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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端的是眼熟。
那人也站定了看著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宋小姐,有沒有空,我們聊聊。”
來人正是許夢如,宋歆瑜頗覺得有幾分冤家路窄的意味,本是心煩才從一家酒店逃到這一家,結果偏偏又要遇到更讓她煩心的人,倒是意外,經歷了自殺風波的許夢如靚麗一如從前,更添幾分優雅,光彩照人的站在她面前,宋歆瑜不禁懷疑,這樣的人兒,怎麼可能會自殺呢?
“樂意奉陪。”在她面前,宋歆瑜向來是不會示弱的,覬覦自己丈夫的男人,必須全力壓制,這是最基本的準則。
兩人去酒店的茶吧,許夢如點了一壺龍井,等著服務員上茶的間歇,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彼此的視線卻牢牢膠著在一起,無聲的較量。
兩杯熱氣騰騰的熱茶,在初夏的天氣裡,顯得並不合適宜,宋歆瑜沒有碰,倒是許夢如優雅的端起茶盅呡了口,再放下。
“宋小姐,恕我直言,你們宋家和文姨娘家的恩怨我都知道了,你憑什麼認為你和權震東還能在一起?”
果然,來者不善,還氣勢洶洶,底氣十足,宋歆瑜一直就想不明白,是什麼樣扭曲的人扭曲的一顆心才能眼巴巴纏著一個男人十幾年,黃花菜都會涼,難道她的心真的就不會冷,不會死?
她笑,“權震東難道沒有告訴你,他在替他媽犯下的錯贖罪?”
“你什麼意思?”許夢如緊張的反問。
“楊慧文她不是把你當自家人,她難道沒跟你說,他的兒子現在在我們宋家做牛做馬,贖罪。”宋歆瑜還是淡淡的笑,她的氣定神閒和許夢如的氣急敗壞已然成了鮮明的對比,許夢如她自以為知道權家的一切,可事實呢,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以為罷了。
自視甚高,又試圖掌控男人的女人,著實令人生厭。宋歆瑜越發同情起權震東來,被這樣的女人纏著,估摸著滋味的確挺不好受,難怪要不惜跑到國外唸書。
“不可能,震東不會那麼做。”
是啊,許夢如所認知裡的權震東,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冰冷無情涼薄的男人,她付出所有的青春,全部最好的年華,甚至曾經住進權家主宅,卻依舊沒能博得他的愛,甚至是他溫柔一個眼神,如果不是兩家的交情,如果不是迫於文姨的壓力,他大概真的會對自己視而不見。
這樣倨傲的權震東,卻在宋家做牛做馬,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楊慧文有沒有跟你說過,權震東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了,你覺得這一個多月他會在哪裡,又在做什麼?”
宋歆瑜的篤定沉穩越發彰顯許夢如的不安和惶恐,她不可置信的搖頭,低喃,“不會的,不可能。”
“呵,”宋歆瑜冷冷笑著,道:“他會天天給你做早飯,給你送飯?他會給你放洗澡水?他會記得你生理期的日子?還是他曾經那麼緊張的抱著你,讓你不要離開他?許夢如,你醒醒吧,十一年前你沒有得到的,你永遠也得不到了,權震東,他是我宋歆瑜的男人。”
許夢如幾乎要崩潰了,不停的搖頭,嘴唇顫抖著,宋歆瑜卻只是笑著,欺身bi近她,又扔下一顆重磅炸彈,“你不知道吧,他,真的,很,勇猛。”
“不——”
許夢如發了狂似的大喊大叫著,揮手打掉桌上所有的東西,茶壺、茶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濺在白嫩的手上,紅了一片,她似乎也不覺得疼,就是捂著頭嗷叫。
就像瘋子一樣。
誰說不是呢,這樣的人,面目猙獰,心理扭曲,可不就是瘋子。
酒店的員工打了120,救護車很快趕到,宋歆瑜看著許夢如被抬上救護車,目送響著警報的救護車消失在視線裡,利落的轉身,回房。
有些人就是一直活在自己的膩想的世界裡,那怎麼行呢?都是三十歲的人了,女人青春有限,也該是時候醒醒了。
看吧,她宋歆瑜做事,一向利落爽快。
宋歆瑜足足在B市呆了一個星期,她拒接所有人的電話,包括陸向南,想當然,權震東也沒有辦法再找到她,去了苗圃基地那裡幾次,很巧的並沒有遇到陸向南,她越發恣意的在B市遊歷,既是逃避,也是想好好靜一靜。
和權震東的關係發展到這一步,並不在她的預計之中,可真的發生了,她反倒是有些竊喜的,甚至暗暗期待,如果能懷一個孩子就好了,宋家人丁不旺,她的孩子一定會讓爺爺很開心的。
在B市的最後一天,她接到沈冰冰的電話,並不是很焦急的聲音,卻隱含責備,“你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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