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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那顧不上去喝馬奶了,放下碗來,一把抱住她:“睡一會罷!”說著輕輕一用力,將對方拽到床上,自己順勢將身體形成一個“罩子”,架在上方。
“你做什麼!我不睡!”趙心玉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對方蒲扇般的大掌輕輕釦住雙臂,動彈不得。
窗外的陽光照進,映襯著圖那愧疚不已的神色。
“看我做了什麼好事,竟然讓你一夜都沒有睡!”圖那愧疚地說著,恨不能抽上自己幾巴掌才好,“你就在這裡睡一會罷,我去和其他人說,讓他們不要來打攪你。”
趙心玉一時間被對方控住,自是動彈不得,但也知應不會有事請發生,方才放下心來,撇撇嘴,說道:“若真的不想讓旁的人來打攪我,你昨夜就不要吃醉了。酒是什麼好東西?吃多了,上不得戰場,去不得書房。往遠了說些兒,便是你那兩個好兄弟洞房花燭之時,你們也是吃多了酒的,他們還不是錯過了良宵?足見酒這東西是……”
圖那適時地打斷她的話:“我這便去找他們兩個理論,讓他們向你賠罪!”可雖嘴上這樣說了,心裡卻很是感激自己的義兄義弟:若沒有他們,如何更清楚地知曉人兒的心意?
——又如何獲得這“一夜未睡”的感動?
趙心玉嘆道:“找他們理論倒不必了,只是我要快些回去,睡在你的房間,被人看見了成何體統?昨夜他們兩個已經將院裡的人都趕了出去,我這早晚還待在這裡,不是更百口莫辯了麼。”
“難道你要‘辯’些什麼?”
圖那看著她,深黑色的眸子中透出不一樣的詭異:好似是一柄溫柔的劍,見到的人會為它的鋒利感到害怕,但在中劍的時候,又會為霎時間的異樣感到些許舒心。
——縱然這“舒心”也不是那麼好受的:心兒在“咚咚”地跳著,似乎要跳出嗓子來。
“看什麼呢?”
圖那隨口問了一句,卻不等對方回答,已經俯身下去,霸道地覆上那兩片薄薄的香唇。趙心玉頓時大驚,想要掙扎開來,可怎奈雙手已被控制住,雙腿也被對方壓在身下,對方是何等的力氣,自己自然是絲毫動彈不得,只有被堵住的嘴還可以發出“嗚嗚”的聲音,以示自己的不滿。
圖那才不去理會這些,他要趁著這份“一夜未睡”的感動和院中空無一人的大好機會,好生享受一番!於是索性閉上眼睛,霸道地在兩片薄唇上汲取著對方的味道,一隻手也跟上來,輕撫著柔軟的青絲,大掌輕釦在對方的腦後,讓這縷溫香一時間完全屬於自己。
趙心玉雖對他也是有情誼的,可在這疲倦的時候,又經對方如此霸道地作為,心中自然有些不滿。
——可掙扎為何變得如此蒼白無力?心兒為何跳得如此厲害?
好像並不是拒絕一般。
“此時無人,也斷不會有人來的,你給我罷!”
圖那大著膽子說出這句話來,旋即一隻手伸向對方的胸前……
咣!咣!咣!
猛烈的砸門聲驟然打斷了這一切。
圖那被小小地驚嚇了一遭,頗為不悅地皺起眉頭,依依不捨地鬆開這縷溫香,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有人敲門呢,你還不去麼?”趙心玉有些慌亂地指指門外。
圖那隻得起身去開門,見到的卻是韓忱鸛的一張臉。只見開了門來,對方卻不看自己,而是笑眯眯地伸長了脖子向屋裡望去,見到正在床上蜷成一團的趙心玉,伸手便推了圖那一下,笑道:“今天是年初一,要吃你的喜酒啊!”說著就要去。
“你究竟做什麼來?”圖那趕了上去,一把拽住他,不悅的神情更是明顯。
第二十九章 元宵燈會明心意
韓忱鸛知道方才要有一場好戲,想來被自己攪了興致,圖那定是不悅,於是也不與他大聲說話,遂聳聳肩膀:“今天是年初一,大汗命人宰了許多牛羊,備了許多奶酒,要同城內的百姓一同過節,文武百臣都要去的。讓我來這邊叫你,又讓大哥去請王爺和公主。大哥去了景王府,我就到這裡來了。沒有看到好戲,委實可惜……”
圖那看了看身後房間中的人兒,又轉過身來,低聲道:“你和大哥搞的什麼把戲?”
韓忱鸛“嘿嘿”一樂:“你在問我麼?我如何知道?你昨夜做了什麼事情,難不成你自己都不清楚?”
圖那倆眼一瞪:“我昨晚一直醉著……”
“罷了,失了一次機會嘍!”韓忱鸛打斷他的話,擺擺手去了,“收拾好了就快到大廳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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