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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聲歉。”
齊悅訝然地抬眸看向餘秀蓮,雖然“鎮山之虎”的吩咐裡包含王淑芬向她道歉的意思,但是這個時代長幼有序的觀念滲入人們的骨血裡,少有長輩向晚輩道歉的情況,所以她也沒準備深究,而王淑芬也明顯準備矇混過去,只是沒想到餘秀蓮竟然再次提起。
王淑芬剛剛輕鬆的神情,在聽到這個要求後,她的臉瞬間扭曲起來,抬頭瞪著餘秀蓮,目露兇光。
餘秀蓮似有些承受不住地垂下了頭,卻又出乎意料地堅持:“爹剛剛說了,你該給悅悅道歉。”
在場之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餘秀蓮的身上,齊悅也驚愕地微微瞪大了眼。
記憶中的餘秀蓮不是一直很軟弱的嗎?便是見到有人欺負原主,也只是勸她與人為善,那麼這一次為何會這般強硬?
難道真的是因為有“鎮山之虎”撐腰的緣故?
齊悅忍不住轉頭看向房門口的鎮山之虎——黑臉老頭,而他的目光正好射過來,目有精光,便是齊悅沒有原主骨子裡對他的敬畏,此時也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目光,但她沒有退縮,反而迎上他的目光展顏一笑,親暱地喚了聲:“爺爺。”
齊永福用鼻腔“嗯”了聲,便不再出聲,只繼續盯著她。
應了就好,齊悅繼續笑著道:“謝謝您疼惜孫女,但二嬸畢竟是孫女的長輩,就算她有錯,但孫女若真的坦然受了她的道歉,別人知道緣由的還好,不知道緣由的,只會說我這小輩不懂事,甚至還可能說咱們齊家家教不好了,所以二嬸這個道歉恕悅悅不能受。”
齊永福眼中精光爆射,追問她道:“若是爺爺親自在村民面前說明緣由,你二嬸的道歉你還敢不敢接受?”
“不是孫女不敢接受,而是不能接受。”齊悅迎著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道,“因為這世上的事,不是你說了別人就會信了,而是要看別人願意相信什麼,而我們只需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聽完她這句話,齊永福眼底閃過一道異彩,點頭道:“你經了事後,果然長進了一點。”
齊悅聞言訝然得眉梢微動,她是真沒想到還能得到這位黑臉大家長的讚賞,而在驚訝的同時,心底也暗鬆了一口氣,因為有了他這句話,就算她以後做出一些與原主性格迥異的事情,也可拿他這句話來鎮壓一切懷疑。
這一瞬,齊悅忽然覺得這黑臉老頭有一絲可親,嘴角不由得綻放一絲真誠的笑容,杏眼也彎了起來,眸子亮晶晶的。
第6章拿錢
黑臉的齊永福被她嬌嬌嫩嫩的笑容感染,難得扯出一個笑容回應一下,但那扯出來的僵硬的嘴角弧線,在齊悅眼中根本不算笑,只以為他是嘴角抽搐。
但落在其他人眼中就驚悚了,因著自齊永福退伍回鄉後,幾乎沒人看過他笑過,便是大孫子出生香火有了後繼的那一日,也不見他笑一下。
所以,在場其他人下意識搖頭,暗道一定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果然,定睛再看,齊永福嘴角下撇,神情是一貫的冷硬,在場之人除了齊悅都齊齊鬆了一口氣。
不過就算確認剛剛是眼花,但眾人也能看出他臉上神色緩和許多,王淑芬臉上傷口火辣辣的疼,她又擔心久了不處理會留疤,所以奓著膽子喚道:“爹,悅悅不要兒媳道歉,那兒媳就先回房……”
只是不等她的話說完,齊永福的臉再次黑了:“悅悅不要你道歉,你就準備這麼離開?”
王淑芬被他的黑臉嚇得一哆嗦,又實在不明白自己還要做什麼,只能小心翼翼地道:“還要我做什麼,請爹直接吩咐。”
聽到二兒媳這話,齊永福暗歎一口氣,目光不由得掃向二兒子,卻看到他臉上也是一片茫然,那股失望更是沉到了心底,也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吩咐道:“淑芬,齊悅的手是你弄傷的,她治手的費用由你來出。”
齊悅聽到這話,才驚覺手背血流止住了,就連痛感也減退不少,好似已經麻木了,但這可不是好事,而是意味著她可能傷到了筋脈,她心底不由得一緊。
“憑什麼要我出錢?我沒錢!”一提到錢,王淑芬去炸了起來,又指著臉上的傷道,“我臉上的傷是餘秀蓮抓的,是不是她也要賠我傷藥錢?她賠我錢,我就賠她錢,否則門都沒有!”
餘秀蓮聽到王淑芬要她賠傷藥錢,剛剛聽到公爹讓王淑芬拿錢給齊悅治手傷的喜悅蕩然無存,只剩下驚慌,她張開口:“我……”
“你什麼也不要說,”齊悅及時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說話,湊到她耳邊低語,“有爺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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