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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這傢伙的記性該是有多差!
“寧小姐……”
任敬之瞥了寧雨桐一眼,又飛快的轉開了自己的目光:“是任某人太過放肆了,還請寧小姐……”
“好了,好了!”
寧雨桐忍不住打斷了任敬之的話:“和你這呆子說話真是累人!你不會是真的忘了吧?幾日前你可是差點被本小姐的駿馬撞得魂飛魄散!”
“啊!”
任敬之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寧小姐,是你!這……”
任敬之那還帶著醉意的臉上掠過一抹苦笑:“那日與小姐你相遇,寧小姐你忒的威風,驕縱蠻橫,和今日真是判若兩人,任某人真的是沒有認出來。”
“哼!”
寧雨桐撇了撇嘴:“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啊!”
“不敢不敢!”
任敬之立刻用力的搖了搖頭。
“哦?是麼?”
寧雨桐卻是忽然間欺身上前,逼視著任敬之的臉:“你現在看起來很清醒的模樣,說起話來也是有條有理的,我看你剛剛八成是裝醉故意吐得我一身!你這呆子倒是狡猾的很!”
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女兒香,任敬之紅著臉,下意識的錯開了寧雨桐的目光:“寧……寧……寧小姐,你多慮了!”
“是嗎?”
寧雨桐眨了眨眼,想到第一次相遇自己被他嘮叨的煩亂不堪,她忍不住正色起來,沉聲說道:“總之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弄髒了我的新衣服,他日一定要陪我一套才是!”
“那是自然的。”
任敬之見寧雨桐好似生氣了,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寧小姐放心,不日任某人定當差人把綢緞送到將軍府,不會賴賬的。”
聽到任敬之的回答,寧雨桐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這任三公子看來真如傳聞中一樣是個迂腐的書生,你和他說什麼他都會很嚴肅認真的回答你,這樣的傢伙竟然會是楊銳的好友,兩個人的性格未免相差太多了吧?
寧雨桐沒在繼續什麼話題,任敬之也安靜而規矩的靠左到了一旁,馬車裡就這樣安靜了下來。片刻之後,馬車終於來到了任府的門口,
此刻任府的大門口卻不是冷冷清清的,而是停靠著一架非常普通的轎子,如果不是轎頂鑲嵌著璀璨的藍寶石,真的會讓人錯以為是哪個不開眼的小百姓把自己的小轎子停在了任府門口。
“到了。”
寧雨桐所乘坐的馬長久停在了那個轎子的身後。
“這一路上多謝寧小姐的照顧了。”
任敬之非常有禮的向著寧雨桐拱了拱手:“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院子裡坐坐,這個……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髒了這樣回寧府的話似乎有些不妥……呃,當然答應要賠給你的綢緞我是不會賴賬的。”
任敬之很是費力氣的解釋了幾句。
或許是因為熟悉了一些,任敬之不在開口閉口的“任某人”了。
寧雨桐客氣的笑了笑,剛要回答,目光卻看到了馬車前的那頂轎子,她的神色一僵。
那……不是秦瑾霖的轎子麼?
這燕王殿下的專屬坐轎,寧雨桐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任府的大門已然緩緩開啟,兩個修長的身影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本王就此告辭了,任大人,不必遠送了。”
低沉清冷的聲音在門口緩緩響起,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寧雨桐下意識的望了一眼任府的大門口——
一襲黑衣,面容清冷沉穩,五官凌厲,一身鋒芒。
這站在任府大門口和任家大公子告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燕王殿下,秦瑾霖!
只是一眼,寧雨桐立刻飛快的轉過了目光,下意識的向著車廂裡躲了躲。
而此刻在門口與任敬言告別的秦瑾霖似乎若有所感,那一雙異常深邃的眸子向著寧雨桐的方向望了一眼——那是……
秦瑾霖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頭。
“誒?三弟,你回來了!”
正站在秦瑾霖身後半步的任敬言在此時自然也看到了那輛馬車,隱沒了眼底的一絲狐疑,他主動和任敬之打了一聲招呼。
任敬之慢騰騰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
“王爺!大哥,是敬之失禮了!”
任敬之作揖告罪,之後轉頭看了看車裡的寧雨桐:“寧小姐,我回去了,他日有時間定會去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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