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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去便見韓珀呆在店鋪裡把弄著兵器玩耍,他一見我們,立即放下手中東西跑過來,在我們身上打量片刻,搖頭說:“不容易醫治啊。”
“怎麼會不容易,你很厲害的啊,對了,《金醫書》是不是在你手裡?拿出來看看,也許很有用。”
“《金醫書》給風花玥了。”
“可是容塵的病還沒治呢。”
“放心吧,該記下的我都記著,我說的不容易治是指他的心病,至於眼睛,等我檢查一番再下定論。”
容塵問:“師父呢?”
韓珀看了我一眼,容塵的問題也正是我想問的,我看著韓珀說:“師父不想見我對不對?”
“嗨,哪是這個,自從發生那事他雖然表面沒什麼事,但怎麼可能什麼事都沒有,我看他還在愧疚呢,你們之間的尷尬他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所以人都來了,就是不準備見你們。”
“如果你以後見到師父,幫我和他說一聲,我,不怪他了。”
韓珀哈哈笑著。“說不定他現在就躲在這附近呢,不用我傳話他也聽到了。”
是麼?我環顧一週,什麼也沒發現。
之後幾日,韓珀為容塵醫治眼睛,我有時就幫他們打打下手,看著容塵逐漸好起來,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下了,我收拾包袱,準備早起走人,走前去看了一眼容塵,他睡得很安詳,有韓珀在,他一定會好起來,願佛主保佑他長命百歲。
騎在馬背上,悠悠晃晃地行在山水間,我哼唱著:“註定一生與天爭,註定一生假假真真。成功的門誰是輸贏,我逃不開名利纏身。情有幾分愛有幾分,情愛一生只不過是貪戀痴嗔。怨有幾分恨有幾分,恩怨一生只不過是互相矛盾。天大地大何處是我家,大江南北什麼都不怕。天大地大留下什麼話,好名照青史人走天涯。”
再次唱起這首歌,心情卻不同往日,我重重撥出一口氣,把所有煩心事甩開。
以後就真的是一個人闖蕩,一個人生活。
郎才女貌世間稀,姻緣前定不須疑,全況月老傳音信,鵲橋高架待良時。
又想起了這隻籤,回憶猶如潮水排山倒海湧入腦海,不行不行,不能去想,彷彿只要多想一點,隨時可能調轉韁繩。
……
“我信你。”
“你說的每句話我都信。”那夜,他的笑容比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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