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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綺君聽了,不由疑惑地看著羅綺珍低聲詢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羅綺珍聽了,笑著低聲說道:“姐姐不是讓她留在珍兒的身邊兒麼?自姐姐那天走後,珍兒便讓晴兒去勺香苑幫她取東西,晴兒在收拾她的東西的時候,見到了一個玉鐲子,感覺很是納悶,因為珍兒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回來後,她便問珍兒的可還在,珍兒的玉鐲子每日都戴在胳膊上的,早上起來還見的,自然是還在的,晴兒便疑惑地跟珍兒說了,珍兒聽了,讓晴兒拿了來細細的比較了一番,果然是一模一樣的,尤其奇怪的是,把兩個鐲子並在一起,竟然好似一個整體一般,紋絲合縫,無論是花紋還是雕工,都在告訴著珍兒,這兩個玉鐲子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且是一對,姨娘臨終前,曾跟珍兒說過,她小時候認過一個乾孃,這個玉鐲子就是那個乾孃給她的,所以珍兒的心裡就有點兒懷疑了,畢竟每個月的月初,珍兒的枕頭下都會有銀子的,於是,珍兒便操了心,跟晴兒細細地觀察著她。”
羅綺君聽了,細細地看著羅綺珍聽著。
羅綺珍略微停頓了一下,又看著羅綺君繼續說道:“自從秋雁跟了珍兒之後,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到月末的時候,她常常看著珍兒發呆,珍兒見了,不由奇怪地問她這是怎麼了,她看著珍兒吭哧了半天才說了,竟然是想出府回家看看。”
羅綺君聽了,眼睛頓時微眯了起來,看著羅綺珍低聲重複地問道:“她想出府?”
羅綺珍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珍兒聽了她的話後,便對她說道,她已經是府裡的人,進還是出要問過祖母的,倒也不是不能回家,只是她如今才跟了妹妹,出去怕是不合適的。”
羅綺君聽到這裡,看著羅綺珍點了點頭。
羅綺珍繼續低聲說道:“可她一聽就急了,說她三個月都不曾回家了,怕是家裡的人早就等急了,珍兒聽了,便疑惑地問她說,你已經進了羅府,進出自然都要聽從府裡的安排,可她聽了就著急地說道,若是這個月她再不回去,只怕家裡就出事兒了,還一直眼巴巴地懇求著珍兒。”
羅綺君聽到這裡,看著羅綺珍低聲說道:“她倒是有點兒不尋常啊。”
羅秦氏一直靜靜地聽著,絲毫沒有插言的意思。
羅綺珍看著羅綺君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姐姐,是的,到後來,她實在等不得了,便拿出了玉鐲子讓珍兒看,並說了緣故。”
羅綺君聽了,急忙看著羅綺珍等待她的下言。
羅綺珍見了,笑著低聲說道:“她說這個玉鐲子是家裡的姑婆婆給她的,她自小就沒了爹和娘,兩歲的時候,被這個姑婆婆收養了,姑婆婆為了報恩,在她七、八歲的時候,同她商量了之後,便把她賣進了羅府,簽了九年的約,本意是想讓她暗地裡伺候珍兒的。”
羅綺珍說到這裡,略微停了片刻,隨後又繼續低聲說道:“可天不遂人願,她最後卻跟了蔡氏,這樣也好,最起碼蔡氏身邊兒發生的事兒她都會知道,能及早的通知珍兒,就這樣,她便在蔡氏的身邊兒待著了,至於每月她偷偷送過來的銀子,她說是每個月底回家之後,她姑婆婆給她的。”
羅綺君聽了,看著羅綺珍低聲問道:“哦,那她急著回家又是為什麼呢?還說會出事?”
羅綺珍聽了,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姐姐,珍兒也這般問了的,她說那個姑婆婆的腿腳不是很靈便,幾乎從不出門的,每一次都是她回家幫著姑婆婆安排這一個月的生活,家裡倒是有一個伺候她姑婆婆的婆子,也很少出門的,這三個月不知道她們是怎麼過的,心裡很是擔心。”
羅綺君聽羅綺珍說到這裡,猛然想起來上一次見秋雁的時候,她曾說過若是問別的就要問嬤嬤,遂看著羅綺珍低聲問道:“珍兒,還記得上一次她說地話麼?若想問別地,就要去問嬤嬤了,她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羅綺珍聽了,急忙看著羅綺君低聲說道:“姐姐,珍兒也問了,她的意思是那個人的身世。”
羅綺君聽了,到有點兒糊塗了,看著羅綺珍疑惑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不等羅綺珍回答,羅綺君就聽到羅秦氏在旁兒低聲嘆了一口氣,隨後解釋地說道:“就是娟丫頭的。”
羅綺君聽了,立刻看著羅秦氏低聲問道:“祖母,她可說了那個嬤嬤究竟是誰?”
羅綺珍聽了,看著羅綺君點著頭說道:“她說了,是她的姑婆婆,所以昨兒晚上,珍兒跟祖母和爹爹商量過後,便讓她今兒回去了,大成也跟著一起去了,爹爹的意思是把她的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