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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郝白突然間就消失了,“二丫啊,我女婿咋說啊,讓部隊裡的兵再找找把人找回來可好?”
冬日是貓冬的時刻,張靈靈冷得瑟瑟發抖,窩在炕上死活離不開被窩,王招娣怕閨女睡傻的了,沒事就經常來看她,和她說說話。
張靈靈想了想林白說的話,謹慎的看向四周,確定沒人,才對著她娘小聲的道,“娘,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別人啊,林白跟我說了,他說郝白的爹孃沒死,只是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現在她爹孃安頓好了,就找人幫忙把他們閨女給弄過去。”
王招娣臉上的表情頓時一言難盡,神情頹廢了起來,說實話漂亮的小姑娘誰不喜歡,郝白長的可愛,嘴又甜,成天跟在她身後娘娘孃的叫,叫的她心花怒放,早就把郝白當自己大兒媳婦疼了,誰知道臨到結婚的口子,又出現這事。
張靈靈也想郝白了,那小姑娘就喜歡對著她笑,眉眼彎彎的像月牙,可漂亮了,每次都笑得她心口撲通撲通猛跳,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她就消失了。
想一想平時的相處,她就喜歡跟在她後面幫她幹活,沒事就看著她笑,生活似乎已經融入了她的影子,猛然間人不在了,再也看不見了,還是非常的惦念著。
林白帶著寒氣從屋外進門,看見的就是丈母孃和他媳婦母女倆想另一個男人的模樣,眼神不禁暗了暗。
偵察兵出生的他,觀察力敏銳,早就發覺小姑娘身上的不對勁,模樣的再像,裝的再好,總有蛛絲馬跡,更何況‘他’對他媳婦上了心,男人在面對情敵出奇的敏銳!
“娘,二丫”林白喊了聲人。
王招娣有氣無力,張二丫反應鈍鈍的,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以往看見他就眉開眼笑把他當親兒子疼的丈母孃,眼珠子烏溜溜的轉悠,靈氣逼人的媳婦,當著他男人面,神情懨懨的再思念他的情敵,林白心裡好堵。
“娘,二丫,我剛剛得到郝白傳來的訊息了。”林白說,話音才落,唰的一下,母女倆齊刷刷的抬頭看他,相似的眼睛亮晶晶的,格外的明亮,林白的眼神再次暗了暗,眼底更加的深邃。
“雖然我知道他的訊息,但是我不能說。”沒吐出的訊息,到了林白嘴裡又變成了另一種說法。
同時興奮的母女倆頓時如霜打葉子,蔫巴了下來,老母娘眼裡的哀怨顯而易見,二丫更是撅起嘴唇的弧度,掛油瓶都夠了。
“雖然不能說,但我可以保證他現在安全的很,娘、二丫,現在外面的情況特殊,郝白去的又是那樣的地方,他不告訴你們是為了你們好,要不然他的事情被捅了出去,你們都會被牽連。”
王招娣還不知道她的好兒媳婦就是被眼前一臉嚴肅為了她們著想的女婿弄走的,如果知道的話,不知作何感想。
張靈靈眼神差異的看向一身軍裝的男人,心裡暗暗的心驚,難道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有了亂了的前奏了嗎?
林白的神情各位的肅穆,語氣非常的低沉和嚴謹:“娘,二丫,這是最後一次提醒,以後不管有沒有人在,都不要再提郝白的事,他的事很危險,要是被人知道了,會被人拿來大做文章,爹現在風頭太盛,暗地裡想把爹拉下來踩在腳底的人很多,清水村是一個香餑餑,現在誰都想撲上來咬上一口,所以,娘和二丫還是注意一下,不要和外村人說話。”
不甚清楚的話,似是而非的言語,總是讓人情不自禁的聯想,王招娣想的事,莫非郝白是大地主家的閨女,地主爹孃跑路之後,終於想起這個閨女了,現在要把閨女帶走,哎呦喂,地主家的孩子啊,難怪呢,模樣漂亮,長的又白,哎,這年頭鬥地主斗的厲害,真是的……
張靈靈還沒有地主意識,她穿來之後大地主都被打倒了,地主的地兒也被分完了,所以張靈靈的腦回路則是想到了大資本家上面,據說有許多的大資本家在早早的發現不對勁之後,迅速的跑路,跑到了國外,或者是島國地區,郝白模樣那麼好,面板白皙,出生的家庭應該也不差吧?這年頭能跑路的都是有錢人啊,能跑好遠好遠,兜裡沒錢不可能!
張靈靈第一次想到了島國這個地方,毫無預警的她從沒想過她和島國的一些人的交接竟然在這麼早就發生。
“哎,算了,算了,不說了,我去燒飯了,女婿你在屋裡暖暖,別出來了。”
對於王招娣這樣的農家婦女來說,兒媳婦雖然重要,可也重要不過她的男人,她男人可是家裡的脊樑骨,家有老人和孩子,全靠大牛撐著,只要涉及到她男人,所有的人都要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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