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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憨笑著伸出手。
覃露露氣惱地收回手,跟她不對付的苗苗擠開她,朝笑得發僵的戰士伸出手:“同志,幫我一把。”
戰士如負釋重,忙握住苗苗的手,苗苗一躍而下,但因為跳得太急身體踉蹌,戰士下意識地扶住她的腰,但下一秒反應過來,忙撤開手。
苗苗穩住身形,抬頭衝他甜甜一笑:“謝謝你哦”
戰士手足無措,紅著臉結結巴巴地道:“不,不用客氣。”
看他如此害羞,車上的年輕姑娘笑成一片,唯有覃露露輕嗤了一聲:“勾上一個沒背景的當兵的算什麼本事?”
苗苗聽到聲,轉頭質問:“你說什麼呢?”
“你管不著。”覃露露衝她白了一眼,兩人之間頓時瀰漫一股火藥味。
“行了,人都走了,你們鬧也是白鬧。”宋思思走了過來,望著祁陽的背影意有所指地說道。
在場的年輕姑娘頓時意興闌珊,旋即又各自警惕起來,有姑娘開口問宋思思:“思思,齊嫂子跟祁營似乎挺熟的,她是你堂嫂是吧。”
宋思思撐著擋板一躍而下,冷淡地道:“我跟你們的心思不一樣,你們不用忌憚我,也不要想從我這得到什麼訊息。”
說完,拎著行李走到戰士身邊問道:“部隊怎麼安排我們,我們住哪?”
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年輕的戰士面對宋思思再次結巴起來:“我,我帶你們去宿舍,然,然後去禮堂,有,有元宵晚會。”
姑娘們再次笑了起來,有一姑娘學他說話:“同,同志,你是結巴嗎?”
戰士面紅耳赤,一個字說不出。
“行啦,你們別欺負老實人。”苗苗瞪了學舌的同伴一眼。
“苗苗,你不是真看上這當兵的了吧?”那同伴打趣她。
苗苗氣惱地上前掐同伴,一群姑娘鬧成一團,戰士著急了,聲音不由得又結巴起來:“還,還有半小時元宵晚會就開始了。”
姑娘們的笑鬧聲透過寒風傳過來,齊悅沒有回頭,她急著去見雷軍,即便祁陽的腳步越來越快,她也一聲不吭,咬牙跟上,跟不上就小跑著追趕。
前方就是一排房子,祁陽猛地停住腳步,齊悅差點撞到他後背,好在最後一瞬及時收住了衝勢,喘著氣問道:“就在這嗎?哪一間房?”
祁陽轉過身望著她,前排房子只有兩三間房透出光,他揹著光,齊悅看不清他的神色,她等不到他的回答,不由得心浮氣躁:“到底是哪間房,我自己去見他。”
她的話剛落下,前方正對著的房間忽然傳出一道咳嗽聲,齊悅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拔腿衝過去,一下子撞開門。
門內是個中年男人,他捂住嘴要壓住咳嗽聲,被撞門聲所驚,抬頭對上齊悅的視線,愣了一下才問道:“同志,你有什麼事……咳咳……”
話未說完,就忍不住咳了起來,齊悅紅著臉道歉:“對不起,我走錯門了。”
說完就關門要退走,但門關到一半齊悅想起一事,張口問道:“同志,我要找雷軍,你知道他住哪一間房嗎?”
中年男人一咳起來就止不住,聽到齊悅的問題想回答,但一張口咳得更猛了,似乎要將心肺都要咳出來,齊悅忙道:“你先別說話,我給你止咳,我是醫生。”
她說著跨進門內,放下手中行李,又從揹包裡取出銀針,在中年男人驚恐的目光下,飛快地給他手上和後頸幾處紮上銀針,一邊捻針一邊囑咐:“不要動,等幾分鐘就好。”
恰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透著疑惑聲音:“齊悅?”
齊悅心一跳,手一抖,中年男人猛地叫了一聲,齊悅忙收了針,口中說著“對不起”,人卻已經轉過身,隔著門與雷軍四目相對。
齊悅飛快地掃過他全身,見他除了眼角與顴骨有些潮紅外,並無別的異常,她鬆了一口氣,嘴角就忍不住揚了起來,只不等她張口,雷軍就沉著臉跨過門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誰讓你過來的?”
房間的主人一見雷軍黑臉嚇了一跳,又見他抓住女醫生的胳膊,生怕女醫生的胳膊下一刻就被雷軍捏斷,忙為她開脫道:“雷營,這姑娘是來替我治病的。咦,我的咳嗽止住了,姑娘你的醫術神了。”
房間主人一激動就拉住雷軍胳膊道:“雷營,不管你跟這姑娘有什麼恩怨,看著我的面上,對人姑娘客氣點。”
雷軍頓時臉黑如碳,垂眼望向齊悅,齊悅一激靈,立刻解釋道:“我是來找你的,剛剛是朝這位同志打聽你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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