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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母親!”韓鋮深吸了口氣,輕聲說道:“這塊布是當日我從你母親小衣上撕下來的,想著日後若要相認,也好有個憑證。至於這圖……”韓鋮默了一默,卻是說道:“是我回到北齊後,憑著記憶畫出來的。”
容錦的注意力卻是停在韓鋮那句“日後相認”上,你以為是骨肉離散,日後相認嗎?我呸,就算是你要相認,那這麼多年,你怎麼不來相認呢?想著容芳華自閉在燕州容府的那十幾年,想著那些明裡暗裡她所承受的羞辱,容錦將手裡的帕子隨手一扔,沒好氣的說道。
“回頭有個人拿了塊不知道從哪撿來的破布,隨便畫只狗兒貓的,便說是你的爹,你認嗎?戰王爺!”
“放肆!”韓鋮被燕離激起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再難壓抑的發作了出來。他虎目圓瞪,臉若寒冰的看著容錦,“她是你的母親,不是什麼貓啊狗兒的!”
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喝,使得容錦不由便怔了怔。但很快便醒過神來,醒過神來,看著站在眼前大義凜然,用一種看忤逆不孝的目光看著自已的韓鋮,她突然就覺得好笑至極。而,她想笑,便也真的就笑了。
“呵呵……”
容錦發出一串銀玲似的笑聲。
燕離在韓鋮怒喝的那一刻,臉色便變了變,但下一刻,卻在看到笑得花枝亂顫的容錦後,將那股隱隱的怒火壓了下去,目光寵溺的看著容錦。
韓鋮哪裡會想到,他的一聲怒喝,沒讓容錦惶恐不安反而引來她肆意張揚的笑。想起,外間對容錦的那些傳言,韓鋮直覺得腦子裡好像有條蟲在鑽,一息一息的痛。
這樣的不知敬畏的人,如何能母儀天下?
韓鋮的臉上如同開起了染料房,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又青。
好不容易,容錦斂了笑,目光似嘲似諷的看向臉色難看的韓鋮,冷冷問道:“韓鋮,你知道我最看不起哪種人嗎?”
韓鋮沒有回答容錦的問題,而是目光輕眯,看向容錦,問道:“你叫我什麼?”
容錦翻了個白眼。你又不是聾子,我叫你什麼你聽不到嗎?
她乾脆也學著韓鋮的樣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顧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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