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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趙摯卻說他生母的死確有蹊蹺,但重點不在衛氏,而在……有人滅口。
宋採唐:“夏生安的生母做了什麼?”
一個妾室,身份不夠,能去的地方有限,能做的事也很有限。
趙摯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很聰明。衛氏身份足夠在貴圈周旋,先皇后生產是意外情況,當時正有宮宴,衛氏也在,但她只在外圍,事發後立刻被遣散,三日後回孃家炫耀吹噓——我猜,可能她無意識間得到了什麼,洩露了什麼,她自己不知道,夏和安生母卻明白了。”
如此,才會有滅口理由。
溫元思順著大小梁氏這條線,想到當時小梁氏案的兇手黃媽媽:“我當時總感覺這黃媽媽有些違和,看似忠心,也一如既往做著忠心的事,實則充滿怨恨,相當矛盾,她是不是是被迫如此?”
祁言不明白:“你倒是說清楚點,什麼意思啊!”
“我是在想,這黃媽媽並不是出意外被小梁氏所救,感激報恩,自願為奴,這意外是故意的,或有人安排,就為有個合適的理由讓她走到小梁氏身邊——”溫元思修眉微揚,眸底有光,“她在小梁氏身邊的意義,並非盡忠,而是監視。”
黃媽媽是替人做事,別人能買通她的行動,卻買通不了她的心,若小梁氏和和氣氣,她把任務完成就好,可小梁氏難伺候,家中氣氛也不好,還在各方面惹著了黃媽媽,黃媽媽就一邊做著自己應下的任務,一邊故意報復……
“那小梁氏是大梁氏的妹妹,大梁氏知道很多東西,小梁氏也可能——”祁言被自己想法嚇的直捂嘴,“還是有人想滅口!”
這個人是誰?
皇后?還是看不慣皇后的人!
“這點就害怕了?”趙摯唇角勾起一個殘忍弧度,“你可別忘了,上個案子裡,相關人計柏,是陵皇子人的同時,也查出了同黃媽媽絲絲縷縷的關係。”
祁言眼睛瞪的溜圓。
娘喂,這局好大!
先皇后,現皇后,太子,陵皇子,再加上皇上,一共幾撥人,到底誰知情誰不知情,誰和誰結盟相好,誰和誰只是面子情?
祁言感覺自己腦子成了一團漿糊,想不明白。
但以上所有,沒太多直接的證明證據,只是因為感覺有些微妙,串連到一起,才覺得可怕。
“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也很可怕,”祁言吞了口口水,“長寧長公主生產時,似乎先皇后也在,她身邊的大梁氏……好像也搭了把手。”
溫元思眉梢一緊:“長寧長公主的兒子,放出的訊息一直是夭折,但坊間傳聞,是丟了。”
宋採唐相當意外:“長寧長公主?”
“那日看榴花回來,下山路上遇到了曹璋,還記得麼?”趙摯看著宋採唐,“當時他下來的那條小路盡頭,就是長寧長公主修行的庵堂。”
宋採唐還真不知道,不過回去可以問問,她現在關心的是:“長寧長公主的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傳出不好訊息的?”
祁言舉手搶答:“十八年前。”
宋採唐長眉一斂。
又是這個時間點。
“但那個孩子並不是新生兒,不管夭折還是走丟,當時已經有五歲了。”
所以雖然感覺微妙,但北青山這晚出現的孩子,一定不是他。
……
討論過後,有方向的,沒方向的,亂糟糟砸的人頭暈。
“……沒辦法,繼續查吧。”
所有方向,當年的事,所有相關人,擴大範圍。
溫元思可調閱各案件卷宗,摘錄梳理各人物關係;宋採唐可選看往日驗屍格目,極為特殊的,還可以走流程開棺複驗,看是否有異常;祁言更可以發揮主觀能動性,白天窩茶樓,晚上走樑上,收集各高門大戶的八卦訊息……
皇宮這部分,自然是交給趙摯了。
大家分工合作,一時拼不完事實,也並不沮喪。
宋採唐三人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沒遇到太多阻攔,趙摯查皇宮相關的事就有些敏感了,訊息透出去很正常。
很快,別人沒動,陵皇子先找上了門。
他堵住趙摯的路,姿態矜傲,似笑非笑:“平王可真是個大忙人。”
按爵位,趙摯是親王,對方只是個皇子,大家都姓趙是宗室,但按親疏,人家是皇上的兒子,趙摯只不過是侄子,一般這種情況,禮多人不怪,趙摯應該更多禮一些。
但趙摯打小脾氣硬,跟陵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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