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似乎是因為青女只是看著白澤而已,白澤的身軀漸漸地放鬆了下來,但眼中依舊警惕著。
這一次,青女與它對望的時間稍微長了些。臨走的時候,她降下了霜雪,擋住那故意炙烤著它的烈日。冰冷的雪花覆蓋在白澤傷痕累累的身上,讓它頓時好受了很多。它原本就是在漫天冰雪的崑崙中幻化,冰冷的白雪才是它能接受的,而那些殘忍的神佛,卻用烈日炙烤它,讓它更加痛苦不堪。
但白澤卻沒有因為這場風雪而放棄了全部的警戒,帶著疑惑,看著青女離開的背影。這一次,她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
第三次,距離上一次,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白澤的眼中已經全是疲憊,已無力再掙扎,四肢不停地戰慄著,卻依舊以那個扭曲的姿勢站著,不願趴下,口中也嘶吼不出聲音。那些烈日已經不見,而是換成了無盡的黑暗,在黑暗中沒有半點聲音,只剩下它拉扯著鐵鏈的撞擊聲。不知道在這黑暗中度過了多少時間,孤獨的感覺慢慢地,如潮水般向它湧來,它的意志,在逐漸地被消磨殆盡。
當青女出現在它面前時,白澤的心裡好受了很多,至少那些孤獨感不再那麼強烈了。如果一直這麼下去的話,白澤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堅持多久。或許不用多久,它的四肢就會屈服,它的頭顱就會自己乖乖地貼在地面,連靈魂,也向那些神佛求饒。
這一次青女站它的面前,觸手可及,但它並沒有去攻擊它,而是抬著頭,戒備地仰望著她。青女似乎知道它的頭顱不願用這種姿勢,自己便蹲了下去。她輕輕地將手放在白澤的身上,慢慢地,仔細地撫摸著,冰涼的感覺不斷從她手掌中湧進白澤的身體裡。它皮肉上的傷在慢慢地癒合。
雖然它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是內傷卻也是非常的嚴重,她沒辦法治好它的內傷。但僅僅這樣,也讓它的消磨的意志也重新恢復起來,孤獨的感覺也因為她的出現而煙消雲散。白澤眼中的戒備少了很多。
然後,青女解開了禁錮著它四肢和頭顱的鎖鏈,它的身體再次得到自由,還有它的靈魂。
白澤有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霜雪之神,猜不透她這麼做的目的。而青女,卻是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神色都沒有改變過,總是那副任何事都與她無關的樣子。但她卻私自放走了它,犯了天規。誰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白澤是一種知曉萬物的靈獸,它當然也看見了天界日後對她的責罰,無不是貶下凡間,歷經磨難。白澤看見她的魂魄一次又一次地輪迴,每一世都要遭受惡鬼侵害,最終痛苦孤獨而死,這種輪迴像是沒有盡頭。都是因為它。
白澤看著這個無悲無喜的神仙,心中明白,她和其他神仙不一樣,她不該遭遇這中責罰。它走到青女面前,突然咬了一口她的手臂。
青女的每天微微地皺了一下,但沒有掙扎。獠牙扎入的感覺並不是很疼,它沒有用力。感覺到一點冰冷的東西注入了自己的身體裡。青女無言地看著白澤,似乎在詢問。
“有我的血,哪怕變成了凡人,那些鬼怪也不敢接近你。” 這是它第一次開口說話,金色的眼眸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柔,“我已經把我的血給了你,那表明我會永生永世保護你。你必須給我個名字。”
青女想了想,淡淡地說:“白華。”聲音輕得像是在天邊一樣。這也是她第一次開口與他說話。
白澤重重地看了她一眼後,說:“我會去找你的。”,說完,便匆匆地往崑崙的方向跑去。
白澤看著這個無悲無喜的神仙,心中明白,她和其他神仙不一樣,她不該遭遇這中責罰。它走到青女面前,突然咬了一口她的手臂。
青女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但沒有掙扎。獠牙扎入的感覺並不是很疼,它沒有用力。感覺到一點冰冷的東西注入了自己的身體裡。青女無言地看著白澤,似乎在詢問。
“有我的血,哪怕變成了凡人,那些鬼怪也不敢接近你。” 這是它第一次開口說話,金色的眼眸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柔,“我已經把我的血給了你,那表明我會永生永世保護你。請給我個名字。”
青女想了想,淡淡地說:“白華。”聲音輕得像是在天邊一樣。這也是她第一次開口與他說話。
白澤重重地看了她一眼後,說:“我會去找你的。”說完,便匆匆地往崑崙的方向跑去。
白草收回了那畫面,轉頭看著花開說:“這些,便是我與你的全部。”
花開愣愣地看著他,眼中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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