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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容思蕎一臉憤恨的看向容啟舒,“雲香她不是內奸!”
如果容錦要除去的是雲芷,容思蕎還不至於這麼激動,必竟通房丫鬟她隨時可以選,可雲香這樣替她出謀劃策又忠心耿耿的人,沒了,她得花多少心血再去裁培!
可惡的容錦,她發誓,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容啟舒對上容思蕎哀求的眸子,抿起的唇角弧線愈冷。
容錦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雲香是不是內奸,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只是要藉著容啟舒的手除掉她。可是,容錦為什麼要這樣做?一個丫鬟何至於讓她動這樣的心思?
他不處置雲香,容錦便不會再與他同路,如果……容啟舒的目光落在站在容錦身後的藍楹身上。一人之力傾刻間便要了八人的命,她到底是誰?跟容錦會是什麼樣的關係?
容啟舒忽然就有一種,事情已經脫離他掌控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容錦,我不能憑你一句話就把雲香處置了。”
“所以呢?”容錦似笑非笑的看著容啟舒。
容啟舒挑眉,冷冷道:“拿出證據來,我一定秉公處理,不然……”
站在一邊的容思蕎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證據,容錦她能拿出什麼證據?
容錦點頭,對容啟舒說道:“證據我沒有,不過,我之前也說了,你們不把我的命當命,我確是要好好保重自已的。現在,你說雲香不是內奸,那就等你找到內奸,我們再繼續趕路吧。”
話落,容錦對身後強忍了笑的藍楹說道:“藍姨,走,我們去換間客棧,現在,我也只有你能相信了!”
說著,果真轉身便往外走。
“容錦!”
容啟舒一張溫潤的面孔,此刻只能用面目猙獰來形容了。
容思蕎僵立在原地。
她自然清楚,容啟舒自是不可能讓容錦就這樣離開的。可若是要讓容錦留下,同他們繼續一道上京,就必須……容思蕎的目光落在同樣明白過來,面如土色的雲香身上。
深吸了口氣,容思蕎輕聲說道:“堂哥,下一次再遇襲,誰又會是她嘴裡的內奸?是我,還是你?”
聽了容思蕎的話,容啟舒擰得快打結的眉頭,越發能夾死只蒼蠅。
他怎麼會不知道容錦是藉故發難,隻眼下,就算是容錦借勢生事,他又能如何?容錦死於意外他可以找詞推脫,但若是因為他放任不管,而讓容錦出了意外。他擔待不起,長興候府更是擔待不起!
“容錦!”
正同藍楹一前一後要跨過門檻的容錦,步子一頓回頭朝容啟舒看來。
容啟舒漆黑的眸似淬毒的刀一般,看向容錦,一字一句道:“你應該知道這一路兇險不少,是不是每一次的涉險,都必須有一個人出來承受你的不滿?”
容錦“噗嗤”一聲就笑了。
她真的很好奇,作為長興候府的唯一繼承人,容啟舒從小到大到底接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方式!先不說之前明知有求於自已,卻偏偏要因為個人的喜惡而不懼得罪她。等到了現在,明知她是刻意為難,又不能乾脆立斷的拿出一個章程!
真真是繡花枕頭一包草,驢糞蛋子表面光!自已真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把他當成了對手!
容錦撇了撇嘴角,淡淡道:“怎麼會呢?表哥你的苦心我還是感激的。不說別的,單說你讓堂姐同行,不就是想要混淆視聽,讓刺客弄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容錦嗎?現在內奸已經找到,想來,就算是再有襲擊,應該也不會只有我一人遇襲吧?”
容啟舒冰冷的眸子瞳孔急劇一縮,似千萬根針一般射向容錦。
容錦唇角微翹,給了容啟舒一抹再溫婉不過的笑。
容啟舒暗吸了口氣,撇了目光,看向身側臉色微微泛白的容思蕎。
“堂哥,”容思蕎眼眶泛紅的看著容啟舒,“真的是這樣的嗎?你之所以帶我一同回京,是想讓我當容錦的替罪羊?”
容啟舒抿了抿嘴,之前未償不是有這樣的想法,但現在……他垂眸,輕聲說道:“思蕎,你相信堂哥嗎?”
“我……”容思蕎慘白了臉,眩然欲泣的看著容啟舒,好半響抿了抿嘴,點頭道:“我相信你!”
“那就好。”容啟舒點點頭,給了容思蕎一抹僵硬的笑,輕聲說道:“等到了京都,我讓母親重新給你添置一個丫鬟。”
容思蕎臉色一變,不等她出聲。容啟舒卻是已經回頭對容時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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