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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羞怯:“胡說,都說花映人色,哪來人增花色?”
亭山笑道:“皆因師妹你人比花嬌。”
靜因輕推他一把,道:“你這嘴慣會說,還不知跟多少個女子甜言過呢。”
亭山摟住靜因:“我發誓,我從來只對小師妹你一心一意,別的女子我看也不看一眼,更遑論同她們甜言了。師妹,嫁我可好?”
靜因低垂了頭,聲若蚊蠅:“師父同意再說。”
亭山嘆了口氣:“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未必同意我們雙修。”
靜因急忙問:“此話何意?你已向師父稟明過我們的事情?”
一旁躲著的周旭也聽得分外心焦。
半晌方亭山才道:“師父性情難以捉摸,我沒十足把握,斷是不敢上前去亂說。可不想也能推斷個七八,師父他老人家曾提過一句要把你許配給黃林師弟的事兒,我不得師父喜歡,他要真有此意,怕我說了也是白說。”
靜因氣憤道:“我就知道黃林這小子在搞鬼,自他跟我示愛被我拒絕過後,他就一直在師父面前說你壞話,倘若我們的婚事真的因他而生變故,我定不饒他,我,我去找他算賬。”
方亭山急忙拉住靜因,道:“師妹,你冷靜點。我們事終是師父做主才能算是,豈會因黃林幾句饒舌就毀了,只要師父答應,誰能阻我們在一起。”
靜因輕偎方亭山懷裡,溫柔道:“嗯。我都聽你的。”
兩人情到濃處,抱在一起互啃,周旭看的面紅耳赤,躡手躡腳的從那兒離開,煩悶之時陡然發現宗里居然有這麼一樁事,不禁在心裡大笑。笑過之後又生許多無故煩憂,萬一那個瘋子真不答應人家兩情相悅硬要拆散鴛鴦怎麼辦?
越想越不是事兒,於是決定替他們探上一探,畢竟二師兄待它不薄。
無論何時見了耶朗,他總是一副雲淡風輕不問世事的無情模樣,這次也是如此。
周旭被他周身的寒氣給凍個通透,說話的時候帶著些許顫意:“那個,主人,我有事要問。”
耶朗頗不耐煩,聲音低沉:“何事?”
周旭頂著無形的壓力,謹慎問道:“師父對雙修一事看法如何?”
耶朗猛然睜開,盯著周旭看了良久,問:“你要同誰雙修?”
周旭本被盯得後背發麻,聽這一問,當即反駁:“不是我要跟誰雙修,不是我。”
耶朗雙眉一皺:“那你何來廢話?”
周旭小心道:“我隨便問問。”
耶朗冷笑:“如此之閒,不想著勝過我了?”
周旭一驚,不自然的笑道:“主人您真是明察秋毫。”
耶朗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周旭訕訕離去。
出門便碰到了站在門外悄悄抹淚的二師兄方亭山。
原來他正要找耶朗說他跟靜因的事,聽到周旭在裡面,便想著等它出來再說,結果周旭和耶朗的對話他聽個正著,傷心不已。
周旭見他哭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安慰他莫要悲觀,說不定同師父說了他反而會同意。
方亭山一聽,淚落得更急:“師父他老人家神通廣大,怎麼會不知道我站在門外偷聽,他的話己經很明白,就是叫我不要痴心妄想,斷了念頭,好好修煉。他絕不會允我跟靜因師妹在一起,我可怎麼辦啊,我們的孩子要怎麼辦。”
周旭心驚,剛才碰見的時候尚在談婚論嫁,不過多久,已經孩子都有了,果然這裡也流行這套。想完又覺得自己想法奇怪,什麼叫“果然這裡”,難不成它還在別處見過這種情形?
方亭山哭得分外可憐,周旭拍拍他的肩膀,邀他去喝酒。方亭山長嘆一聲,跟著周旭下山去了酒坊。
一人一獸買了酒,找了棵參天古木倚著對飲起來。
方亭山端著酒碗道:“獸兄,你雖為獸,卻如此通人情,怪不得師父疼你。”
周旭勉強扯扯嘴角,喝下一碗酒。疼它?整天逼它吃人叫疼它?
周旭拍拍方亭山的肩膀,道:“二師兄,你彆氣餒,你去跟師父求情,說不定他一時心軟同意你們在一起也不一定。”
方亭山不答話,只是一個勁兒的灌酒,不出一會兒便開始有了醉態,端著酒碗搖頭晃腦,大聲道:“師父他老人家心狠手辣,根本沒有心,連心都沒有的傢伙又怎麼會心軟。你進山進的晚,又怎知師父脾氣究竟如何。我跟你說,我們師父,只要他不高興,把這天下滅了都能做的。他是個魔頭,他很恐怖,他絕不會同意我跟因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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