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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仨打外頭進去,小東見了月季,又瞧眼他爹,拋了銀子就給月季:“月季姨您接著,咱兄妹仨給爹付賬來了。”
師父那頭聽了爹字眼睛都亮了。
月季笑著指了師父:“小東真乖,告訴姨,銀子打兒來的?”
小西道:“這事咱兄妹過年得的厭勝錢,專門拿來孝敬爹的。”
這倆小傢伙,背得有板有眼,老子喜歡得不行,真是沒白疼。
小壞這可氣孩子,爬到她爹懷裡,又是一通親,還嗲兮兮叫爹。早知道,就只派小東小西兩個上陣完事。
師父抱了小壞,喜不自勝:“小東小西,娘為什麼讓你們來孝敬爹?”
真陰險,套孩子的話,不過小東爭氣:“娘說,生咱們,您也是出了力的。今兒趁了您在這兒快活,替您付了帳,也算報答您這趟生恩。只怕往後再沒處報答去,讓我們不但付了帳,還得跪一回您,磕仨頭。”
說完撲通跪下就磕頭,小西也跪下抱了拳頭附和:“嗯,娘還讓同您說,您對她的恩情大過天。她不怨您把我們弄丟了,娘說您信天命。娘也信,她說緣分天定,讓您往後再別惦著咱們。”
小壞居然沒讓我失望,扒著她爹的肩頭下來,也跟著哥哥們跪了道:“娘還說,離別是件催淚的活,她不喜歡,所以她這會兒已經出了門,這就不來送您了。娘讓我們替她囑咐您,一定好好過,記得不能耍賴不吃飯、不睡覺,娶個知冷知熱的人。”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攤了個演技了得的爹,孩兒們怎麼會差。壞東西仨一席話,把我個編戲的都聽出兩行淚來。竟覺著這好似不是在逗他,是真要與師父再分離。
師父愣神半天,小壞一個沒忍住,過去拉了他的手,拽下他的腦袋又親了口。小東像模像樣道:“爹,咱們先告辭了,後會有期。小壞,撤。”
小壞抹著淚被小東小西拽著走了,說起那哥倆的鐵石心腸,倒像這爹。我一個外頭偷看戲的,這都抹上淚了,他們愣不哭。
壞東西仨讓小寶領走了,小壞哭得那個兇。師父還是坐著一絲表情全無,月季有些束手無措,躲開了。我
67、傷情 。。。
怕我再往裡頭偷瞧,一個衝動過去抱了他,告訴他:“你個壞蛋,我幾時也沒打算撂下你不管過,除了我你誰也不準娶。”
我算不算編戲編過了頭?這效果可有點猛。瞧著他這失神模樣,我好似覺得所有的委屈早都補回來了。可我得狠狠心,總得讓他把這難受好好消化幾天,才不枉我編戲這通辛苦。忍了,儘管挖心挖肺地難受,我先撤了回家難過不遲。
這第二回合,師父,您嚐到軟刀子傷人的痛了麼?
媽的,這回我看著彷彿又是完勝,卻不但把自己搞了個遍體鱗傷,還因為熬了那一宿,著涼病了。
為整個人自己鬧了個傷情又傷風,自古也沒出過我那麼一號悲催的女俠。
躺了一覺起來,宋七小連小寶壞東西竟然盡數不在家,我起來自己胡亂抓點藥讓人熬了喝下發汗,又去繼續躺著。
淒涼成這個樣,都是因為自作孽。
我昏昏沉沉躺了三天,成天靠喝個粥度日。他們就沒一人回來過,別人出門還好說,小連剛出月子,壞東西又怎會不見那麼些日子?我有些憂心,才覺著好些,就起來欲出門尋。
剛走到門前,宋七小連卻心急火燎回來了,小連見著我就哭:“於果,你快上二哥那兒讓他不要攻城,壞東西還在岷城。”
作者有話要說:呃。。。關於這個定場詩。。。因為;我除了打相聲裡頭聽過;實在找不到它的出處。。。
幸好幸好;愛看我文的人;不會有考究帝
謝謝大家
麼麼
68
68、險 。。。
你知道嗎,我總是惦記,十五歲不快樂的你…… 《施人誠…繼續》
摸摸滿腦門子的虛汗。
病了場剛好,我在病中連同發夢,琢磨的盡是,這樣的悽慘實在忍無可忍,損人不利己的活我往後再不能幹。
我已經盤算過,待老子一好,便要二話不說闖到楚軍大營,抓了他的衣襟,望著他的眼睛,好好告訴他:
師父,你折磨我,我折磨你,何時是個頭。
大王,罷了罷了,咱倆握手言和罷。
夫君,咱們和了好,往後窩裡再鬥不遲。
然而,如今我弄丟了壞東西,還是因為整完了他,自己把自己給撂倒了,才無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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