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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額頭揉捏起來。
“哦。”關於這個話題不是自己該去問的,就像自己不去應徵他們的身份與為什麼會受傷。
“主子,東西都準備好了,是現在就用嗎?”亮工走了過來,低頭對著胤祥說到。
“姑娘?”
“哦,聽我吩咐,我說要什麼就遞給我,”聶風聽見東西都準備好了後,不免嚴肅了起來,剛才還放鬆的臉部立刻繃了起來,讓胤禛與胤祥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對了,我做手術時可別跟我說話,有問題也別問,要問也等到手術結束之後。”
“什麼叫手術?”胤祥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就是拔箭的過程,”聶風言簡意賅的解釋到。
“哦。”眾人才明白過來。
“好了,把匕首拿給我。”聶風吩咐著說。
“姑娘。”有人把匕首遞了過來,
“等等,”胤祥看著這姑娘就要往四哥手臂上割去,而胤禛本人也咬著牙閉上了眼睛,
“做什麼,不是說不能開口嗎?”聶風發躁地說到。
“姑娘是要用這匕首直接把這箭挖出來嗎?”胤祥問到。
“廢話,難道我還要拿這匕首來殺魚不成?”
“那就這樣直接挖,我四哥能受得住嗎?”問完後胤祥鬆了口氣,這姑娘的臉色突然變得很是無情,真是讓人接受不了那麼明媚的小臉變色。
“哦,我忘了。”聶風撓了撓頭,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臉,“忘記了,還好你提醒我了。”說完聶風就往他褲子兜裡掏了起來。
胤禛與其他人聽見這姑娘說是忘記後,忍不住就冷汗直流,她真的可以嗎?
“有了它就可以了。”聶風從油紙包中拿出一張裁好了的黃紙,它可是寫符專門用的黃紙,“這會可是沒有筆了,只有忍痛了。”
眾人見這姑娘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那黃紙寫下些如天書般的圖案,然後就貼在四爺的手臂上,
“好了。”說罷就拿起匕首就開始往胤禛的手臂上開始動刀了,
胤祥等人都帶著同情與懊惱地神色望著胤禛,真的不應該相信這個姑娘的,原來她不只是個花街女子,還是一個神棍,看著她用力地在胤禛手臂上划過來划過去,怕是痛入心扉才是,但又不敢冒然把四哥從她的刀下救出來,就怕加重了四哥的傷勢,
“四哥,疼嗎?”胤祥終究很繃住,還是出口問了,
“還好。”胤禛當看見她拿出符出來,還帖在自己手臂那瞬間真的是火冒三丈,她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裝神弄鬼?
“真的不痛?”四哥是不是不敢說啊,不過,胤祥看著四哥似乎真的沒有痛苦不堪的神色,連臉色都沒有改變,
“好了,”把帶著倒鉤的愚箭拔了出來,“幸好沒有傷及經脈,”接過胤祥遞過來的瓶子,低頭嗅了嗅,好象是創傷藥,一股濃郁的中藥味,聶風倒了些在傷口處,“布條,”
說完就有人遞過布條來,
“在開水中煮過沒?”
“煮過了。”
“誰有內力把它弄乾。”溼的怎麼用?難道要傷口發炎?
“我們都沒有那玩意。”
“撲哧!”聶風笑出了聲,聽他們說得好象都是太監似的,玩意玩意的,聽得怪彆扭。
“你笑什麼?”胤禛忍不住好奇地問到。
“他們是太監嗎?沒有那玩意?”
幾個男人都被聶風的話給說紅了臉,
“看來你倒是見過那;玩意了?”胤禛黑著面說到。
“還好,見過一些。”男人那東西隨便在廁所裡也見過了,有時與其他師兄弟洗澡時也能見到啊!更別說資訊發達的現代,各種有色書籍上也不少,自認不是柳下惠的聶風早就不是處男了,各種資訊也接受不少了。
“□。”
“罵誰呢你?”
“誰賤就罵誰。”
“我不幹了。”聶風氣得手一攤就轉過頭。
“姑娘,我四哥不是故意的,你別介啊。”胤祥急了,拼命地給四哥使眼色,四哥你就忍忍吧。
“道歉。”
“我替我四哥道歉還不成嗎?姑娘,您可真的別停手啊,啊,血又流出來了。”
聽見又冒血了,聶風還是沒忍出又轉了過來,
“哼,流點血死不了。”聶風催動自己的內力,很快,幾條白布條都全乾透了。
“姑娘,你好厲害啊!”周圍的人都被聶風的舉動給震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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