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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隻要我不帶走他們,你什麼都願意?”她目光清澈如水,那麼美,美到他想珍藏一輩子,永遠都不會看膩。
“嗯嗯嗯,只要你肯讓他們呆在我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安弱惜猛點頭,寶貝們就是她的命。
“好,那就一輩子待在我身邊,永遠不能逃。”他低頭,直接噙住她誘人的唇瓣,一直狂吻,好甜好甜。
直到她要窒息,冷郝胤才鬆開她,眼神仍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小臉上:“惜兒,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似乎是被他認真的神情震撼了一下,安弱惜眸光淡淡一轉:“我可以說實話嗎?我不想。”
她不想當一輩子的情婦,一輩子的小三。
“為什麼?”他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眸裡有一抹受傷閃過:“讓你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就那麼難嗎?”
“我也有我高傲的尊嚴和自尊。”安弱惜撇開眼,不去看他認真的眼神,那樣會讓她誤會的,她會忍不住想要沉淪,沉淪。
“安弱惜!”輕輕轉過她的小臉,輕語的呼喚帶著意味明顯的警告。
“看著我!”見自己剛扳過她的腦袋,似是要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她的眼神又執拗地轉向了一側,冷郝胤輕挑纖美下顎的手隨即加大了輕捏的力道:“做我的女人,你怎麼就沒有尊嚴和自尊了?”
“你是認真的?”心裡怦怦直跳,連聲音也跟著顫抖。
“對你,我一直很認真。”他的臉幾乎貼在她的臉上,如此近的距離,他看到她細長的眼睫毛彎彎如羽扇一般,上面還沾著絲絲的晶瑩,好似清晨流連在蓮花上的雨露,折射著燦爛的光輝,透過睫毛,可以清晰的在她清澈如泉的眼珠裡看到自己此刻認真的神情,還有飽含深情的眸,此刻,他正含情脈脈的凝望著她:“只是,你一直在抗拒我而已。”
安弱惜的心隨著他的一呼一吸間,劇烈的顫抖著,他那淡淡的麝香纏繞在她的鼻息間,慢慢的融入她的面板,順著血液,透過骨髓,鑽入了每個細胞裡,竟是那麼的蠱惑人心。
“我沒有抗拒你,我只是,我只是不想那麼沒有自尊的活著,我不想當你花名冊裡的一名,我不想當你一輩子的情婦,我只想帶著寶貝們平平凡凡簡簡單單過著日子,這於我就足夠了。”她眼睫毛顫抖著,晶瑩的淚珠簌簌往下掉,寂寞的心卻因為他認真的話而顫抖不已。
“女人都這麼貪心嗎?”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眼睛盯著她的眼似乎要將她看透。
她精緻的容顏宛如楓葉晚唱映在玻璃窗上,那麼清晰,那麼的透明,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他的話,輕輕沉沉的,鑽入安弱惜的心裡,卻如一把刀子,輕輕的在她的心口劃上一個刀子,血開始湧了出來。
她悲涼的一笑,他高高在上,宛如古代的帝王一般,高貴威嚴,是屬於後宮三千佳麗的,即使她得到了幸寵,得到他的恩澤,又怎麼能貪心想要得到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呢?
“可是,我卻愛死了你這份的貪心。”他低頭,直接再次吻住了她的眼睛,輕柔的好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人之所以貪心,那是因為在乎,因為你愛我,所有你才會貪心,對嗎?!”
心湖宛如掉入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卻掀開了驚濤駭浪,是因為愛嗎?
因為愛,所有在乎!因為愛,所以想逃避。
“不……不……我不愛你,我不當你的情婦。”她抗拒著自己那份一個人唱獨角戲的愛情。
“那當愛人,好嗎?”低沉的嗓音帶著白色天鵝絨般深邃好聽,宛如羽毛撩人心絃,她的心因為他的話劇烈的跳動著,眼淚宛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下來,她急著將臉撇開,貼在了冰涼的車窗上,不讓他看到此刻如此不堪的她。
“傻瓜,是誰說要讓你當情婦了。”他的大手悄然按下了後座,身子倏然壓了過來,挑眉,饒有興趣的盯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指尖輕輕的擦拭著,輕輕一笑:“哭成一隻小花貓,醜死了。”
安弱惜一愣,嘴裡嘟噥著,帶著哽咽:“你,你什麼意思?”
“笨丫頭,我說得還不清楚嗎?”他單手撐起自己的腦袋,好笑的捏住她紅通通的鼻頭,心情突然輕鬆了起來。
“我哪裡傻了?”遭到嘲笑,安弱惜溢滿淚珠的眼眸裡簇起了一團的小火焰,她都傷心而要死了,而這個男人居然還很有心情來嘲笑她。
她若不是傻,又怎麼會沉淪於他時而霸道而是溫柔的陷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