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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生病的。”
花開喘著氣,依然用力地揮著長劍,沒有理會梓竹。
這時,老道士也從隔間裡走出來,見花開正在胡亂地揮劍,就讓她停了,“懂得努力是好事,但也要謹記分寸,你尚且沒有揮動長劍的力量,固執下去,只會傷了自己。”
花開雖然聽從老道士的話,停了動作,可眼中的執拗,依然可見。
果然,在夜深的時候,老道士和梓竹都看見她又站在那空地上,瘦弱的臂膀拼命地揮著長劍。為了心中那深藏不見的痛苦,固執下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些許救贖。
梓竹只是看著,心肺處有隱隱的痛楚,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她的心,早在那個叫白草的少年死去的時候,也跟著死去了。除非那個少年再活過來,否則,再沒有什麼是她能在乎的了。
老道士看了,也只是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說:“三千業障,命各有歸啊。”
幾日後,老道士拖著一架木板小車,那小車破舊得很,有隱隱的腥臭味,還有一些已經幹了的血跡,都成黑色了。
老道士將拉車的麻繩掛到梓竹的脖肩上,說:“拉著車,跟我走。”然後對花開說:“你也跟著去幫忙。”
梓竹不解地問道:“師傅,我們去哪?幹什麼啊?”
“渡魂過橋。”
老道士說的渡魂過橋,其實就是將那些遺留在街上或者荒野的無主屍體搬抬到無人的地方,燒燬。然後誦經超度。一是為了不讓這些屍體無人理會而變成瘟疫,二是讓那些亡魂能好好在經文的指引下走過奈何橋,安心投胎。也算是為自己積功德。
梓竹在前頭拉著車,花開和老道士就把那些白骨或者已經腐爛了的屍身搬到小車上。光是白骨還好些,但是那些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的屍體,卻讓梓竹不敢多看。幸好是寒冬,味道不是很大,不然梓竹真會忍不住嘔吐出來。
倒是花開,僅僅只是沉默地幫著老道士搬抬屍體,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連看著那些噁心的屍首也不動容,似乎已經見慣了。
其實,她也確實見慣了。
待將屍體都搬上車後,就換老道士在前頭拉,他們二人在後頭推著。一些百姓見有人將這些曝屍荒野的可憐物收去,便好心地將一些饅頭啊乾糧的什麼給了老道士,老道士自然也就收了。
後頭那些亡魂都跟著屍體走,只是礙於花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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