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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線,遇到老頭子,問我現在處境如何?好吃好睡的像頭豬。腦子也笨的像豬,不知道不凡讓我想的其他是什麼。
對了,老頭子也是男人,男人比較能瞭解男人在想什麼吧?老頭子哇哇亂叫,說他就是男人。聽了我的敘述,老頭子認為我該交代清楚,在王教授和巔峰都能醫治黛兒的情況下,我為什麼要把黛兒推給王教授醫治。
可是,王教授先推給巔峰的啊?我推回去有什麼不對的?再說巔峰要醫治黛兒就給不凡回mail好了,幹嘛要用我的特殊提名,黛兒也不要我這個人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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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找個時間再和王教授談談黛兒的病情。
給她送湯,李嬸說這個補身子,一付心疼她沒事沒睡的樣子,我才是吃不好睡好的那個。
看到她在和巔峰的成員連線通話,以前也看到過同樣的對話窗,只是不知道對話方塊裡的那些人就是我踏破鐵鞋無覓處的巔峰成員。其實她都大大方方的和同事連線,也都光明正大的看她那些資料,也可能有黛兒的資料,並不是存心隱埋她的工作。
以前總想著她工作起來那麼專注也就隨她工作,若不快樂,不想工作了我也養的起她,並沒有關心過和她工作相關的事情。再說起來,我對醫學一竅不通,真也不知道怎麼和她聊那方面的內容。
要不是黛兒的病牽扯到巔峰,只怕她和我說她是巔峰成員我也會一聽而過,因為我根本就沒重視過她的工作在先,對她出差也頗有怨言,如此想來,隱瞞身份這件事情確實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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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留下來吃晚飯,拿昨天多餘的湯燒成菜泡飯,也不知道他吃飽了沒有。聽說我老爸老媽和公公婆婆去櫻塔吃飯了,說看到我們心煩,不讓不凡去作陪。
他問我為什麼我和王教授都診斷了黛兒的病症,卻不醫治。黛兒這個病也不是那麼好醫治的,一句話把不凡說的眉頭有擰起來。尷尬解釋,我的意識是說治療手段簡單但堅持下來很難。吃很苦的藥還是打很疼的針?不凡還是誤解我的意思。
告訴他黛兒的病叫臆症,需要採取脫敏療法。看他一頭霧水,越發不知怎麼解釋。再踢皮球給王教授,讓他去聽王教授說明。教授教授,傳到授業解惑是他的強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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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兒的病還是要找王教授醫治。
自家父母和岳父母約了吃飯打牌,四個人正好湊一桌,我成了多餘又礙眼的人。去樓上,總有我的位子。
不習慣悶頭吃飯,對了我還不知道黛兒得的這個叫什麼病,索性不恥下問一回。她說黛兒的病叫臆症,沒聽說過也不懂。
再問既然她和王教授都診斷出這個病,為什麼不醫治?她不醫治的理由已經書面說明了,王教授不醫治的理由要問王教授,這個問題我是白問了。
好治麼?這個問題她可以回答吧。不需要打針吃藥就能好?那是好治了。脫敏療法又是什麼東西?要脫衣服還是脫皮?我就說醫學很難了,她也不要用看白痴的眼光看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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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網瀏覽菜譜,順便看看有什麼燒菜秘訣,以前和李嬸也學了兩手,但是都是李嬸調的味,我只要象【炫|書|網】徵性的揮舞幾下菜鏟就好。現在燒給自己吃,火候倒好掌握,但是味道實在不好。
不凡也總是拿一些好煮的菜給我,無非涼拌清炒,實在沒味。想吃八寶鴨,叫化雞,醋溜魚,油爆蝦,可一個也不會做,又沒臉和不凡提要求,實在命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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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兒的病還是要靠王教授醫治。
下午空下來給王教授去電話,說我為了黛兒的病需要請教他一些事情。王教授說他這個星期比較忙,讓我改日再約時間。悻悻擱上電話,怎麼黛兒的病像洪水猛獸似的,見一個逃一個。
傍晚送飯時見到她在看美食頻道,這是想學做飯還是嘴饞了畫餅充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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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衣服去樓閣,一週就2次得放風機會,不穿的好一點對不起自己。我不明白不凡為什麼還要我想其他,我覺得我該說的都說了。不想無止境的待在頂樓公寓,不想維持2人之間這種不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