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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碰那些人的。”君銘一把就抱住納西高大的身軀。
他君銘不愛那些柔柔弱弱的小哥兒,偏偏就喜歡和他不相上下的納西,這人他是越看越喜歡,簡直百看不厭。
“你個混賬,什麼時候都能發1情,我明天就要出京城,唔、唔、啊……混賬,”納西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多年沒有被碰觸的身體特別的敏1感,這混蛋果然是天生來克他的。
“這個時候你應該專心,那些事也不急於一時,現在你該專心伺候為夫,”君銘把納西壓到在桌子上,那些奏摺已經被掃落在地上,很快南書房就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直都不知道皇上和納西公子是什麼關係的趙益,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是皇上的真愛啊,他可是頭一次感覺到皇上居然也有這般激動的時候,以前的皇上不管在那個宮妃那裡都沒有發出這般的聲響。
納西靠在床頭,他後面有些不適,這麼多年沒有做過了,這一次君銘簡直是往死裡幹他,落不是他身體好,說不定現在已經趴下了。
“君銘你可看好了佑兒,若是讓我知道那孩子受了半點委屈,你以後就別在碰我了,我也絕不會在進這後宮,我回來後就在咱們孩子出生的園子裡住,”納西輕輕的在君銘的耳邊說道,接著他從床上起來,□裸的走向散落衣服的地方,彎腰撿起君銘的軟劍,握住肩膀上的寒鐵鎖鏈,輕輕一絞,鐵鏈應聲斷裂,就剩短短的幾節垂掛在納西的胸前和背後。
“納西你什麼時候回來,若是你太晚回來,我可不保證會不會讓我們的佑兒受委屈,”君銘半倚在床頭看著彎腰撿起裡衣的納西,那黑色的絲綢裡衣這些年他沒少往小築送,看著那誘人的身子被衣服包裹住,君銘很想一把撕開那衣服欣賞裡面的衣服。
“最多三個月我就會回來,若我回來知道你欺負了佑兒,你以後就休想在碰我,”納西拿起君銘的軟劍扣在腰間轉身就大踏步的離開,皇宮對他來說簡直如自家的後花園般來去自如。
納西離京前去了一趟慕將軍府,夏陽大半夜的看到有個黑影坐在床前,把他嚇的一大跳,在聽到納西的聲音後,他才拍拍胸口,這丈母孃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夏陽在知道穆青不會有危險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他就知道納西能夠救穆青,雖然現在不能從牢房裡出來,不過只要穆青沒有危險了,這幾個月他還是等的起的。夏陽帶著納西去了後院,那裡有穆青的黑風,那馬是穆青的愛騎,而且黑風也很喜歡夏天,除了這兩個人,夏陽想要騎都很難,除非是有穆青拉著的時候,要不然夏陽也是不敢去騎黑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納西是穆青的阿姆的原因,黑風到了納西的手裡就很乖巧,一點也沒有發脾氣,平時一般人靠近這匹馬,黑風總會不滿的打響鼻,若靠的太近就有被踹的危險。
納西騎著黑風直撲潼關,他要從哈兒怒的部落開始找起,哈兒怒多半是不敢回王庭了,帶著五六萬人馬出去,結果卻死的死散的散,據君銘最後接到的訊息,哈兒怒已經如驚弓之鳥,身邊的人也絕對超不過一千,要殺哈爾怒並不難。
二十天後,納西已經進入草原有段時間了,他沿著哈兒怒的部落往外圍尋去,一個月後,納西終於在草原靠近西北細民的邊界上找到了蹤跡。
這些人是匪徒,但是比一般的匪徒厲害很多,身上的盔甲也比較整齊,馬匹都是上好的軍馬,對於這些納西都無比的熟悉。
夜半,納西摸進山坳,這不到三百的人大約是太疲憊,完全沒有一點戒心,納西很快就找到哈兒怒的營帳,營帳微弱的油燈下,坐著已經蒼老的哈爾怒,短短的時間哈爾怒滿頭的白髮,自從他吃了敗仗後,他的部族被強大的部族吞併,他唯一的兒子也死在夷國人手中,身邊就剩下唯一的小孫子。
“滾,”哈爾怒在察覺到有人的時候呵斥道;他最近心煩意亂的,好好的將軍現在卻落的和流匪一般,天天擔驚受怕的。
“哈爾怒你可還記得我,”納西低沉的嗓音裡充滿了殺氣,就是這個人殺死了他的外孫,他都還來不及見上一面。
“你是王派來殺我的,”哈兒怒面如死灰的說道。
“不,我是納西,你應該記得我不是嗎,”納西低聲說道。
“將軍,怎麼可能,你不是死了都三十多年了,您找我有什麼事,”哈兒怒有些目瞪口呆的問道,那時的他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不過是納西將軍身邊的小僕從一個。
“什麼事,你殺死了我的小孫子,我自然是給那孩子報仇的,”納西說完拿起哈兒怒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