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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插上鮮花。
地上有些潮溼,忘了帶鋪巾,不凡大方的脫掉毛呢外套墊在地上。頓了一下,緩慢開口,讓爺爺奶奶也做個見證。
以為我的故事會說很長,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就講完了。盯著看爺爺奶奶的遺照,等著不凡下結論。
“下次不要當蚌殼,你的殼關的太緊太難攻克了。當我的鴕鳥就好,遇到困難,可以把臉埋起來,但是一定要把屁股露在外面好讓我打,好讓我收拾殘局。”不凡的唇抵著我的唇。
公司業務進展順利。
家庭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在歐洲。
上墳還是穿深色的西裝比較好,蚌親的心情已經很低潮,黑色太暗了,還是藏青色的比較好。在車上等她拿花,看到敏抱了她一下,女人抱女人也很刺目,皺下鼻子。依循記憶開車,不指望蚌親能給我指路。
這就是她爺爺奶奶的墓地了,跪下認真磕頭,我是你們的孫女婿,我叫不凡。
依著蚌親的規矩,先掃地灑水,再把墓碑上褪色的字跡重新油漆,洗過手插上鮮花。
看著一縷清煙飄香上揚蚌親開始說故事了。
她的爺爺早亡,岳父母工作忙,蚌親是奶奶帶大的。小時候的晚上蚌親總是聽到奶奶的咳嗽,全家都以為奶奶是肺不好,但吃了很多消炎藥都不見好。蚌親高中時,奶奶突然昏迷就醫,王教授接的診,說是心衰晚期無藥可醫。奶奶很快過世了,蚌親不理解奶奶明明是咳嗽,是肺病,怎麼王教授就診斷是心病,還是晚期不可救的心病。
於是蚌親考了醫學院,,知道奶奶是肺心病,就是肺不好影響到心臟的疾病。可憐的蚌親才明白王教授沒有誤診,卻又聽到王教授和另一個患者說肺心病是可以醫治的,但是需要承擔昂貴的醫藥費。於是蚌親一直把奶奶的死全歸結於自己當初沒錢,王教授要價太高。聽到這裡,忍不住摟住她。
蚌親見不得人死,在醫學院主修產科,輔修營養學。畢業後,她因心理障礙幾次求職被拒,巧合之下加入巔峰。後來的後來,因為黛兒再次遇上王教授。
為了黛兒,蚌親也找王教授談過。她說她其實也明白奶奶的死和王教授沒有關係,只是心裡的疙瘩一直解不開。蚌親的手指滑過奶奶的照片,聲音有些哽咽。
蚌親始終覺得自己是個害人精,害得奶奶過世,害得黛兒癔症復發,害得我娶了個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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