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以傑的聲音硬是把冷心的質問蓋了下去。
“藍藍小姐,別為難我。”駱軒強制拉著失魂落魄的冷心離開。
冷心覺得自己快要不認識殷以傑和陶思思了,就像今早變得不認識顧錦深了一樣——還是說,真的,從今早開始就一直是個夢境?無止無境最可怕的噩夢串燒!還是說這些人串通好了要給她一個驚嚇?
雖然冷心被推拉著離開地下室,可是冷心的視線卻一直落在鐵籠裡並肩而坐的殷以傑和陶思思身上。
“怎麼又流血了?傷口裂了?疼嗎……”殷以傑的低聲細語越來模糊,而陶思思而像個受委屈的孩子往殷以傑懷裡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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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想要讓滿懷希望的成子彥看到自己狼狽的哭相,也不想讓成子彥受到打擊,冷心讓駱軒找理由打發成子彥高高興興離開了才從敢見人。
她呆在看守們的休息室,可是一想到陶思思的情況,還是忍不住掉眼淚。
那個袁醫生很快就到了,但是在下面呆了一個多鍾才上來。
冷心早早地就等在她走廊上等他一上來立即攔住她。
“醫生,你能不能告訴我思思到底出了什麼事?”她生怕醫生丟下她走掉,緊緊地拽著她的衣角。
袁文喜看著面前狼狽的女人,又下意識地朝走廊深處望過去,確定殷以傑沒有跟上來,她立即把冷心拉進了休息室。
“你是她的什麼人 ?'…87book'”袁文喜詢問道。
“思思喊我一聲姐姐,之前她和我是住在一起的。”冷心趕緊回答。
袁文喜思索片刻才終於鬆了口:“事情起因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在幾天前晚上駱軒哥半夜把我帶了過來。我看到地牢的床鋪上躺了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當時還以為是傑少審囚犯動了刑。可是傑少卻掐著我要是她出了事就要我陪葬。”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袁文喜還心有餘悸。
“思思為什麼渾身是血?”冷心的心臟都像被吊了起來。
袁文喜沉默了一下,然後靠在冷心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是流產。”
冷心聽到這幾個字覺得天都塌下來了。
陶思思和殷以傑在一起還不過兩個月,而思思就……流產了?她是什麼時候懷上的?難道是他們剛剛在一起,殷以傑就把魔掌伸向了思思?思思才二十出頭,思思自己不過還是個孩子!
“殷以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冷心哭喊著衝向大門,聞聲而來的駱軒與袁文喜合力才好不容易把激動得力大如牛的冷心攔下來。
“我的姑奶奶,你給我小聲點。傑少還在下面,要是看到我跟你咬耳朵,他不是掐死我那麼簡單了。”袁文喜小聲地斥責冷心。
“是啊,藍藍小姐,你敢跟傑少拼命,可是想想我們這些賣命的。”駱軒也勸慰。
冷心像被瞬間抽乾了所有的力氣,跌坐在椅子上無意識地哽咽。
冷心不鬧了,袁文喜自是鬆了一口氣,接著她又繼續說下去:“還好這地下室醫療器械充備,我當時在下面的手術室把她的孩子拿了出來。但是第二天傑少又把我喊來了。這一次她是瘋了。她的智力退回了六七歲的孩童,但是卻總是斷斷續續地念著‘我的孩子’,我雖不是主攻神經科的,可是從這裡我大概可以斷定她是因為流產刺激導致的瘋癲。”
醫生每說一句話,冷心的手指甲就向手心裡嵌進一分,好像疼痛感於此時的她而言是不存在的。
“醫生,思思是為什麼流的產?”孩子不會無緣無故就沒掉,像她當年流產是因為顧錦深給她用了紅花油,可是陶思思怎麼就會流產?她想不透。
醫生為難地看了看駱軒,又附在冷心耳邊輕聲道:“是性侵犯。”
冷心用力地咬下唇,手心也被她抓破了,鮮血直流。
她突然站了起來,一把奪過駱軒腰間的匕首,衝出了房間。
“快攔住她!”駱軒趕緊吩咐守在外面的下屬拉住冷心。
可是憤怒到巔峰的女人卻是強硬地像怪物,她雙眼通紅,亂揮著手中的匕首,近她身的幾個男人都被她劃傷了。
“我要殺了他!禽獸!禽獸!殷以傑,你他媽的禽獸不如!給我滾出來!”冷心像個暴走的喪屍在狹小的走廊撒瘋。她的眼裡是止也止不住的淚水,還有無法掩飾的痛苦與憎恨。
折騰了好久,好幾個人都傷了,大家都忌憚著冷心的身份,更加不敢貿然上前。
“藍藍小姐,你冷靜一點……”駱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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