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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當然是買藥。”
張詩雅臉色一白,怯弱地問道:“他,他經常受傷嗎?”
“你說呢?”雲深反問。
張詩雅雙手攥緊,骨節分明。她咬咬牙,對雲深說道:“以後他的醫藥費,我來付。”
雲深說道:“這事你和他說去,我不干涉。”
說完,雲深就走了。
第一卷 第46章 情仇
蔡小藝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朝丁曉月臉上招呼,其他女生在旁邊助威加油,偶爾上去踢上一腳,或是出言譏諷丁曉月。所用言語之惡毒,下三濫,簡直不堪入耳。
丁曉月依舊依來順受,沒有絲毫的反抗意識。
雲深一上樓,就看到了這一幕。
當丁曉月瞥見雲深那一瞬間,她臉色驀地發白,似乎是感到了難堪。
蔡小藝見到雲深,也有點發憷。為了避開雲深,她特意選在很少有人經過的過道上教訓丁曉月。好死不死的,竟然又撞上了雲深。
蔡小藝怕雲深出面干涉,一直小心翼翼的防備著雲深。
結果雲深只是淡淡地掃了她們一眼,然後就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蔡小藝如釋重負,幸好幸好。要是雲深出面干涉,她還真沒辦法。
蔡小藝一回頭,就看到丁曉月眼中來不及掩飾的失落,茫然,難堪。
蔡小藝哈哈大笑起來,一巴掌打在丁曉月的臉上,“你還真以為雲深會幫你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豬頭樣子,誰願意幫你。真以為上次雲深是在同情你嗎?我告訴你,別做夢了。像你這種人,又肥,又蠢,還沒有自知之明。和你做同學,我都面上無光。”
“就是。和這種人做同學,真是噁心。也不知道學校是怎麼想的,這麼蠢的人也收。為什麼不將這個蠢人趕到別的學校。”
“哈哈,她要去了別的學校,早就被人打死了。也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素質好,不和她計較,她才能平安無事的混到今天。”
“這個噁心的賤人,還敢妄想雲深會幫她。這種賤人,就該打死她。”
“她何止賤,簡直是淫蕩。你們不知道啊,我親眼看到她那個啊!”
“哪個啊?”
“就是那個啊!”
“不要臉,淫蕩。打死她。”
“對,打死她。”
……
丁曉月抱著頭,蹲在地上。一臉無動於衷地承受著別人對她肆意辱罵,誹謗,還有拳腳相加。
丁曉月從小就胖,從小就被人嫌棄。不僅同學老師嫌棄她,家裡人也嫌棄她。所有人都說她不好,說她很蠢。
到後來,被人嫌棄,已經成了生活的常態。這麼多年下來,丁曉月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連被同學欺凌辱罵,也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每次被打的時候,她就會想,讓她們打一頓,又不會少塊肉。等她們打痛快了,她就可以離開,該幹什麼幹什麼。
丁曉月一直用這種方式麻痺自己。
可是這一次,丁曉月沒辦法繼續麻痺自己。
她看得分明,當時雲深掃了她一眼,眼神冷漠,無情,就像是在看一個不相干的人。這樣的眼神,丁曉月在很多人身上都見到過。
丁曉月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眼神,可是這一次,她卻感覺到了難堪,還有說不出的難受。
她以為和雲深共同尋找琴琴的經歷,能夠讓雲深對她另眼相看。她果然太蠢,太自以為是,竟然妄想雲深的友誼。
“啪!”
丁曉月抬起手,狠狠打在自己的臉上。
緊接著又是一巴掌。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打得比任何人都要狠。叫你蠢,叫你沒有自知之明。
蔡小藝等人看著這一幕,一開始只是看笑話,還大聲嘲笑著。可是當丁曉月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往臉上打,打得還那麼重,蔡小藝等人都感到驚愕。丁曉月這是瘋了吧,還是神經病?
蔡小藝幾個人彼此看了眼,然後紛紛離開,遠離蔡小藝這個神經病。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賴上她們。
蔡小藝幾個人走了,可是丁曉月還在打自己的臉。打著打著,丁曉月突然哭了出來。這麼多年,丁曉月第一次哭。她埋著頭,嗚嗚嗚的哭。連哭聲都顯得小心翼翼。
這麼多年,丁曉月第一次在被人欺凌後,產生如此強烈的負面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覺著難過,感覺已經喘不過氣來,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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