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吹著涼颼颼的風,嘴裡捨不得空閒,開店以來,我的江湖,難道白混的:嫖客逛窯子也是講個你情我願的,您這是何苦來著。真要強了我?
他不示弱,惡狠狠地答:正有此意。
大熱天的,我本來沒穿,他的衣衫也沒幾件,他又是神速,再褪可就沒了。我心慌得想提起呂佳音來結束這樣尷尬而荒誕的對視,猛瞧見他肩上拳頭大的褐色傷疤,摸了摸:哼,這也算輕傷!
好在如今傷愈了,若是當時見了,我還不知要撕心裂肺成什麼樣。
他停下來望著我,不知道這樣子能不能算柔情蜜意,我看還是不要算的好,算了一會白白心傷。我為了防止自己心猿意馬被他迷惑,趁機勸:壽星,得了,傷我也看過了,嫁人的事沒請示是我疏忽了。您演的套路也差不離了,您看您的衣服溼得,您先回去更衣,我也更衣,咱們別耽誤了吃麵。
他抱得太緊,不吭聲,我動不了。我樂意將自己當個禮物送與他,就怕他消受之後又懊悔不迭,他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這麼久,讓人不忍玷汙了。
我閉上眼睛哼了聲:您還是別做教我恨您的事。
他嘴硬得很,吻落在我肩上:恨吧。
後來我發現越掙扎,越像是在鼓勵他似的,乾脆不動了,反正下面我也不會了。《花叢寶鑑》裡怎麼說來著,教瞎子打蒼蠅,教瘸子追馬,於果啊,那江湖,那恣意樓,還是白混了。正打算再找句煞風景的話來說,又想著他不是忍耐力非凡?我便不掙扎也不鼓勵,但看他會是不會,又打算幾時停。
在無聲停頓的間隙,我拿出分閒情來聽兩個人的呼吸與心跳,順帶揣度一把,他腦子裡這會兒是不是又浮現出佳音的倩影。這個念頭弄得我一個激靈,忙睜開眼瞧他,還好,他沒閉了眼遐想,只是專注的看著我。
他似乎得了鼓勵,再沒有停,哼,雖然他……未必不遲疑和生澀,倒有幾分像我新學劍招時的笨拙。似乎是我白操心了,他,自有他的悟性與天賦,將劍使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你懂的,有那麼一瞬,我幾乎只能借狠狠咬他的肩膀來平衡疼痛,他也只是在我咬完的時候,輕輕吻去了我約摸八滴淚七滴汗而已。他不是壞東西是什麼。
我輕喝了一聲:項莫南!
他的聲音嘶啞,彷彿從老遠的地方飄過來:於果!
眼淚不爭氣的又滾了出來,痛就痛吧,至少他知道,在他身下痛著的人是我,而不是旁的哪一個,就是我。好在,我也知道,等了盼了,月亮也有照到我的一天。
看來我早該扔了那些騙人的廢紙,根本沒有書上寫的什麼大戰三百回合。然而作為頭一遭的體驗,倒比破書上描述得要細膩得多。我試著放鬆自己,慢慢去感受他,試著去回應他。
我一向是個客觀的人,有一說一,託師父的福,誰教他回回給我淺嘗輒止,害得本該美好的開頭,卻只能在懷疑中度過。只是後來,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後來……我哪裡還顧得上。
當他終於伏在我的耳畔,輕聲告訴我他暫時只剩下親吻的氣力。來不及回味這算是甜言蜜語,還是示弱,然而我總算變態地從漫長的痛楚中,體驗到了第一絲愉悅。
淚還來不及幹,我就意亂情迷的傻跌跌的望著他,極嬌柔的又喚了一聲:項莫南!
媽的,不是我想嬌柔,是我哪來的力氣。我現在就想知道,下回會不會更好。可這撿來的片刻,又累到半死,哪容我琢磨這個,還是閉上眼睛相擁度過好了。
他似乎在說什麼,疲憊令我罵不動人,腦子也不夠使,只能沉沉睡去。
我是被餓醒的,想坐起身,卻發現在一個懷抱裡,我被抱得緊緊,不得動彈。
天是黑的,師父也許是被我的動靜吵醒,聲音仍然低啞:是不是餓了?
他倒知道,現在我只覺無比尷尬,只好佯怒抱怨:這大熱的天,您捂痱子怎麼的?
他不吭聲,把臉埋在我的肩膀,抱得更緊,又有胡茬。
我哼了聲:你倒不嫌抱著咯了?我可比兩年前更瘦些。
他悶悶地說:嫌。
敢這麼說就是玩笑了,我掙扎又捶打他的身體:那就趕緊撒手,自有那不嫌的人。
他真問得出口:還這樣兇,我是不是……讓你不夠歡喜?
我只差捂臉了,仗著皮厚只能說了句:去死。
但我沒忍住笑,他就得了意,魔爪便不老實。不知該不該後悔平日不好好練功,一朝不慎,身邊竟個躺個賴皮的狼,還敢警告我:乖,你若是想馬上吃麵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