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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加上金鵲兒自己也會些武功,算是順利來到天時山附近一個叫銅俠關的地方。侍衛正欲回頭與金鵲兒說些什麼,忽然眼前一黑,跌下馬來,原來不知何時自附近竄出一隊金人,一支長矛將侍衛打下馬來。
“喂,看吶,王爺讓咱們伏在這裡,還真是對的……”一個金兵見了金鵲兒,立刻喜上眉梢,笑嘻嘻地對其他幾個人說。
金鵲兒已經預感到了什麼,若是自己一人,對付這二三十人不是什麼問題,可自己剛剛生產完,身子正弱,又帶著才出生的嬰孩,面對全副武裝的敵軍,也委實招架不住。
“我是汗王忽必烈的妻子,豈可受你們欺辱!”
金鵲兒一聲大喝,自車窗竄出,而旁邊,正是銅俠關的萬丈深淵……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深谷的谷底,向上可以看見天,自己身下是厚厚的青蘚。谷中景色秀美,還可以嗅到醉人的花香。金鵲兒沒有時間去欣賞這些,四處尋著自己的孩子,可或者正是命運如此,她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自己的孩子,那個右肩上有著三顆青色胎記的孩子了。
“孩子!我的孩子……”
她不禁放聲大哭:孩子才來到人世,就要與爹孃訣別了麼!
找不到愛子的一點訊息,痛苦之中,這個仙子一般的人也不得不相信他的遠去,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叫她如何安心!
出去之後也是兵荒馬亂的世界。
愛子已亡,丈夫又終日馳騁沙場,方才若不是自己的拖累,他或許早已脫險。
不若,就這樣罷。
她已經決定不再出這谷去,只在這裡度過自己的餘生,也算是對自己的懲罰罷:愛子已亡,而丈夫又是生死未卜,——就算未亡,也定要再次衝上戰場殺敵,而自己又能為他做些什麼?
望著深谷上方僅有的一片天,金鵲兒竟有了一絲苦笑:“有朝一日我若真能出得這谷去,怕也是大羅神仙救活了我的孩兒,保佑了我金鵲兒的丈夫……”
第十五章 不得傾訴舊時情
“前輩……前輩……”
“什麼人!”
金鵲兒翻身坐起,抓緊鐵袖,卻見站在面前的是賽罕,回想起從前的種種,心中不免難過,又落下淚來。
賽罕嘆道:“前輩方才一面睡著一面哭,想是夢到什麼傷心的事情了。”
“你浸足時辰了麼!”金鵲兒厲聲道。
“已經早上了,也不知前輩早上吃些什麼……前輩!”賽罕說著突然下跪行禮,“前輩萬萬要告訴我出谷的路!”
“……你當真喜歡那姑娘?”金鵲兒頗感欣慰:這孩子果真同他的父汗一般有情有義,只是他的父汗現在已經成了真正的將要一統天下的汗王,也不知自己還能否再見到他……
賽罕聽罷笑了笑:“這話前輩已經問過一次了,賽罕也已經回答過,答案前輩已經知曉,又何需再問?”
“倘若這姑娘真值得讓你如此痴情,想必也是錯不了的,更何況她還是大汗的女兒……大汗就沒有給她指婚麼?”
“大汗只是有這個意思,但並未昭告天下……”賽罕想起了那個經常被人們提到的名字“圖那”,心中不禁一陣不快,只想著快些救出趙心玉,然後好生會一會這個叫圖那的人。
金鵲兒忍住笑,心想著這孩子倒也執著,便又想了一想,道:“我不僅可以助你走出這谷去,更可助你娶到那姑娘,只是,你要應我三個條件。”
“漫說三件,三十件也依得!”
“其一,你出了谷去,不可對他人說起這裡的事!”
“我依。”
“其二,我要到軍中見大汗。”
“前輩乃俠義之人,這個我自然也依!”
“這其三麼……”金鵲兒說著眼神即刻凜冽起來,直直地盯著賽罕,“你不可負了那姑娘,否則,你永遠也出不了這谷去!”
賽罕自是不明白金鵲兒說這“其三”時的舉動,不過就算她不說,自己也斷不會那麼做:既痴情於一個女人,自然就要到底,否則始亂終棄,便真真兒的比那陳世美了!
賽罕笑道:“前輩即使不說,我也會這般做:即便她不是什麼大元的公主,我對她也始終如一,——只要大汗還未對天下宣佈駙馬的人選,我亦會一直如此。自然,若駙馬的人選是我,那便更不用說了!”
“既是這樣,走罷!”金鵲兒說著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襟,與賽罕一同出了木屋。
金鵲兒已經十八年未踏出過這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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