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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旁邊,兩個人一點都不擠。
“爺,我們走了。”楊石峰朝著站在門口的楊爺爺說了聲,趕著驢車就出發了。
十一也朝著楊爺爺擺了擺手,結果馬車還沒走出村子呢,就被人從後面追了上來,止住了馬車。
“十一大夫,幸好你沒走,要不然就完了。”來人是村裡的,楊石峰喊他梁叔,一大早的跑得滿頭是汗,應該是急得。
十一一看就知道這是來找自己的,肯定是有什麼急病要自己去處理,不然不會這天還半亮就來找她。
哎,看來今天是去不成鎮上了。
十一看了眼楊石峰,從車上下來。楊石峰也從車上下來,問道:“梁叔,你怎麼了?是有什麼事麼?”
梁叔喘著粗氣回答:“石峰啊,你梁二哥不好了,從半夜就開始發燒,現在不但沒退,還越來越嚴重了,我真怕他燒壞了,就趕緊來找十一大夫了。”說著就轉向十一,懇求地說道:“十一大夫啊,求求你幫幫我的忙,我二兒子真的燒得太厲害了,你快給他看看吧。”
楊石峰頓時望向十一。
十一從袖子裡將寫好的進貨清單遞給楊石峰,“你自己去鎮上吧,我今天去不了了,我去看看。”要是以前,十一不一定會去看,那時候覺得跟她沒什麼關係,她又不是熱心腸的人,現在,她想好好地在這裡生活,也願意給這裡的人們好好看看病。
她願意主動走近楊石峰的生活。
楊石峰沒接紙,站著沒動,神色間有點猶豫。
十一見狀,立馬將紙塞進他手裡,又推了他一下,“好了,你去吧,下次你再去鎮上我和你一起,這次別耽誤了,我等你回來。”
楊石峰看看車廂裡三個等著去鎮上的人,這才把紙放進自己的衣袖裡,深深看了十一兩眼,趕著驢車走了。
十一帶著梁叔往家裡走,“我去拿一下我的藥箱,你現在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什麼發燒了?”
梁叔抹了把頭上的汗,解釋:“前段時間我家二兒子在下田的時候不小心被鐮刀割到大腿了,傷口可深了,流了好多血,當時十一大夫你不在,我們也沒辦法,還是用的土方子稍稍止了一下血,然後就送去鎮上找大夫處理了,可是回來後他就老發燒,燒得不嚴重,時而燒時而退的,我們也就沒在意,給他煎藥喝,但是喝了藥也不見好,直到昨晚下半夜,突然就高燒了,一直退不下來,我們知道你回來了,就趕緊來找你了。”
十一沒說話,加快腳下的速度,進了屋拿上藥箱,來不及跟楊爺爺解釋就跟著梁叔走了。
到了梁叔家裡,他家二兒媳擔心地迎了上來,帶著哽咽地說道:“爹,十一大夫,你們可算來了,他燒得更厲害了,現在都不清醒了,叫都叫不醒。”
梁叔一聽,臉色立馬變了,聲音帶上了顫抖,“十一大夫,你快看看我兒子吧。”
十一去了梁家二房的屋子,進去就一股藥味,床上的男人正緊閉著眼睛,臉燒得通紅,顯然已經陷入昏迷了。
十一上前翻看了下他的眼睛,又給他把了下脈,然後道:“快給我看看他的傷口。”
梁家二媳婦立馬上前捲起梁二的褲腿,將之前受傷的部位露出來,“就是這裡,上次傷得很深,傷口一直疼。”
傷口還被紗布包裹著,十一拿來醫藥箱裡的剪刀,直接將紗布剪開了,露出裡面的傷口。這一看,十一也知道為什麼會發燒了。
傷口真的很嚴重,差不多有巴掌長,而且特別深,皮肉翻開,這麼長時間傷口並沒有癒合,反而很是紅腫,明顯是發炎了,邊緣甚至有潰爛的跡象,要是現在不及時處理,可能真的要潰爛了。
這樣的傷口肯定要縫合的,不然不容易癒合,但這裡沒有縫合術,傷口不但沒有縫合,連消毒護理做的都不到位,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必然。
現下當務之急就是處理傷口,不能再耽誤了。
十一立馬吩咐道:“給我準備一罈子白酒,我要用,另外還有開水和蠟燭。”
梁叔立馬吩咐家裡人去辦,然後著急地問道:“十一大夫,還需要我們做什麼麼?你只管說。”
十一看了眼梁家的人,加上樑叔一共三個大男人,夠用了,於是說道:“你們幫我把他按著,待會給傷口消毒會很痛,不要讓他動。”
聞言,梁家其他的兩個兒子立馬上前來牢牢地按住梁二。
十一先給自己的手消毒,然後用開水給傷口清理一遍,接著又用酒精給傷口消毒,酒精消毒的確很痛,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