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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便分別差了丫鬟前去打探。
“夫人,卜將軍正與兀良哈將軍和韓將軍一同吃酒,看樣子今夜難以回到這裡來了。”
“韓將軍還在吃酒,夫人,您看要不要將他叫回來?”
兩個丫鬟回稟的話兒很是一樣。
張寧寧和王蓮兒雖心有不快,畢竟洞房花燭之夜就讓新婦獨守空房,這成何體統?但她二人也深知三人的情義甚厚,也就作罷了,只是吩咐丫鬟不可滅了新房內的燈,要一直等人回來。
要說這酒吃的時間也是有些長,天邊見了魚肚白,三人才覺出已是過了一夜,此時都是喝了個暢快淋漓,又加上說了一夜的話,倦得很了。
“大哥和三弟回去……入洞房,我就不去鬧了……”圖那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一路有些踉蹌地離開了。
這一夜說了不少話,多是與大元的江山社稷相關。其實卜遠和韓忱鸛哪裡不知道圖那的心思?只是他那會子若提起趙心玉,怕心裡更加想念,那是再吃多少碗酒也澆不下去的想念。所以,與其說是圖那陪著他們兩個聊天,倒不如說是他們兩個在陪他解愁。
歪歪斜斜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圖那將自己放倒在床上,剛要閤眼休息,猛地想起了什麼,趕忙起身,自掛在後腰的小布袋裡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封信來,這便是趙心玉的平安信了。
“不能壓壞了……不能壓壞了……”圖那喃喃地說著,寶貝地將這封信放在胸口,一隻手抱在上面,“我一定,早些到你身邊……到你身邊……身邊……”話未說完,已是酣酣睡去。
第二十二章 終表白卻遇婉拒
江南的景色本就不錯,又加上過了些日子,稍稍涼爽了些,因此臨安的街上也顯得愜意了許多。
趙心玉等人來到臨安也有了些時日,只是這臨安比襄陽大一些,漫說細細地看,就是隨意走上一遭也要許多時候,因此幾日下來,趙心玉仍沒能記得這裡的全貌,倒是賽罕高興得很,好容易能和心上的人兒相處,又是在這麼好的時節,更重要的是在他看來那個討厭的人不在,這就讓他很是欣喜。金鵲兒雖與二人同行,卻也總是在他們身後幾丈遠的地方跟著,不去聽他們說話。
“傻小子……”見賽罕總是有些試探地與趙心玉說話,金鵲兒倒是著急起來,又有些忍俊不禁。
“時候不早了,”金鵲兒幾步上來,對二人說道,“我們回去歇一歇,明日再來。”
“嘆什麼氣?”見趙心玉搖著頭,賽罕甚是心疼,“哪裡不舒服?”
趙心玉搖搖頭:“我只是覺得,這些日子了一點頭緒也沒有,要是那個大笨蛋來了,該笑話我不會辦事了。”
賽罕咬牙道:“可是圖那?他若敢對你做什麼,我定饒不了他!”
“你這麼恨他做什麼?”趙心玉歪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對金鵲兒道,“前輩,心玉不會武功,箭術也只和賽罕學了點皮毛。可要知得敵人內情,還是到他們軍中去的好。前輩說要順便在江南好好玩一玩,恐怕我們……”
金鵲兒笑道:“你只管和他去,我在客棧等著你們就好。只是今日晚了些,休息一夜,明日再去不遲。”
“有勞前輩了,”趙心玉說著衝賽罕一笑,“你去是不去?”
賽罕拼命點著頭:“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話說夠了罷!”
趙心玉笑著說了句,便不再理會他,先行回了客棧,賽罕和金鵲兒也隨後進來。三人在樓下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隨意要了幾個小菜,休息歇腳。
“明日你們到軍中打探,要千萬小心,”金鵲兒不放心地叮囑,看著賽罕,“你可要護好趙姑娘,男人保護女人,本就是天理。”
——她不會忘記當年自己的丈夫是如何保護自己和孩子的,如今,她也要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像他父親那樣的英雄。
賽罕笑道:“前輩儘管放心。”
“你若護不住她,怕那個圖那又要找你麻煩了。”
“我怕他作甚!”賽罕心裡明顯不快。
金鵲兒心裡笑著孩子的莽撞,正要與趙心玉說話,卻見對方正盯著面前的一碗水餃在看,像在想著什麼事情。
賽罕也注意到了,於是輕輕拽了拽她:“哎……哎!”
“啊?”趙心玉才反應過來,卻鬼使神差地又將目光移向那碗水餃,喃喃地,“餃子呀……”
賽罕不由得搔搔頭皮:“你這是怎地?”
“……沒有什麼。”
趙心玉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