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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人事拿親做文章,讓公關部把親的相關資料都模糊化,結婚照上也不會出現親的正面像。
家族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無恙。
一夜不成眠,頭隱隱作痛。覆著面膜做補救工作,閉目養神。臨出門前,不切實際的想著是不是可以故意把珍珠頭冠落在家裡。老爸在一旁幫著收拾,突然問我:“珍珠的本質是什麼?”
珍珠的本質?砂礫麼?猶豫著開口。“是,珍珠雖然名貴卻有著砂礫的心,珍珠其實就是砂礫。人也是一樣,不管外表是多麼光鮮亮麗,真正的本質其實還是人心。不要想著自己的外貌能不能配上名貴的珠寶,而要想著這些珠寶是不是能配上自己純潔高尚的心靈,我的女兒不該妄自菲薄。”老爸輕輕把珍珠頭冠遞到我手中,“殊家或許很有錢,出手的都是奇珍異寶,但你若認為凝聚殊家的是錢,那就是你錯了,我的女兒不該如此浮淺。”。
該說什麼?老爸一直來表現的好像置身事外,卻比誰都看的清楚,想得明白。我確實有“凝聚殊家的是錢”這種想法,原來是我浮淺了?不著急,我可以帶著這個問題嫁入殊家慢慢尋找。不自棄,我能昂首承受這頂珍珠冠的價值。
按照不凡家的規矩,殊家子孫都要在主屋拍結婚照。主屋還專門有一間屋子存放殊家所有人的結婚照,不凡說下次有空帶我去參觀。婚禮還沒舉行,我的婚紗可不能全部曝光,凌把腰際的蝴蝶結拆去,裙子的摺縫也都縫了起來,隱去內藏的珍珠。
憑藉頭上的珍珠冠就很光彩奪目了,勇敢回應不凡的審視,讓目光糾纏,唇齒相貼。和不凡相同的怕麻煩,只肯拍一組十八張的結婚照,我的獨照六張,不凡的兩張,合照一共十張。不就是正面,側面和背面嗎,佩服攝影師的工作態度,閃光燈噼裡啪啦的閃個不停,拍了二十幾張還意猶未盡。拍到最後,眼睛看出去都是白茫的光圈,埋在不凡懷裡,不肯再面對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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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半天結束工作,下午接了親去主屋拍結婚照。家裡所有人的結婚照都是在主屋拍的,從來沒有離婚的例子,總覺得主屋有一種神力,在冥冥中保護著殊家。
把親婚紗的秘密藏起來,我也摘了領巾去了外套。幫親調整頭上的珍珠冠,手指滑過親的微翹的唇角,忍不住滿腔*,熊熊的親了下去。
拍事先擺好姿勢的照片最沒意思了,按耐著性子照著攝影師的話調整著動作、眼神。拍前面和側面也就算了,怎麼連背面也都要拍?霸住親*在外的大片美肌,來啊,我的背面給你拍!
家族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無恙。
不習慣面對鏡頭,也不善於面對鏡頭,不知道攝影師從鏡頭中捕捉人的身影還是人的靈魂。今天婚紗照的*出來了,大家聚在櫻塔看樣。不知道其他人看不看的出,我沒有一張照片是直視鏡頭的,眼神總不自覺的飄移。心理學上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舉措,這麼多年我仍然做不到自我肯定、自我認同。
不明白雜誌報社對不凡的婚禮為什麼有那麼濃厚的興趣,難道麻雀變鳳凰的題材經久不衰?不凡挑出一張照片詢問我的意見,就著他的手看過去。照片上我被不凡半摟在懷裡,採光明暗對比,他為光,我為影,只能淡淡的看清我的背部和側臉。很符合我現在的心境,灰色是極佳的保護色。點點頭,就對外公開這張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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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櫻塔用晚餐,飯後大家討論著我們婚紗照的樣片。不喜歡親*在鏡頭中,那羞澀的表情,那誘人的神態本是我獨享的,是我放在心中偷偷回味與珍藏的。親的獨照一張也不公開,只給公關部一張我倆的合照。這張親笑得太燦爛了,那張親的神情太嫵媚了,連連否決四位長輩的提議。這張好!親依偎在我懷中,迷人的姿態只為我呈現,留給鏡頭的只有模糊不清的側背部。這張呀?親糯糯的發音,恩了聲表示贊同。收好照片,明天交代他們定樣時把親的部分再淡化一點。
家族成員一切安好。
黛兒無恙。
坐在樓閣的露天曬臺上,享受夜晚涼爽的清風。今兒的月亮好圓呢,周圍淡淡的飄著幾朵雲彩。是夜晚染黑了雲彩,還是烏雲遮蓋了星空?微苦的清茶配著甜的發膩的細沙月餅餡,又快到中秋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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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月色美好,讓侍者幫我們把位子換到露天的曬臺上。今天配茶的點心是細沙餡的月餅,驚覺週日就是中秋了。最近公司、婚禮兩頭忙,完全忽略了主屋的家族中秋聚會。李叔他們應該有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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