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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客;離客。哦;還有風花玥!”
我瞥了眼正跟風琅錯走遠的變態男;今日他一如往常穿著寡白素淨的白衣;有時覺得他這人真是奇怪,唇角總是噙著一抹清淺無害的笑,安之若素的性子讓在他身邊的人很少會感覺到他的冷氣場。
“第一眼”會在大腦裡留下深刻記憶而因此對他人定型,在我印象裡風花玥是殘忍、變態、不折手段、好近女色的男人;可是每每見到他時;那優雅平和的風度又像是從骨子透出來的,猜不透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也可能兩面都是互相的偽裝面具吧。
以兩種姿態活著,這樣是不是很累?
兄弟兩坐在荷花池的四角亭裡,風琅錯轉頭望我,眼神有些複雜。
風琅錯和風花玥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他那張臉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冷酷傲慢無懈可擊,但從很多細節還是能看得出,他最在乎的人就是他哥哥,不知道這兄弟兩以前經歷過什麼,但我猜,那些過往一定是悲涼悽迷而又無可複製的,才讓這對同父異母兩兄弟的感情如此深厚。
我一敲腦門,想這麼多有屁用!還是想想怎麼殺了風琅錯比較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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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和阿菜睡一起,阿菜似乎對我這些年的經歷特別好奇,問了我很多問題,能說的我都說了。
她突然跟我說:“姐姐,大家都猜測你是紅蓮聖主的後人,你們長得那麼像,你是不是她的女兒啊?”
“不知道。”
“沒關係,不久後巽客和兌客會拿回來第四幅畫,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雖然不是很懂她在說什麼,但跟畫有關,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阿菜,姐姐身邊現在只有你能信任,以後你聽到什麼風吹草動記得告訴姐姐!”
“嗯。”阿菜重重地點頭。
這一夜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我披上外衣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夜色寧靜安謐,時有蟲鳴風聲掠過耳際,走到水邊樹下,群鳥忽而一鬨而散,我抬頭去望,不知道此刻有幾人在監視我,我撿起一顆石子扔向水面,“啪啪啪”幾聲水面蕩起五六圈漣漪。
離盜取朱顏令已經過去一個月,我身上的傷尚未痊癒,右手因為當時沒及時妥善處理,現在活動起來依舊痠疼難耐,很多事都學著用左手來做。
雷鳥也傷得不輕,一個月根本不夠時間痊癒,現在還闖入王府裡確定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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