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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見她依然在沉睡,遂轉身穿起了衣衫。
當他走出裡屋才發現,楊梅和楊桃已經在等著了,見他出來,忙忙地就要近前服侍。
洛明陽搖了搖頭,笑著囑咐她倆說道:“不用,我有小廝服侍的,你們服侍好夫人便是,讓她多睡會兒,你們別去打擾她。”
楊梅和楊桃聽了,忙看著洛明陽點了點頭。
洛明陽轉身便走出了屋子,出了綺明苑後,便直奔外院而來,洗漱完畢吃了飯,就直奔朝堂而來。
下了早朝之後,他又直奔洛府而來,見洛老將軍的精神和生活狀態比先前好了許多,又從東北接回了留在那兒的姨娘,她們照顧地還算周到,便也放了心。
至於洛明煜,他本是不放在心上的,可洛老將軍卻放在心上。
洛明陽想了片刻,便也見了他,見他不再是以前那般囂張跋扈的模樣了,進來也知道給人見禮了,不再似以前那般天天混日子了,遂勉勵了幾句,便離開了洛府,直奔護國公府而來。
凡是參與叛亂的,在他離開京城去南方幫著陳遠接兵權的時候,刑部就都判了。
大皇子由皇帝下令,實行了真正的圈禁,至於跟從的,籌謀這件事的賴大仰被判了死罪,已經凌遲處斬了,下邊兒的跟從的,也都殺的殺,發配的發配了,至於以前自稱洛夫人的那位,則被流放了,洛老將軍因此受了帶累,便致了仕,至於將軍府,則是皇上看著洛明陽的面子,沒有廢除。
卻說羅綺君直睡到快午時了,才睜開了眼睛,她轉過身子正想喚楊梅和楊桃,便感到身上一陣地痠軟,好似被什麼碾壓過一般。
羅綺君怔了怔,隨後便明白了,定是她昨夜與洛明陽的瘋狂,才造成了今日的痠軟,想到昨天夜裡的一幕幕,她的小臉兒頓時變得通紅,在心裡暗自思索著,原來夫妻恩愛並不是那般的痛啊,竟然還有如此奇妙的感覺。
她想著,便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臉頓時羞到了脖子根,身上那一個個愛的印記,都是陽哥哥的傑作。
羅綺君不由自主地伸手撫摸了上去,待到一一摸過後,她的心情頓時歡喜起來,原來陽哥哥竟然如此愛她疼她,想到前些兒天的夜裡,他強自忍耐著,嗔怪地很是委屈地瞟著自己,又不得不去衝戰鬥澡的情景,她的心裡不由生出了陣陣地疼惜。
羅綺君看著洛明陽在她的身上留下的點點印記,閉上了想要叫楊梅和楊桃的嘴巴,強忍住身體的痠痛,自己下床拿了貼身的衣衫穿了起來。
在穿衣衫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胸前佩戴的月芽兒吊墜竟然消失不見了,如今掛在自己胸前的,竟然是前些天曾見到過的滿月吊墜,仔細一看,卻又發現它與前些兒天見過的滿月吊墜有著明顯的不同。
以前見到的滿月吊墜,中間有一道細微的裂縫,而現在的這個,表面光滑柔順,根本就沒有任何縫隙,摸起來更是圓潤細膩,那手感就如一塊光亮如玉的完美寶石,又如瑩潤平滑的精美綢緞。
羅綺君暗自思索著,許是她的月芽兒吊墜與洛明陽的朔月吊墜合二為一了,洛明陽憐惜自己,便依然把它掛在了自己的胸前。
她這般想著,便擔心自己怕是自己再也進不去那片原野了,遂心念急閃。
羅綺君感到眼前驀地一閃,遂忙忙地閉上了眼睛,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她竟然已經站在那片原野中了,原來她依然是可以自由進出的,心中遂暗自歡喜起來,便放眼望去。
遠處的大海隱隱可見,大草原上的高山依然聳立,叢林依然茂密,草原仍是旺盛,青青的籬笆牆裡,果子掛在枝頭,蔬菜已然成熟,竟然與原來一模一樣。
她這才放下心來,想著自己今日醒得晚,怕楊梅和楊桃進屋探看,遂忙忙地閃著心念出來了。
羅綺君剛剛在屋子裡站好,便瞅見門動了,被輕輕地推開了一條縫,接著一個小腦袋探了進來,待瞅見站在地上穿著衣衫的羅綺君,遂忙忙地推開門,笑著歡喜地說道:“夫人,楊梅伺候您更衣吧。”
羅綺君聽了,便笑著把自己剛拿起來要穿地中衣穿好,笑看著她說道:“楊梅,現在快午時了吧,侯爺什麼時候起的。”
楊梅聽了,笑mimi地回稟說道:“稟夫人,侯爺一大早就起來了,他說要上早朝的, 這會兒只怕快要回來了。”說著便拿了外衣幫著羅綺君穿了起來,一邊兒穿,還一邊兒笑著說道:“夫人,侯爺離開的時候,專門囑咐楊梅跟楊桃,說讓夫人多睡會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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