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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訓練水兵,也未必比他張貴的差!只是現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心中煩悶,如何想得出辦法來!”
圖那微微一笑:“難道就這麼算了?那些兄弟們就白白送死了麼?”
“誰說就這麼算……”
“三弟,若是你沉得住氣,怕是這會子已經想出對策來了,”卜遠倒是冷靜的很,望著不停跳動的火焰,若有所思,“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張貴就是抓住了蒙古人不擅水戰的弱點,才特意引咱們上鉤的,而為了守城,又不能不戰,猶豫之間,就釀成大禍了。水軍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生生攻城的話,怕會損失更多,——倒不是貪生怕死,只是把老百姓都豁出去了,就算打了勝仗又能怎地,到那時候,是把百姓當成‘暴民’,還是把自己當成‘暴君’呢!”
“我怕他幹啥?這仗打便打,不打便不打!”韓忱鸛受了訓,但知對方說得有理,氣不過,只得倒下睡了。
卜遠也不再說話,只是從火上撕下一大塊狍子肉遞給圖那,自己也撕下一塊吃了起來。
“在等我說呢麼?好罷……”圖那笑了笑,扔掉骨頭,也不顧韓忱鸛的阻攔,從他懷裡奪過那半罈女兒紅,痛快地灌了幾大口後,猛地把罈子撂倒地上,長出了一口氣,好似精神又恢復了一些兒。
卜遠笑道:“你和三弟的腦子若能均一均便好了。”
圖那笑道:“我可是什麼都沒說。”
“你沒說便比說了要好。”
“莫非你是我肚裡的蟲子?”圖那笑了笑,看著滿天的星辰,幽幽地說道,“現在,草原也是初夏了罷……出來近一年了,什麼也顧不上,只想著征戰的事情了。出來之時只是想給爹孃爭氣,休再讓旁的人看不起了。可沒想到現在卻是遠離家鄉。這仗得打到幾時是個頭?史丞相正在加緊訓練水兵,倒是都能游水了,可水戰,委實不行。又何況天氣也越來越熱,宋軍更是如魚得水,若是天寒地凍了,他們還敢這麼做麼!到時候,就算能下水,怕也早就凍得不能再揮動手裡的長矛!那時,我們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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