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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動地”的離別,我和昌珉終於走到了一起。本以為從此“王子和公主”可以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可是沒想到,琳季姐這裡又會出現了一個這麼嚴重的問題。 自從過完年從公州回到首爾,她的情緒好像就一直不太好,尤其是在中哥他們去日本以後,她更是整天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裡,好像不敢,也不願意回家。我知道,她其實早就已經完成畢業論文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呢?是在逃避什麼嗎?實在太思念昌珉,而且也想帶琳季姐去日本散散心,所以訂了兩張飛往東京的機票,愣是把她拽到了東京。可是在機場,她去洗手間時的一通電話,讓我的心懸了起來。雲澤?他怎麼會給琳季姐打電話?他說回北京的機票已經訂好了,而且問她什麼時候回首爾?難道?不安的猜測讓我害怕起來,不,事情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不會! 搞惡作劇,編造東京塔的傳說,不知不覺就做了這些,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想要給他們留下難忘的回憶吧。不願相信自己的猜測,可是如果那是真的,那,日本之行可能就真的是他們在一起最後的美好時光了。當然,我絕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的。他們倆是那樣的深愛著彼此,為了彼此都可以付出自己的全部,甚至生命,他們不能分離,不能。 13號晚上,她那樣盡情地吶喊,那樣縱情地哭泣,好像要把一生的感情都發洩出來。我已經隱隱感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第二天早晨,她剛一開口,我的心就寒了一大半。離別終究還是無法避免的嗎?她要回首爾了,那接下來呢?和韓雲澤一起回北京?然後……,阻止不了她,我只能說著告誡的話,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了我的視線,走進了安檢口。我不知道當時她是什麼樣的心情,我的心卻被狠狠揪了起來,生疼。 後來,硬逼著自己和在中哥撒謊,說醫院臨時有事,把琳季姐給叫了回去。他當時可能還沒有什麼感覺,沒想到姐姐離開的真正原因,聽昌珉說,後來姐姐不接在中哥的電話,不回他的簡訊,他才開始著急了起來。那天上午趕完通告,連妝都沒來得及卸,就飛回了韓國。在宿舍發生的事情,我不用看,也想象得到,姐姐竟然對在中哥說出了那麼絕情的話,而在中哥,竟然也就這樣相信了?我的好哥哥啊,和琳季姐在一起了那麼久,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們都清楚啊,那樣幼稚的謊言你還聽不出來嗎?你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地相信了她的話,這樣輕易地放走了她呢?!你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她留下來啊!你知不知道,這一走,可能就是永別了! 深夜酗酒,駕車,被禁止行駛,更被禁止在日本參加演出,這對一個偶像明星來
說是絕對無法饒恕的過錯,更是莫大的恥辱,是操守簿上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汙點,平時那樣謹慎,那樣穩重的在中哥,當晚竟然就犯了這個天大的錯誤。責備,斥責,勸解,這些對他來說好像都已經毫無意義了,眼前的他就像被抽走了靈魂,完全不知道傷心,難過了。只是那空洞的眼神,那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讓我們的心都像被針刺一般,恨不得能夠替他來分擔這巨大的痛苦,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練舞受傷的那一夜,他也沒有這樣。就算受了多大委屈,苦撐到無力堅持也不願意輕撒一滴男兒淚的他,那一夜在允浩哥懷裡嚶嚶哭泣著,就像是一個被媽媽拋棄了的孩子。我們5個人圍在他身邊,卻沒有一個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後來的幾天,除了去公司,他就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接近。我們都知道,他是在回憶著琳季姐留給他的那些美好的回憶,那些可能只能稱為過往的,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記憶。 不忍再看著他這樣折磨自己,我知道,身在北京的琳季姐一定也不好過,兩個相愛的人卻要承受這樣的生離之痛,這不是人世間最大的悲劇嗎?我不能看著它就這樣發生在我身邊。撥通了韓雲澤的電話,他給我的回答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他竟然已經放棄了訂婚。琳季姐,愛上你的人,為什麼都是這樣優秀,這樣豁達明智的人呢?這可以算是不幸中的一種幸運嗎?這一關已經過了,剩下的,就是琳季姐自己的那一關了。她用責任,用道義,用種種理由把自己禁錮住了,寧願放棄自己的幸福也要去成全那所謂的“遠大夢想”,“孝子賢孫”。這樣的犧牲精神,我不覺得感動,卻只覺得氣悶與心酸。講偉大,講無私,可以,沒有人會阻止,可是,不是用在這個時候啊。交代好手頭的工作,登上了飛往北京的航班。琳季姐,你一直把我看成是另外一個你,你花了那麼多的心血為我找回了幸福,這次,就讓我來幫你一回吧,讓我把幸福,把真愛重新帶回你的身邊。
2006年6月23日美國洛杉磯 雅安療養院
就這樣被蝶兒拉出了家門,推上了飛機,然後,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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