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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速速報來!”圖那乾脆利落地打斷他。
兵卒急道:“稟駙馬!宋軍利用城西北的青泥河發起突襲,動用輕舟百艘,現在已經攻進城了!究竟是守是攻,還請駙馬和丞相抉擇!”
“不可能!就算經過青泥河,也不可能這麼③üww。сōm快就攻進城來!”熟知襄陽城地形的卜遠自然不信。
“可兄弟們都不識水性啊!方才已有許多人被他們拖入水中,溺的溺,殺的殺,河水都被染紅了,慘不忍睹啊!”
“……長生天!”
一時間,圖那覺得頭上好似打了個焦雷,頓時沒了主意,跌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腦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駙馬,大敵當前,還是得駙馬來做個決定啊!”史天澤適時地提醒。
圖那苦笑道:“我本就是一個馬伕,承蒙大汗錯愛才做了遠征將軍。我養馬還行,可這帶兵打仗的事情實在是……”
史天澤身為大元的重臣,且自父輩起便開始效忠孛兒只斤氏,自己雖現在也已到了古稀之年,但聞聽圖那如此消極的話,豈有不勸的道理?於是想了一想,便說道:“駙馬言重了!若非駙馬雄才大略,大汗也不會封您做了遠征將軍,公主也斷不會傾心於您。今日的情況早已料到,——事情至此,也只是時間問題,這絕非藉口,宋軍擅長水戰是盡人皆知的。只是沒料到他們會動用如此多的適用於水戰的輕舟,如此一來,更是如虎添翼……其實,駙馬若細想一想,這對於大元來說,也並非是一件壞事。”
圖那奇道:“難道還是好事不成?”
史天澤笑道:“正是好事……”
話未說完,韓忱鸛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衣服,拳頭也舉了起來:“休看你是丞相,老子一樣揍你……”
“三弟,且聽丞相把話說完!”圖那急切地想知道下文。
史天澤笑道:“駙馬若能自己想出,不比微臣說出來的好麼?駙馬且想:宋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造出這麼多的輕舟,用的是什麼?抗元志士還是有的,可經過這次的事情,微臣相信,定有不少人已經動搖了,這對於大元來說難道不是好事麼?駙馬,得民心者得天下啊!”
“你是說……”圖那似乎想通了,慢慢站了起來。
卜遠也明白了許多,點頭道:“丞相說得有理……二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這麼耗下去,只會死更多的兄弟!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們今日撤了兵,不幾日再打回來,報了今日的仇,豈不痛快!”
“什麼撤兵不撤兵的,扯到哪裡去了?”韓忱鸛仍是一頭霧水,“好容易守住了城,卻又要讓出來,那麼多兄弟就白死了?休說是撤兵,讓也不能……”
“傳我的令下去,鳴金收兵,撤出襄陽城!”圖那果斷地下了命令。
“是!”兵卒火速地去了。
韓忱鸛可是急了:“二哥,當初你是咋說的?為了讓百姓過上好日子才攻的襄陽城,可如今又要撤了,你說話是不是……”
“繁重的物品不要拿,只帶上兵器和簡單的財物就行了,”圖那一邊穿盔甲一邊說道,“現在如何和你說的清楚?你這腦子也想不過來……走是一定的,待安穩下來了我再細說給你聽。”
“我這腦子咋了……”
“快些收拾!”卜遠斷然喝道,“只需聽二弟的安排!將士陣前丟盔卸甲,你這罪又加了一條!”
“……”
雖不情願,但終究不知道圖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或許真的有用,韓忱鸛只得聽從命令,隨大軍一同撤出襄陽,同時也沒忘記將訊息及時送給母親陳氏及卜遠的爹孃,以便他們也及時撤出。因走得匆忙,韓忱鸛也確未在收拾之時將疑慮問清楚,但見了卜遠那般放心,況且自己也實在是相信圖那的話,一時間也就不再問了,只想著快些兒將眼前這一關過了,休要再死更多的兄弟。
敵軍突然入侵,縱然是再彪悍的將士也會措手不及,又何況是本不甚識得對方的戰術?蒙古人突遇水戰,一時間自然不能應付,大丈夫能屈能伸,唯有暫且避開方為上策。於是,待眾人都準備好了,圖那便匆忙地帶領大軍向外突圍,本以為不走水路就會好些,孰料就是在這個時候,迎面正對上了張順的陸地軍,元軍已經死傷多數,自是張順這一方佔了上風。
自古以來兩軍對陣都是雙方將領先行叫陣對話,但時勢緊急,圖那可沒那個閒心逗趣兒,急急地勒馬上前,喝道:“滾!!”
張順冷笑道:“就一個字?喪家之犬還這麼囂張啊?見了主人也敢這般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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