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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問道:“敢問夫子,相夫教子要如何相,如何教?”
“《女知》自又評述,也可參見《道義》。”
“如何參見?”
“熟讀強智即可!”
“胡亂的熟讀強智麼?”
“自是家母教授。”
“家母又何以學得,又是祖母教授嗎?”
“你!”
“女子和男子一樣,學習並非無師自通。常言道,父母乃孩子最好的老師,母親則擔負著相夫教子,培育社會新生力的重擔,女子無才又怎能相好夫,教好子?母親無才,兒女無才,惡性迴圈,更是大害!《女知》裡的?私以為並非是真理。”
“牧監製太過片面,對於女子,學習幾乎是口口相傳,相夫教子自然稔知。”女先生隆瑜頭巾未包嚴,臉上的雀斑很明顯。
“隆先生的意思,女子學習主要就是為了相夫教子?那先生……自相矛盾罷。”
“這……”
“監製此話太絕對,女子無才的才是文采,至於婦德定當要有。”
“文采和婦德?焦先生是說相夫教子是婦德嗎?可又要相夫還要教子的,沒有點頭腦的女子又怎能盡到婦德,這……先生也矛盾的緊啊!”
“可……”
他們沉默,全場皆沉默。並不是我太厲害,古人思想的僵化才是他們辯論失敗的歸結。
“牧某一家之言罷了,總結如下: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特定的教育產物,現今人力物力達不到男女都受教育的程度,何不去粗取精,讓頭腦好的,能負擔學習費用的家庭來培養自己的子女。如果聰明的女子也能接受教育,社會的發展,人與人的關係就會協調的多。故,此時不能絕對!”
全場的反應怪怪的,叫好的寥寥,有些冷淡。
於是,我又評到:“夫子熟記書籍是好事,可書籍不一定全對,適當的顛覆,想必夫子一定能成為一代教育大師。隆先生,不要在意性別差異,你才思敏捷,自信心再足一些也不必男子差!至於焦先生,呵呵……其實你可以駁回我的觀點,因為《女知》中的‘相夫教子’已被我自己否定,我干擾了你的注意力,您以後只需細心一些即可。”
他們聽了評述都相視一笑,緊接著是嘉賓,現場觀眾和場外觀眾投票。看著銅錢滾滾而來,我就笑的合不攏嘴。
“弟妹,你們昨夜喝酒竟不叫上我。”驁業暗中用圓鼓鼓的眼睛瞪著我,又掐了我一把。
“小朋友喝了酒長不高,呵呵……”
“小朋友?你!”他又掐我。
“掐什麼掐,像個丫頭一樣。你得學男人些,姜才人可喜 歡'炫。書。網'強壯的男人。”他一聽,馬上換了拳頭向我大腿揮來。
“哎,在比賽勒。”
我拍走他的小爪子,正襟危坐看司儀走過來,將晉級名單遞了進來。拿起晉級名單,我站起來,癟癟嘴念道:“我牧監製監督宣佈:《洪正真有才》仝尹賽區第一場複賽教育組晉級的是,是……”
腦子暈暈,我撐著桌子,繼續讀出:“焦先生……”
依稀聽見臺下焦先生門生的歡呼聲,我卻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睫毛眨巴著臉頰,癢癢的。
是蚊帳,是床架,是在西屋,原來還在這裡。我翻身,鳶因一下驚起,她讓我躺著,馬上就去叫北靖。
“怎麼了?”我抓起裙子,想要下床。
北靖進來時臉色鐵青,我退回床裡,問他什麼事。鳶因也一臉懷疑的看著我,繼而退了下去,更有暗示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有身孕了。”北靖用我不懂的眼神看我。
——或者是看我這具身體。
我這具身體?難道是她,鳳招娣肚子裡有東西?我驚恐的想著,下意識去摸肚子,這裡,是在這裡嗎?
“已經兩個月了,孩子很健康。”
“不可能,她斷了氣,她的孩子也會斷……啊!”孩子很健康?我幾乎都能感覺到體內某種魔性復甦的顫動,是這個孩子,是它。我瘋狂的壓迫自己的小腹,就像裡面有吸血蟲一樣。
北靖趕忙過來鉗制我,勸我說:“不要緊,不要緊!牧裡,你要冷靜。”
“是梁謀,他們兩個月前……她懷了他的孩子,不能被別人知道。她選擇帶走孩子,為什麼孩子沒走?為什麼要留給我。”
“你冷靜些,好好想想看,孩子不可能沒走。”北靖抱著我,胸腔起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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