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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是不想我進服裝廠,老子不進了還不行嗎?”
丟下這話怒氣衝衝往外走,卻被齊傳軍一把抓住胳膊甩到後頭,黑著臉質問他:“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也敢稱老子?你是誰的老子?”
齊興民被甩得踉蹌好幾步才穩住身形,他恨恨的瞪著齊傳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爹!”
齊傳軍冷笑:“你當我願意管你?初中畢業在家吃閒飯,還吃出本事來了?我問你,昨天中午我睡覺那屋的鎖頭是不是你撬開的?我在枕頭下面放的10塊錢是不是你拿的?”
這話一出,院子裡的人神色都變了,唰地轉頭看向齊興民。
齊興民臉上閃過心虛慌亂,卻根本不肯認,梗著脖子嚷道:“我沒有!你屋裡的鎖頭壞了,憑什麼說是我撬的?”
齊傳軍反問:“不是你撬的,那是誰撬的?那個時間除了你,家裡所有人都去上工了。”
“我沒上工怎麼了?難道我就要留在家裡給你們看屋子不成?反正你丟了錢不關我的事!”
看著叔侄倆爭吵起來,齊悅眉頭蹙起,她雖不喜歡齊興民,但之前答應了二叔便想著給齊興民安排一份搬運工的工作先磨磨性子,誰料他不但眼光高自薦當會計,這會又爆出撬鎖偷錢的嫌疑,若是屬實,那她就得重新考慮了。
“怎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偷的,難道就不能是三叔你自導自演了一出好戲?兩年前奶奶櫃子裡的錢難道不是你拿的?”齊興民猩紅了眼,張口咬出兩年前的家醜。
齊傳軍一下子變了臉色,在水井邊洗碗的王桂琴差點摔了手中的碗,院子裡猛的安靜下來,只有樹上的蟬不停地叫著知了知了,刺耳得很。
兩年前,承包田裡養出的荷花魚頭一遭賣錢,老兩口也分了錢,只是有天忽然丟了,齊老太太差點在村裡鬧翻了天也沒找到丟失的錢,及至王桂琴難產那天,齊老太太收拾那床染血的被子時抖落出錢來,正是老太太丟的錢。
當時就一番發作,齊傳軍跪地認錯又寫了欠條才算了結。但這是家醜,老爺子當下就封了口,以後也沒人再提起過,村裡也沒傳過什麼流言。
而齊興民,當初也沒在家裡,按理說是不該知道這事的。
但他卻知道了,而且還當著這麼人的面挑了出來,齊傳軍的臉紅了又白了,羞憤得要去撞牆,但有個人更快地衝到齊興民跟前,跳起來打了一個耳光,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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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 知錯能改嗎?
動手都是齊老太太,齊興民猝不及防捱了打,他捂著被扇了的臉頰,憤怒的質問:“你憑什麼打我?”
“就憑你這張嘴跟你娘一樣賤就該打!”齊老太太指著他鼻子罵道。
“我嘴賤,你怎麼不說他汙衊我偷錢?”齊興民雙眼猩紅,憤恨的掃過院子裡所有人,“我知道,你們討厭我娘,也連帶著討厭我,想要把我一塊趕出去是不是?”
齊老太太還真有這想法,但她知道她不能認,不然老頭子那關都過去。
不過動靜鬧得這麼大,老頭子也沒有出來,難道是預設了?她蠢蠢欲動,正要張口,就聽到一個冷淡的聲音先開了口。
“一碼事歸一碼事,咱們先轉回最初的事情,三叔睡覺的屋子被撬了門,枕頭下的10塊錢丟了,你說那賊不是你對嗎?”
開口的是齊悅,齊興民對上她的眼睛只一秒就避開,依然梗著脖子道:“我就是沒偷!但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信,還問我做什麼?”
齊悅不理會他話裡的憤恨,繼續問道:“你最近一段時間有進去你三叔睡覺的屋子嗎?”
“沒有!”齊興民毫不猶豫的否認,狠狠瞪向她道,“三叔防我跟防賊一樣,我這一年都沒進過他的屋子。”
齊悅點頭表示知道了,轉頭與齊傳軍道:“三叔,堂弟說他一年沒進過你的屋子,我信他。”
這話一出,齊傳軍變了臉色卻沒有說話,而齊興民愣了一下,旋即露出狂喜。
如今齊興民算是知道了,有錢的還真是大爺,在家裡就有話語權。齊悅還不是一般的有錢,看那三叔就算心裡再不服氣也得忍著。看見齊悅這次幫他的份上,他就不計較她剛剛譏諷他想當廠長的事了,等以後進了廠裡,他幹活賣力些就算報答她了。
不過,他進廠不能當會計,那他也不想當什麼縫紉工,縫紉那是女人乾的活,他要是幹了就得跟他弟弟一樣被人嘲笑。但若是給他個管人的組長職位,他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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