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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該再娶你一回。”
我裝作興奮:“甚好,那我先回家避幾天,您娶了我再來。”
他又臭了臉,說凡事還不都由得我,卻把我壓了個氣喘。
幽怨的這個樣子,反倒要我湊過去耳邊寬慰:“若不是你人傻好騙,能孤苦伶仃那麼些年?好了,回頭我去尋了那紙休書,給你親手燒了,當我沒收過。你也就說得好聽,由得我。”說著眼淚就湧出來,我也挺能演。
趁著孩子爹慌神亂了陣腳,老子一個翻身跨馬式,反客為主:“得了,趕緊的,餵飽了小爺我,您還得喝藥呢。”
又探過腦袋去耳語:“喂,他們都說你夠能的,一氣能播三個種,這會不會一舉又得仨?”
他緊張得很,好好賣的力都停了,摟緊了道:“那不成,你不是為生孩子差點丟了性命?”
我催促:“少廢話,又想把我弄到趁興了撒手?您一貫就那麼沒義氣。我逗你吶,哪那麼容易要死要活的。我這皮實命,你忘了誰揀的了?乖,為你生孩子我歡喜得很,倒是你,不帶這麼著欺負人。”
他得了鼓舞,不再廢話。
總算兩人都賺了個心滿意足,我給他擦著汗,問:“你說,這些年你想我,別是光想這事兒吧。”
他白我一眼:“你說呢?”
我腆了臉問:“怎樣,比起別人,我的滋味,還不錯吧?”
他又橫一眼:“我如何知道。”
我低呼:“啊,那這些年,你怎麼過來的?不是說食髓知味麼?跳了這個坑,不是都說有去無回?誰要你為我守身如玉了?憋壞了那是得不償失啊。”
他一副受傷表情,好似我汙了他的純情。
我忽想起自己這一陣光嫌他了,其實,又哪裡對他一句像樣的情話,好歹該說幾句教他高興:“我逗你吶。早知你那麼糟踐自己,我就算向宋七託了孤,冒死也該跑去尋你。”
他欲開口,卻被我阻止:“是我對不住你。你看,還得怪我不夠膽,若是老子夠膽,你十五歲那年生日,就該跑去湖邊把你撲倒了算。”
他笑出了聲問:“怎麼?”
我回想:“那一日,母后來了剛走,你一人跑到鏡湖練的什麼劍?練得這個猛,孤零零的樣子,看得人心疼。”
他悶悶道:“大哥不是那天要來尋你?你怎麼會跑湖邊去了。”
我會心地颳了他的鼻子,嘿嘿笑。兩個傻瓜,甚般配。
後來,他更好了些,飯後我便牽了他的手,沿著江邊散步。他抱著小壞,小東小西一路猜拳,猜誰能先坐爹的肩頭。
我告訴他,這個是我生產的地方,這個是我啃牛肉的地方,這個是我挺個超級大肚子閒晃悠的地方……所以,我們一定要再生一些孩子,讓他親眼瞧見這些有趣的事。
後來,項莫遠回了天都,西蜀的事,他給他妹夫作了個人情,要他自己取捨。
宋七為難的神色很有趣。
後來,小連和宋七仍然四處行醫,宋七沒有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我們晃悠了一大圈,回了趟天都,見了我爹孃,我們和孩兒,從此隱居在終南山。
小壞住我原先那間屋子,指著柱子上歪歪斜斜“項莫南壞東西”的字叫嚷:“這裡有爹和咱們三個的名字。”
師父聽了大笑,悄悄告訴我:“我喜歡這名,往後他們有了大名,你便只能這麼喚我。”
花開花落,雲捲雲舒,閒時我跑去偷山下財主家果園的果子。
他不管我,還誇我偷來的果子格外香甜。
項莫遠有時會來看我們,讓壞東西領了他的兒女,山間遍野地瘋玩。
師父卻不大高興,他悄悄對我說,皇帝的兒子,自然該當只學帝王之道。
我知道他有些醋,便就地揪了他的衣襟,旁若無人地親吻。他小心翼翼攜了我上屋頂,結果卻總是被壞東西撞見。
後來,混祖師託付拎壺子過來遊說了幾次,要我男人過去接那掌門之位。我嘲笑拎壺子:“那麼無果的事,你辦起來倒來勁。”
拎壺子無奈搖頭:“老人家糊塗了,我若不來,他便親自來,我怕他打不過你師公。”
塵西和慕容凝也住在山上,我和塵西總說這樣甚好,閒時還可以打打麻將,可總是打不成。慕容凝喜歡拉著我打架。師父喜歡把我困在屋子裡,還說什麼,好容易壞東西野了去玩。
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反正我自打九歲上了山,心便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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