那不用。”木隱繼續發呆。
良久她才反應過來,貌似一路上被木隱救多了,還真把他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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