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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恐怕捨不得出那麼多錢給孩子們唸書，到時候夫子的工錢怎麼辦？”

這個問題十一倒是不擔心，“沒事，就算夫子只教咱們家小石頭一個，我們也要給錢的，咱們給的錢絕對夠夫子的工錢了，其他的孩子要是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只教咱家小石頭一個也行。至於束脩嘛，肯定不能跟鎮上一樣貴，咱們讓夫子意思一下收點，沒錢的話可以用糧食雞蛋這些換。”

楊石峰都不知道能說什麼了，乾脆什麼話都不說，捧起十一的臉，覆上她的唇重重地吻下去，在彼此的唇齒間呢喃，“十一，謝謝你，你真好。”

“傻。”十一摟住他的脖子，也熱情地回應起了他。

楊石峰呼吸立馬急促起來，剛剛的話題全然拋到腦後，只記得懷裡的嬌人，一隻大手無意識地伸進衣服裡覆上綿軟，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地去脫十一的衣裳，“乖乖，今晚可不可以？”

十一看他這副猴急的樣子，心裡猶豫著要不要給他吃頓肉，但這時候，肚子卻咕嚕嚕叫了起來。

楊石峰動作一頓，看向她的肚子，“餓了？”

十一也不知道該點頭好還是搖頭好。

楊石峰立馬停下動作，從十一身上爬起來，一邊套衣服一邊道：“你中午就沒怎麼吃，晚上也沒怎麼吃，一天吃這麼一點能不餓麼，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十一立馬拉住他，“我不餓的，不想吃，你別去做了。”

楊石峰迴身摸摸她的臉，“你肚子都叫了，餓了就要吃飯，我去做點麵條給你吃，很快的。”

十一是真的不餓，肚子叫只是生理反應而已，可是楊石峰顯然不信，她在這個時候是阻止不了的，只能任由他去了，大不了她努力吃兩口就是了。

楊石峰的動作很快，去了廚房不過一會兒就端回來一碗熱騰騰的面，裡面還放了不少肉絲，還臥了個雞蛋，“來，你快趁熱吃點，不管怎樣把肉和雞蛋先吃了，其他的要是實在吃不了就我來吃。”

十一抿抿唇，在楊石峰的幫助下穿好衣服，慢吞吞地坐到桌子邊，接過楊石峰手裡遞來的筷子，挑了一筷子面送進嘴裡，咀嚼了好久才嚥下去。

楊石峰眉頭微微皺起，心裡有點擔心，這段日子十一吃飯根本不像之前那麼積極，遇到她愛吃的東西也吃得不香，感覺像是一點一點塞進肚子裡的一樣。每天早飯不吃就算了，午飯和晚飯也是隻吃幾口就擱下筷子了，就因為這樣，她瘦得很快。

楊石峰擔憂地摸了摸十一的額頭，探查她的體溫，可是溫度卻沒問題，“十一，你怎麼老是沒胃口的樣子啊？以前不是最喜歡吃了麼，現在怎麼不愛吃了？”

十一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淡淡道：“沒事，我冬天就跟動物一樣愛冬眠，喜歡睡覺，也不愛吃東西，過了冬就好了。”

“一直是這樣？”楊石峰從沒聽說過人和一些動物一樣會有冬眠的特性呢。

十一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楊石峰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蒼蠅了，想說明日就帶他去城裡看看大夫，可是又立馬反應過來十一自己就是大夫，還是個醫術高超的大夫，根本不需要去看別的大夫，於是問道：“那你這要緊麼？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十一繼續搖頭，咬著筷子道：“沒事的沒事的，你別擔心了。”

儘管十一這麼說，楊石峰卻還是不能放下心來，心裡琢磨著這段時間要多哄她吃東西，不能把身體弄壞了。

過了一會，眼看碗裡的熱氣都快要沒了，麵條卻是半點沒少，雞蛋和肉絲更是一點沒動，楊石峰搖搖頭，乾脆拿了十一手裡的筷子過來，將十一從凳子上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坐著，圈著她，用筷子夾起一塊肉送到她嘴邊，“來，吃點肉。”

十一盯了肉絲一會，咬了咬唇，將頭靠在楊石峰懷裡撒嬌道：“我吃飽了，吃不下去了，你吃了吧。”

楊石峰卻不同意，“不行，你壓根沒吃什麼。要是麵條不想吃，咱們就把肉吃了，再把雞蛋吃了，吃完了就不吃了好不好？”

十一癟癟嘴，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張開嘴吞下筷子上的肉，可是下一秒，胃裡一股酸水突然冒上來，讓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哇”一聲就吐了出來，不光吐了這口肉，胃裡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全部吐到楊石峰的身上了。

可是楊石峰哪裡在意這些，他趕忙摟住十一的腰拍著她的背脊，慌亂道：“十一你怎麼了？”

十一沒辦法聽清他的話，現在整個人都被反胃的感覺充斥著，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