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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累了,會早點歇息,你也要保重身體。”
就此告別,紀涵回去倒頭就睡,朦朧中聽見走廊有人走過,還有樓下的招呼聲嬉笑聲。
她睡的時候只是晚飯後不久,在半夜就醒了過來,心裡有些擔憂木隱,側耳聽似乎沒有聲音,剛要安心睡下,就聽見一聲尖叫。
那聲音,分明是林卿!
以自己最快的這速度趕到木隱房中,透過大開的房門,她一眼便見著了倒在地上的木隱,和在一邊全身是血的林卿,以及拿著劍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心道不好,紀涵慌忙拿了判官筆按了機關,就要去拼命。
誰知,黑衣人見了她,步步退讓,從不出手。她每招每式都得回憶一會兒,動作慢了許多,以黑衣人能夠傷到木隱的功夫,殺她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難道……
他不屑於出手?
這麼一想,紀涵的出手還真快了一些,帶著被無形中羞辱的憤恨。可憤怒之力哪裡能夠追得上武功間的差距,黑衣人依舊輕鬆地閃躲,她到後來體力漸漸不行,動作愈發地慢。
不再與她糾纏,黑衣人將她推到一邊,提劍就向木隱衝去!
“住手。”
一句輕輕的話,就成功止住了黑衣人。
齊皓辰慢慢走近,搖搖頭:“何必呢。”
黑衣人不知為何,竟然破窗而出,就連即將到手也不管不顧了。
“你快去看木隱!”雖然林卿看起來傷更重些,紀涵還是下意識地對齊皓辰先說了這句話。
皺皺眉頭,齊皓辰只快步走向林卿,而林卿也堅持讓他先去看木隱的傷勢,不肯就醫。這讓齊皓辰眉頭更緊,步子也重了許多,走向木隱。
沒有大礙,只是舊傷未愈又增新傷,木隱得多加註意罷了。
再醫治了林卿,齊皓辰讓林卿回去,派了個人保護木隱讓她放心下來。她想離開,卻被齊皓辰叫住了。
“小涵,我有話對你說。”
後來紀涵默默無語地跟在後頭的時候,掰來算去,齊皓辰叫她小涵的次數不多,第一次是在不能幫她瞞著爹孃她不練琴棋書畫去練武的事情;第二次是因為他一時不慎,讓她誤服了藥;第三次是他約好幫她帶的東西,一時來不及,沒有帶。
總而言之,大多是他覺得對不起她的時候。
可就這次相會來說,冷淡的是她,關心別人無視他的還是她,怎麼想她都要叫聲“齊大哥”賠罪,那……究竟何事?
齊皓辰只是到了樓下,找了處桌椅,讓她先坐下後,站著默默不語。
樓下本來就沒有人,大門也緊閉著,紀涵覺得有些怪異,便先開了口:“沒想到齊大哥這麼有名,只說了句住手就嚇走了黑衣人,大夫本就危險,功夫上你精進不少吧?”
“不,”齊皓辰嘆氣,非但不坐下還走遠了一步,半晌才道,“那個黑衣人,是我派來的。”
這無異於驚天巨雷,一下子把紀涵給砸蒙了。
“為什麼!”紀涵蒙了之後憤怒了,木隱什麼都沒有做,有時候是尖酸刻薄貪財了點,但從來不會加害於她,“你……”
接下來的話,讓她滿腔的怒火降了下來,只沉思不語。
“這也是伯父伯母的決定。”齊皓辰背過身去,聲音隨著風有些飄渺,若隱若現,“我與伯父伯母,比起木隱,孰輕孰重?”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更新,晚了點。
表示JQ太久……有點想殺角色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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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離 。。。
一直保護自己,又是她崇敬的鳶清大俠的弟子的木隱,竟然是父母要追殺的物件?
腦中混亂,紀涵在思考中不自覺慌亂地移動凳子,佯作坐得不舒服,卻沒注意這樣反而將凳子遠離了齊皓辰。
見狀,齊皓辰不可避免地黯然了一會兒,卻快得不讓人察覺。
“為什麼?”避開了孰輕孰重的問題,她覺著,至少要知道緣由,再做定奪。
如她所料,齊皓辰沉默了下來,只從袖中拿了一封信遞給她。
開啟,她再三確認,確是母親親筆,前頭問候了幾句,後面便開始說木隱的深不可測,來歷不明,遠離為妙。
至於她爹,肯定是隨了她孃的意思,不敢有任何怨言。
“我知道了。”紀涵收了信,想了想,猶豫道:“只是,作為一個大夫……”
“嗯。”齊皓辰也放了心,笑著點頭,“我會盡量醫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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