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灑在一塊白布上。她仔細抹了半天,白布上出現了一幅地圖,令他倒吸一口氣。
只不過是涼氣,因為那個地圖他格外熟悉,那是城外黑馬山的地圖,若是僱人畫一張,也不過一個時辰的事情。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她又拿出了一個黑色藥瓶,將無色汁液均勻抹在布上,又浮現了一些紅色標記。
“原來藏寶圖在黑馬山。”紀涵自言自語,被他聽得清楚,“可黑馬山上有五毒教總壇……”
這句話讓木隱放棄了先殺她後奪圖的計劃,五毒教顧名思義,便是善於用毒的教派,總壇更是機關重重,若是有個替死鬼在前面開路,他也省事不少。
思及此,他也沒了留下的必要,滅了燭光,趁機回房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只是加了幾句話……交代一下藏寶圖而已。
應該……不用再重寫了吧,主題夠集中了吧?俺會崩潰的。TAT
3
姐妹 。。。
翌日清晨,紀涵還沒等天大亮,便收了東西趕赴黑馬山。
黑馬山位於不遠的城郊,由於是五毒教總壇所在,越靠近黑馬山越人跡罕至,連草木也衰敗下來,四周荒蕪一片。也許是紀涵過於注意左右有沒有蛇蠍,居然沒注意到後面不遠處的木隱。此時正值烈日當頭,紀涵終究是女子,步伐較小,弄得後頭一夜監聽導致睏倦的木隱苦不堪言。
不一會兒,紀涵停了,蹲下縮成一團。驚覺有變,木隱在附近遮蔽之處藏著,偷偷觀察。
“哈哈哈哈哈……咳咳。”一陣響徹蒼穹的大笑,卻以咳嗽而止。循著咳嗽聲,他看見了紀涵面前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黑衣人,男子紅著臉還在咳嗽,眉心紋著衣衫穿得嚴嚴實實,除了臉外一處肌膚都不露。他罩著黑布的手捂著嘴巴,彎著腰似乎很痛苦。
另一人倒是大不一樣,同是黑衣,她蒙著面,腰間沒有衣物遮蔽,只有一條瘦巴巴的蛇纏在上面,繞了好幾圈,隱隱透著蒼白的面板。袖子也只到了手肘,前臂戴著好幾個銀手鐲,手上的丹蔻和腰際的蛇吐出的信子一樣紅得耀眼。此刻,她一甩手,給了男子一耳光,尖酸道:“叫你別笑了,找死啊。”
這一打,男子的咳嗽停了,非但不惱,臉頰的紅暈擴到了耳朵,訥訥地說:“這……奸邪之人出場,不都得仰天長笑……”
“呸!就你這德性,還自稱奸邪之人!”女子輕點男子胸膛,卻惹得對方吐血,“還不去多抓幾條蜈蚣來,今晚不用吃飯啊?”
男子抹抹嘴巴,指著紀涵咬唇道:“不是說吃她嗎?”
縮成一團的紀涵剛剛喘氣越來越吃力,本已覺著不對勁正要停步,只感覺一陣頭暈眼花便無力蹲下緩氣,一抬頭卻看見兩個要吃她的人,哪能不慌。只是她沒了氣力,吶喊不得,唯有乾巴巴地看著他們,想著辦法。
“誰說的,”女子邁著步靠近紀涵,低頭望了望,“這小姑娘腰還挺細,我得拆了她看看怎會如此。”
不遠處的木隱已經大概知道男子是五毒教五大護法之一蜈蚣護法,而另一位看腰間的青蛇,便知道是青蛇護法。他考慮了一會兒,覺著對付紀涵一個總比對付兩個不知底細的護法好,便打算救她,剛起身,卻被紀涵的話給弄得頭疼,退回來靜觀。
不愧是一本正經的酸秀才金筆書生教出來的弟子,紀涵先忘了自身安危,義正言辭道:“怎能不講道理,你想知道就問我,何必殺人?”
“哦,那我問你,為什麼?”青蛇護法覺著有意思,攔了一邊生氣的蜈蚣護法,柔聲問。
望天想了一會兒,紀涵還真的想起來:“我每天練武功吧。”
“哼,我也每天練功,怎麼不見細?”青蛇護法話一出,就將手湊近了蛇頭。那青蛇順著爬了上去,剛離開肚子,青蛇護法的腰圍就忽地漲了兩倍不止。
愣了愣,紀涵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我知道了,我娘剛生完我也是這樣的,現在就不是了。”
“她怎麼做的?”青蛇護法的眼睛一亮,還殷切地讓蜈蚣護法扶了紀涵到一旁坐下,以掌做扇服侍著紀涵。
“好像是……三個月沒有吃飯,只吃馬大夫的藥,每天用腰帶勒著。”
聽得青蛇護法更是喜笑顏開,說話更是溫柔了:“馬大夫在何處?”
“城裡面西大街左邊數過去第三家,不出外診要先給錢才治。”
接下來兩人一問一答,從瘦腰聊到了面板,紀涵不愧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懂得比青蛇護法這呆在黑馬山上不出遠門的多多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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