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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弟弟五蛋,噠噠噠的瞪大眼睛跑到了門口; 圍著他歡快的打轉,唯一的妹妹,笑眯眯的拎著家裡的茶壺迎著他走來; 一手遞給他一個空碗; 另一隻手提起茶壺給他倒水。
汗流的多,人口渴的快,隨著帶著的軍用水壺早就喝的一乾二淨,張大壯的嗓子火燒火燎,捧起大茶碗仰頭就是咕咚咕咚,清涼的涼白開甜滋滋的好喝極了,幾口就下肚; 妹子站在一旁耐心的等著,喝完就倒,一碗接著一碗,一會的功夫,幾個弟弟們全都跑到他跟前圍著他,大哥大哥的叫個不停。
他娘拿著舊的開叉的芭蕉扇,走到他跟前,不停的給他打扇,張大壯幸極了,覺得自己彷彿掉到了蜜罐子裡,甜到了心裡。
王招娣一邊扇著扇子一邊心疼,“你說你咋就這麼老實呢?你妹讓你去公社你就去,不過是些雞骨頭和蚯蚓,誰會要啊,非要這麼大熱天的跑一趟親口跟公社彙報!”
8月剛剛進入尾聲,炙熱的天氣沒完沒了,夏天的尾巴,秋老虎的腦袋,都不是開玩笑的,分分鐘教你做人!
張大壯連灌了三大碗水,喝的一肚子水之後,不再喝了,耳朵聽著他孃的嘮叨,眼睛卻是看向出主意讓他去公社妹妹,憨憨的笑,張二丫裝作沒聽見她孃的叨叨唸唸的話,對他擠眼睛。
王招娣對大兒子大熱的天頂著大太陽東奔西跑很是心疼,可她偏心閨女偏心慣了,再心疼嘴一禿嚕也是腦袋對著她兒子,捨不得說她閨女,張靈靈對她孃的偏心,既好笑又覺得心裡滿滿的,有一種被寵的感覺,叫非常的開心。
張靈靈:“娘,這一趟哥哥必須去,哥哥不去的話就是爹去,爹這麼幸苦,你捨得讓爹頂著這大太陽跑來跑去?”
王招娣打扇子的動作僵了僵,一臉不信:“不是吧!不就是鄉下人都不要的雞骨頭和蚯蚓嗎?公社怎麼可能會要啊?”
張靈靈:“那是公社不知道,這雞骨頭和蚯蚓有什麼大用,如果知道的話,責怪我們沒有告訴公社給公社怎麼辦?能讓我們村過上好日子的東西,娘願意全都給公社嗎?”
王招娣滿臉的不解,絞盡腦汁還是想不明白,這雞骨頭和蚯蚓,有什麼可稀罕的,不過她閨女說能讓村子裡過上好日子,還是心跳了跳,聲音急切了起來,“啥?二丫啊,你說啥子?沒人要的雞骨頭和蚯蚓能讓我們村子過上好日子?這怎麼可能?”
三個弟弟也是一臉的好奇,瞅著他們二姐,眼神忽閃忽閃。
張靈靈習慣性的先笑了笑。
小的時候,吃的是食堂,長大之後吃的是外賣,從小就吃完飯碗一丟的張靈靈哪乾的慣鄉下的活計。
算是幸運的事,張靈靈剛穿來的時候受了傷,家裡人都心疼她差點醒不過來,沒敢讓她幹活,這才不至於一干活就穿幫,要不然穿到任何一個普通重男輕女的農家,她估摸著都準備死一死,有空間也不幹!
初初來時,養身體階段的張靈靈沒少捧著臉發呆,更是嚇壞了家裡人,以為她腦子摔壞了,什麼都讓著她,連講話都不敢大小聲,每次,家裡人屏著息小聲的問張靈靈咋的啦的時候,張靈靈都是回答在思考人生。
一開始,不太有人懂啥叫思考人生,但時間長了,久而久之,見識過張靈靈捧著腦袋想出一個又一個的主意幫助村裡解決困難之後,大家才勉勉強強算是懂什麼叫思考,以及思考之後給他們村帶來的好處!太重要了!
就連湊到跟前豎起耳朵的郝白都是一臉的好奇。
最近守在張靈靈身邊林白,從郝白的身後走來,站在郝白的跟前,高大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把郝白給遮擋住,俊朗的臉上,眼神晶亮,嘴角微翹:“二丫,你這是又想到好注意。”
郝白站在林白的陰影下對著林白的後背惡狠狠呲牙,他最討厭的就是軍人了,尤其是這個總是插在他和張二丫中間的男人,最討厭了,沒有之一!
如果不是他動手殺不掉他的話,他都想動手,讓他成為第一個死在他手上的男人!
郝白鼻孔噴了噴氣,眼珠子一轉,漂亮的臉蛋立刻變成了一副羞答答的模樣,腳步往一旁側了半個身子,露出半張精緻的臉蛋,滿眼愛慕的仰頭看著身旁高大的男人。
眼神時不時飄向郝白的張大壯在再次看見他喜歡的小姑娘滿眼愛意時,頓時嘴巴苦澀極了,臉上憨厚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
作為一個特務,尤其又是朝著殺手培養的特務,站位、走位絕對是一絕。郝白又不是真正的小姑娘,怎麼可能嫁給張大壯,不用他親口拒絕,他有一千種方法能讓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