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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爾也會憎惡她,但更多的感覺到她這個話題人物的無奈和孤獨。
而在洪正國,我似乎也成了話題人物。
牧監製,《洪正真有才》的策劃者,洪正國第一才女,相貌俊美,傾國傾城,且皆以男裝示人。全名不詳,年齡不詳,家庭背景不詳,婚配與否不詳,是個非 常(炫…書…網)神秘的女子。
比賽還沒有幾天,關於才女小牧的話題就漫天飛了。果然不管在哪個時代,名利與美女都是大家關注的焦點。
至於北靖,最近他遇上了不少麻煩,上前天郡內的‘天井’坍塌了,死傷嚴重;另外朝廷一個勁地督促他儘快解決掉梁謀;另外還有我的事。咳……總之,都是些大麻煩。
“或許我該幫幫北靖,畢竟你們一直都在幫我。”坐在衙門的廂房裡,我嚼著綠豆糕,不住給鳶因說話。這裡算是何縣令的辦公地和接待處,不太奢華,但喜在隔音效果很好,旁間的評委們聚首吃飯的聲音也擋去了七分。我身為女子,自是不便與他們同席,就開了單廂獨處。
“少爺能應付,及冠時主夫人就交付了當家權,這些事無需主子擔憂。”
“過幾天,那個……就要開始了,到時候我就不能回去翻書找辦法了。”
“不是有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一說法嗎?主子你就不要多想了!”鳶因給我倒了杯茶,我搖搖頭,看著窗外發呆,腦子裡什麼也沒想。
窗外是衙門裡的小院,稀拉拉的柳樹和灌木,沒有花,很素淨。
一個男子背對窗子走進我的視線,他拿著一梭柳條,深綠的枝椏在他淺藍衣服旁飛舞,朝氣蓬勃。男子很快發現了窗內的眼神,停止動作,狡黠的看了過來。看清臉,原來是王築,那個曾被我以為是李岑格的華衣書生。
我朝他點了點頭,他卻笑的意味深長,作揖回禮,隨後很快就走開了。
嘿嘿的笑著自己偶發的樂觀,日子就這樣被沉澱下來。
一面在考場上的咬筆拍腦,另一面在賽場上的妙語連珠,強烈的落差,似乎也只有像我這種馬大哈才能適應。
考完試的第二天,我就回了家。
——2009。08。29——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墮胎ˇ 最新更新:2009…09…01 17:27:25
“媽!”
推開家門,我一通亂叫,老媽才從廚房探出頭來。
“你這死丫頭,轉性子了,沒看見我在宰魚嗎?”老媽走出來,手裡拿著菜刀,圍裙上血跡斑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激動,不過能再見到她,我已經很滿足了。
晚飯吃的很溫暖,第一次覺得老爸的平頭這麼好看。
“裡裡,爸爸臉上有東西嗎?”我咬著筷子搖了搖頭,埋頭吃自己飯。
我向來不擅長表情達意,覺得這些東西流於外表就失了價值。可這幾天,我似乎已經充分的認清了自己。為什麼不能表達,那是因為我根本就羞於啟齒,是自己太懦弱。
擱下筷子,我拿出檔案袋遞給老爸,咬咬牙說“爸媽,您二老辛苦了。這是海南島十五日遊的團證,大後天就出發,你們好好去放鬆一回吧!”
爸爸一聽,趕緊拿出袋裡的東西,“裡裡,你這不是胡鬧嗎?你哪裡來的錢?”
“三年我都掙不了千兒八百嗎?你們就別問了,手續辦了,錢也交了,剩下的就是養足精神去海灘吧!”
“這丫頭,知道孝順了,沒白養!”
“好啦,好啦,快吃飯吧!”
我又埋進了自己的小小世界,可能是自己不適應在家長面前撒謊吧。那兩千六百塊我只出了零頭,其餘的都是管李岑格借的。說是借,我哪裡有錢來還。
不要多想了,爸爸媽媽也算是答應了下來,這不是很好嗎?
第二天他們就高興地收拾東西了,看得出他們的愉快是發自內心,可是我卻無法保證半個月後他們回來還能不能看見我。
今天送走爸媽,我在熟悉的街道上來來回回。
小學的鞦韆,初中的公告欄,高中的拐角樓梯間。我致電給熟悉的朋友,說了些話,冷淡裡透著不捨。
最後,我回到家裡又坐了一會兒。
住了十幾年的房子啊,我馬上就要離開你了,也許……永遠也不能回來了。
鎖好門,鎖上了對這個世界的牽掛。
長途汽車開的好慢,勇氣和恐懼正在進行一場拉鋸戰,最後總算熬到了李家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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