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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主要還是怕惹得他們想起傷心往事。
羅綺君在這裡徑自想著,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急忙抬起頭來一瞧,見來得是木棉,便笑著問道:“對陳成說了?”
木棉看著羅綺君點了點頭,進來後便徑自跪下了。
羅綺君見了,忙忙地喚她起來。
木棉的眼中含著淚說道:“姑娘,木棉有話要跟您說,您就讓木棉跪著說吧。”說著她眼中的淚便“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外屋的紅杏見了,走到了門口便停了腳步,羅綺君便對著她使了一個眼色,紅杏見了,急忙轉身去打了一盆水來,讓木棉洗漱乾淨了,在旁邊兒低低地勸說道:“木棉,你別哭,倒叫姑娘跟著傷心,有什麼話,你就跟姑娘慢慢說,姑娘的人品你可是知道的,當年若不是姑娘心腸好,拉著老爺非要幫你們。。。。。。”
木棉聽了,看著紅杏連連點著頭說道:“紅杏姐姐,木棉都知道,要是沒有姑娘,只怕這世上早就沒有木棉和木瓜兩人了。”說著她便來到羅綺君面前,“撲通”一聲又跪下了。
羅綺君見了,便想讓紅杏攙她起來。
穆棉見了,忙忙地搖著頭看著羅綺君哽咽著低聲說道:“姑娘,木棉有事隱瞞了您,還請您不要見怪,當年木棉和弟弟跟著義父好不容易來到了通州,是要進京告御狀的。”
紅杏聽了這話,頓時大驚,她急忙看向羅綺君,見她示意自己注意外邊兒的情況,遂忙奔到外屋瞅了瞅,見青梅坐在屋裡,便鬆了一口氣,看著她使了一個眼色。
青梅見了,急忙對著她點了點頭,走到屋子門口,掀開簾子朝外邊兒看了看,見左右無人,遂放了簾子對著紅杏點了點頭。
紅杏見了,急忙又進了裡屋,看著羅綺君點了點頭。
羅綺君見了,看著木棉低聲問道:“進京告御狀?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初在通州埋葬的那個人不是你的爹爹麼,怎麼又變成了你的義父呢?父子三人上京告御狀。。。。。。”
不待羅綺君說完,木棉便看著她流著眼淚搖了搖頭低聲解釋地說道:“姑娘,在通州埋葬的那個人確實不是木棉的爹爹,只是木棉跟弟弟認得義父,當年,就是爹爹拜託他帶著我們姐弟二人進京告御狀的,只是萬萬沒有想到,路上他為了保護弟弟,中了箭,且還是毒箭,雖然木棉請了大夫幫他去了毒,可天氣熱啊,致使傷口潰爛,他終究沒能熬到京城。”說著便傷心的低泣起來。
羅綺君聽了,也是一陣的傷心,她看著木棉安慰地說道:“木棉,別哭了,虧你忍了這麼久。”
木棉看著羅綺君苦笑地低聲說道:“姑娘,木棉跟木瓜是有福氣的,多虧在通州遇到了姑娘,要不然,我們姐弟二人必定會餓死的,來了京城之後,木棉本來是想找機會去告御狀的,可義父臨走的時候,再三交代了,若是他不在了,讓木棉定要把木瓜拉扯大,待他考中了,尋了機會,再去告御狀,若不成,便要死爛在肚子裡,可義父走了之後,木棉連副棺材都買不起,更何況養活弟弟了,又怎會有銀子讓弟弟去讀書呢?所以這事兒木棉便一直壓在了心底,今天之所以要告訴姑娘,實是因為遇到了故人,木棉的義父便是陳成的堂叔。”
羅綺君聽了,不由看著木棉低聲安慰地說道:“你們原來是認識的?那可就好了。”
木棉看著羅綺君深深地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她低聲解釋地說道:“木棉是在東北出生的,自幼與陳家相熟,後來爹爹被派到南蠻之地,西南的南祁府為官,由於爹爹清正廉明,最後被人迫害致死,娘當時正在生病,聽了丫鬟的稟報,受不住打擊,病重而亡,陳叔連夜帶了我們姐弟二人逃了出來,直奔京城,誰料想?才剛剛逃出南祁府,半夜竟然碰到了一個黑衣人,義父見了,把木棉姐弟二人安置在密林中,與那黑衣人激戰在一處,總算把那人給打退了,義父隨後便帶著我們姐弟二人忙忙地趕路,可是,不曾想那人竟然尾隨而來,想用毒箭把木瓜射死,幸虧義父見機得快,因著此刻若想把木瓜從背上放下來,已是不及,義父只好敏捷地轉了個身,那毒箭正好射在了義父的肩膀上,義父強忍著痛,對著那人丟出了一隻飛鏢,正好命中那人的胸部,義父怕有人尾隨追來,帶著我們姐弟便是一陣猛跑,直到他昏死過去,木棉和木瓜當時好害怕,連連推著義父,義父才慢慢地醒了過來,他嘴裡連連說著自己中毒了,在草叢中尋了一種草,讓木棉多多尋來,放到嘴裡咀嚼好了,用水給他灌下去,剩下的就敷在他的傷口上,木棉照著做了,義父便慢慢地醒了過來,後來便帶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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