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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青蛇護法眼睛越來越亮,握著紀涵的手不放【炫~書~網】,連剛才毒的解藥都給了她。正當蜈蚣護法和不遠處的木隱覺著該結束的時候,兩人又就青蛇護法的簪子聊了起來。
“夠了!”蜈蚣護法忍受不了,“我們下毒不是留著她陪你聊天的。”
“怎麼,想打?呸!你是五大護法之末,還敢和我叫板!”青蛇護法豪邁地把紀涵護在身後,將右手上的蛇亮了出來,“想動她,先過我這一關!”
眼見著原本的仇敵變成了好友,又見著蜈蚣護法那敢怒不敢言的窩囊模樣,木隱也暴躁了,打算拔劍解氣一會兒。結果他這麼一拔,那邊的三人恰巧安靜下來,都望向這邊,直愣愣地看著他。
“哦!你有幫手!”蜈蚣護法恍然大悟,對青蛇護法道,“師姐,我們把他們抓回去審問!”
青蛇護法一抬手,便讓蜈蚣護法靜了下來:“好,帶他們回去。”
正要與他們一決高下的木隱,正打算出手,卻發現內力渙散渾身無力,也如先前紀涵的症狀一般。而此時紀涵也感覺頭暈,一時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直到傍晚木隱才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不大的牢房中,正和牢門上的三把大鎖大眼瞪小眼。牢房倒是沒有稻草,更沒有發黴的牆和昏暗的光線,佈置得反倒如正常的屋子一般。在中間擺著個木桌,兩邊各擺了一張簡陋的木板,可上邊別說有灰塵和髒漬,還光潔如新。
“這是牢房還是客房,”木隱環顧一週,感嘆。
這一聲感嘆聲音不大,卻驚醒了睡在一旁的紀涵。她蜷了蜷腿,抿唇低哼,雙手環抱著自己,正往牢房牆角里縮,直到貼近了冰冷的牆面才舒口氣,不動了,似乎真在睡覺。而後猛地瞪大眼睛,她深吸一口氣大叫道:“怎麼是你!”
正如平地一聲雷,他揉揉耳朵,被震得擠眉弄眼。緩過勁後,他不客氣地斥道:“叫什麼叫。”
“這裡是五毒教?”紀涵沒顧上他的語氣不佳,只是觀察起形勢來,摸了摸牆壁,點頭道,“師父叫我練功就用這種牆……”
本來皺眉低頭的木隱猛地抬頭,甚至讓脖子發出“咯”的聲響,以十分討好的語氣問道:“那你現在練練功?”
他聽師父說過,金筆書生雖然人傻了點,脾氣倔了點,一身內力還是不容小覷,而判官筆的威力,也足以使一面牆轟然倒下。既然紀涵這麼一說,且不論前幾日她那可悲的內力,光是用凌厲的筆法削個幾層,多試幾次,說不定……
一陣煙塵打斷了他的思緒,同時周圍響起利器劃牆的聲音。他捂住口鼻,想必是紀涵開始刻牆,就靜待。
等煙消散之後,那一面高大堅固的牆再不是光潔的表面,上面有著一句詩“江天一色無纖塵”。
走近了,他摸了摸凹下去的痕跡,嘆息:這是何等的淺。
“怎麼樣?我練了好久!”紀涵渾然不覺他的失望,還雙手抱胸,點頭,“這一筆一劃,果然是要多練才會漂亮。”
“漂亮?”紀涵正陶醉於自己寫得漂亮的那行詩,就被木隱詭異的腔調嚇了一跳,心有餘悸地默默退開了兩步,聽著更是危險的下一句,“那為何不用力些?”
想了想,紀涵正色道:“一牆一瓦皆是人家花了銀子建的,若是寫得淺些,還可以算是一份薄禮,實在不行還可以補補……”
“哦?其實……你是看這句詩筆畫少,還有……刻成這樣是沒那功力吧?”
一語中的,紀涵的確沒練多久,而且每次都不怎用力。因為她父母對於練功破壞力的哀怨極大,還有對舞刀弄槍不滿。而為了少些練武留下的痕跡,她僅僅學了些把式。這些倒是其次,最最重要的,是師父作為文雅之人,最看不得一個大家閨秀如男人般打打殺殺,教她的武功都是看著漂亮,能時不時表現表現,且足以防身即可……
照她娘說的,試想一個女子在樹上花瓣飄落之際,幾招利落且不失柔美的招數之後,刻下一句好詩,贏得一片掌聲,怎會嫁不出去。
“對,我只練了這個。”做人就是要誠實,紀涵索性如實相告,反正他們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看他雙手抓著牆鬱悶狀,紀涵方要開口,就被他一個噤聲的動作止住,看著他做出“有人”的口型。
來者竟是一臉微笑的青蛇護法,帶了上好的飯菜,從鐵欄縫遞給他們:“粗茶淡飯,湊合一下。”
“粗茶淡飯?”紀涵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眼都直了。
青蛇護法掩面低笑:“妹妹有所不知,我們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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