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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走,
“側,側福晉您等等,沒爺的吩咐誰也不能進去。”棋雲想都沒想就擋在了屋門口,
“讓開。”年蓮月陰沉地聲音說著,眼睛卻一直盯地地面沒有抬起,
“恕奴才斗膽,側福晉還是稍等一會,爺可能睡下了,要不讓奴才先去稟告一聲?”棋雲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身子冷著慌,可這天氣不是快要到夏天了嗎?忍不住打了個顫,棋雲對著年蓮月說著。
年蓮月咻地抬起了頭望向棋雲,臉上哪裡還有棋雲平日裡跟在爺身旁見到那種溫柔與謙順,陰暗的臉色,耷拉著眼角,眼中瞬間轉過的紅光,媽啊,這哪裡還是人啊,剛想大叫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用手指狠狠地掐住,一點聲音都喊不出來,棋雲瞪大了眼睛,雙手拼命地抓著那雙冰冷地,用力掐著自己的十指,腳尖一點一點地離開地面,就在他以為自己快死的時候,年蓮月卻突然放開她的手,收了回去,低著頭看著已經跪在地上的棋雲,
棋雲臉色白得跟蠟燭似的,顫抖著身子蜷縮在地面上,他不敢動也不敢發出聲音,他很肯定眼前的人一定不是年側福晉,只是有著與年側福晉相同長相的妖怪,聽見了開門聲,棋雲想發出聲音提醒四爺,但任憑自己如何想張口說話都無法發出任何聲響。
胤禛聽見了開門聲,暗罵著棋雲辦事不利,讓人進屋來打擾,其實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動,怕其他人見到他的窘樣,胤禛閉起眼睛裝睡,感覺到年蓮月已經走進到他的身邊,坐在了床沿邊,
“爺睡了嗎?”年蓮月低下頭,眼對眼鼻觀鼻地望著胤禛說著,
胤禛忍不住皺了眉頭,這年蓮月吃了什麼啊,嘴裡一股怪味,讓他想裝都裝不了,不得已睜開了眼睛,胤禛正對上了那幾乎與他帖上的臉,
“爺醒了嗎?”年蓮月沒有離開,依舊正對著胤禛,“是奴婢吵醒您的嗎?爺好久沒來找奴婢了,奴婢想得您慌,爺是不是已經忘記奴婢了?”哀怨地聲音,雙眼也已經流出了眼淚,滴落在胤禛的臉頰上,
胤禛看著眼前年蓮月,為什麼自己心底有一股莫明的寒意升起,自己不是剛出她那出來嗎?為何她要說出這般話來?
“爺真的忘記奴婢了嗎?”年蓮月的手已經撫上了胤禛的胸口,上下的撫動著,帶著些挑 逗,帶著些□,“奴婢可想爺了,可爺總是惦記著奴婢的主子,都不來找奴婢。”嬌嗔中帶著撒嬌,原本應該是很讓男人連骨子都酥了起來,可此時的胤禛卻連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完全能肯定眼前的女人一定不是年蓮月,年蓮月哪來的主子。
“爺為什麼都不說話?是不是嫌棄奴婢了?”年蓮月的哭泣聲很是幽怨,聲音如若從空谷之地傳來似的,讓人聽得很是悽慘,早就已經別開眼睛的胤禛聽得那哭聲煩躁得不行,正想瞪向那不知明的女人,卻在對上她的臉時驚得張大了嘴,剛才還流著是眼淚的眼睛,現在已經完全流下的是鮮血,一道一道地順著她的臉頰滴在了胤禛的臉上,身上,血的腥味在胤禛的鼻間散開,令人作嘔!
胤禛此時恨得聶風不得了,要不是他做法把自己困在這裡,他哪裡會碰到這如妖孽的女人,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整張臉都被血水模糊了,卻還依偎在自己身邊,不停地碰觸著自己的身體,
“奴婢想要爺了,奴婢已經很久沒跟爺歡好了。”年蓮月說著話就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裙,直到光裸地全身站在胤禛的面前,那已經微突的肚子正對上胤禛的眼睛,
胤禛迷糊了,說她是年蓮月但除了外貌說話的神態與內容卻一定都不是,說她不是年蓮月但那樣貌跟肚子卻是騙不了人的,看著那女人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衫,從上至下,從裡到外,胤禛真的急得快瘋了,難道今天在這裡還要被個女人強要了去嗎?
“原來爺是不能動了!”年蓮月終於發現了胤禛的異樣,嘴角勾了起來,青灰的嘴唇裡鮮紅的舌尖讓胤禛的身子都僵了,“怕是連話都說不出來吧!”
年蓮月低下頭不停地在胤禛的頸間親吻著,時不時地發出令人顫抖地呻吟聲,
“爺,要我,要月枚,要我。”胤禛的腦子空白了一片,她說她是月枚,那個已經被年蓮月杖斃了的月枚,他是不是聽錯了,還是有人故意在捉弄自己?
“啊!”月枚沒有停下,她已經完全坐在了胤禛的身上,根本就沒有考慮到年蓮月的身體狀況,硬生生地把胤禛被強迫硬起的□放進了她的身體裡,一刻也沒有停,就開始上下快速地起伏著。
聶風從聶蕾的屋子裡走了出來,他們已經能確定年蓮月是被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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