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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站起身後,退到一位身穿鳳冠霞帔的年輕夫人的身後,急忙仔細一瞧,這才發現,竟然是羅綺君,遂倒抽了一口氣,扭臉看著蔡氏低聲詢問道:“妹子,那坐上的人可是你家的君兒?”
蔡氏聽了,抬起頭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兒,沒有理會她,隨後便又頹喪的顧自垂下了頭。
蔡張氏見了,立刻攙著蔡氏低聲央求著說道:“好妹子,你行行好,你不是她的母親麼?替嫂子一家在她的跟前說句話,都放了吧,都怪我們迷了心竅了,上了賊船,妹子,嫂子求求你了,也救救你的侄子吧,他如今被燒得不能見人了,天天都疼著,已經奄奄一息了,如今就吊著一口氣了,我被帶出來的時候,他還磕磕巴巴地求我來著,你就救救他吧,畢竟他也叫了你十幾年的姑姑啊。”
蔡氏聽了,剜了她一眼兒低聲說道:“呸,我的孩子的下落還不知道呢?倒來替你心疼孩子了?”說著便閉了嘴巴,眼睛看向坐上的大理寺卿。
蔡張氏見了, 眼睛也瞟向坐上的大理寺卿,見他端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便又伸手拉了蔡氏的衣襟乞求地看著她。
蔡氏見了,瞟了端坐著的羅綺君一眼,又看向大理寺卿,不再去理會蔡張氏的糾纏了。
大理寺內頓時安靜下來。
此時的羅綺娟已經聽傻了,她一會兒看看蔡氏,一會兒又看向蔡張氏,想求證什麼,可她剛才鬧騰地太厲害,衙役此時哪裡敢放開她啊,只會更緊地按住她,生怕手若鬆了,她便衝著大理寺卿撲去。
羅綺娟急得眼淚都冒出來了,卻苦於無法開口無法動彈,只急得眼淚是不停地往下流。
等了好一會兒,眾人便見師爺帶了一個婆子走了進來。
羅綺君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來得定是慶嬤嬤,遂眼睛專注地看向蔡張氏和蔡氏。
大理寺卿見人到了,便一拍驚堂木看著慶嬤嬤大聲問道:“下跪何人,報上名來。”
慶嬤嬤畢竟有過羅秦氏、羅天佑、羅綺君和羅綺珍的囑咐,心裡雖說不害怕,雖然年輕的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可事隔多年了,冷不丁的還是被嚇了一跳,待瞅見端坐著的羅秦氏,她的心便立馬安靜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上面端坐著的大理寺卿清晰地回稟說道:“啟稟青天大老爺,民婦從前是蔡府的慶嬤嬤。”
大理寺卿聞言,立刻便看著慶嬤嬤問道:“蔡氏今兒狀告蔡張氏,想知道她親生女兒的下落,而蔡張氏矢口否認,便尋了你來,你既然是當年的老人,想來定然知道主子的一些兒事兒吧,且細細地說來,讓本官好好的聽聽,也好判定這個案子啊。”
慶嬤嬤聽了,便把當初對羅秦氏、羅綺君和羅綺珍的話重複的說了一遍,直到最後,她才看著大理寺卿說道:“老奴說得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任憑大人處置。”說完她便一揖到地。
蔡張氏乍一瞧見慶嬤嬤,心裡便打了一個唋,待聽她全部講完,她便大呼冤枉,反倒咬慶嬤嬤一口說她本是以前蔡府的逃奴,此刻竟然反過來誣陷當年的主子。
慶嬤嬤聽了,看著蔡張氏反倒笑著說道:“那你就起個誓言,讓大家也都聽聽啊,可別忘了,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當年可是你親手下令讓夏嬤嬤掐死那個嬰兒的,若是不信,咱現在就找她來對質吧?不少字呵呵,老奴倒是忘記了,她已經被你害死了,死無對證了吧?不少字”說著她瞪了蔡張氏一眼,扭臉看向大理寺卿說道:“請大人派人去把夏嬤嬤接來吧?不少字冤屈了十多年,她也該出來見見人了。”
羅綺君聽了,頓時一怔,隨後便扭臉看向慶嬤嬤,見她一臉的堅持與堅毅,心裡知道蔡張氏的作為徹底惹惱她了。
蔡張氏聽了,頓時尖叫著指著慶嬤嬤大聲說道:“背信棄義地狗奴才,竟然在這裡誣告主子,大老爺,罪婦冤枉啊,那女嬰是罪婦的外甥女,罪婦如何能下得去手啊。”
慶嬤嬤聽了,看著蔡張氏冷冷地一笑說道:“你下得去手,絕對下得去手的,你跟當初的老爺不是怕羅姑爺發現這個女孩子長大了不象羅家的人?害怕自己當初設的騙局敗露、故而選擇害了這個女嬰,說將來若是羅姑爺做了官,也不會發現麼?”
蔡張氏聽了,氣惱地伸出手去,便要向著慶嬤嬤的臉上扇來,卻不料猛然被蔡氏從後面拽扯了過去,狠狠地咬著牙瞪著她惱羞成怒地問道:“這都是真得麼?你對著蒼天起誓,慶嬤嬤說得到底是不是真得?難怪啊難怪,你後來把她送給了我,又設計讓我去殺她,最後你又要回去護住她,原來、原來背後還有著這麼一回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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