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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芙聽不懂,但也看得清狀況,這位大清皇帝陛下似乎相當生氣?她一臉不明所以,連忙看向身旁的大清皇子殿下,關切問出一串鳥語。
綿悠忙衝西芙擺了擺手,示意她別擔心,又忙朝著永瑆磕了個頭,陪笑道:“汗阿瑪,兒子這不是回來了麼,您消消氣。”
永瑆氣得眼珠滾圓,“畜生!你還不如不回來了呢!你、你居然……帶回來一個西洋姬妾!簡直是——”永瑆一陣氣結。
綿悠愣住了,西洋姬妾?他瞄了西芙一眼,一時間苦笑不已,“汗阿瑪,您誤會了,西芙不是兒子的姬妾!”
永瑆一愣,旋即皺眉:“不是你的姬妾,你帶來參拜你皇額娘是什麼意思?!”
綿悠忙正色道:“汗阿瑪,西芙是不列顛一位伯爵的小女兒,在西洋,也絕對算得血統高貴了,怎麼會給人做小呢?”
聽了這話,永瑆老臉再度黑沉了,“怎麼?你這孽障,還要娶她做福晉不成?!”
第六二四章、情敵見面?
永瑆老臉再度黑沉了,“怎麼?你這孽障,還要娶她做福晉不成?!”
綿悠巨汗,直接連忙解釋:“汗阿瑪您真的誤會了!西芙的小姐父親要把她嫁給一個花花公子,西芙小姐不肯,所以才逃婚出來,兒子欣賞她的勇氣,才幫她逃到大清的。 西芙的姐姐是不列顛公使夫人,她這是來投奔她姐姐的!”
聽了這一串解釋,永瑆猶自還有些懷疑:“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與這個西洋女子當真沒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天地良心啊!兒子與西芙當真是清白的!”綿悠一時間都快哭出來了,他急忙拉了一把旁邊的阿雪,“汗阿瑪,您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阿雪,他可以為兒子作證!”
永瑆看著那俊俏白嫩的胡雪,一臉厭惡,“朕才不相信這是野狐狸嘴裡說出來的話!”
然而,阿雪卻正色道:“皇、乾孃,悠悠說得都是真的,他還是個處男呢。”
一時間,萬字殿一片鴉雀無聲。
他還是處男呢。
還是處男呢!
是處男呢!
處男!!
盈玥的腦海也已經被“處男”兒子刷屏了。
綿悠憤怒地看著揭穿了他羞恥老底兒的阿雪,只恨不得揪光他尾巴的毛!
這一刻,除了西芙大眼睛眨了眨眼,完全不明白眼前這尷尬的窘況是為何產生。
永瑆的臉色一時間想笑,又不得不按捺不住,不能失了儀態,悠悠居然是童男?這未免也太……
“咳咳!”永瑆忙做嚴肅裝,重重咳嗽了兩聲,“回頭朕賞你兩個宮女吧。”都二十一歲了,竟然還不知曉人事,實在是丟盡了大清皇子的臉面。
盈玥也忙正色道:“這事兒不急,悠悠,你先帶著這位伯爵小姐在園子裡逛一逛,也算是一盡地主之誼了。”
“是,皇額娘!”綿悠鬆了一口氣,連忙對身旁的西芙咕嚕兩句,西芙笑容綻放,朝著大清帝后優雅地告別,然後便跟著這位皇子殿下一併推出了萬字殿。
阿雪見狀,也忙滴溜溜一併跟去了。
永瑆長長突出了一口氣,“綿悠的年紀也不小了,此番既然回來了,他的婚事必須立刻敲定!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盈玥笑了笑,“他如今連府邸都沒有呢!”連四貝勒綿偲都帶著姬妾出宮開府了,可綿悠這個三貝子卻還……
“那先娶進宮,容後再分府!反正是個貝子府而已,不費事!”永瑆氣息有些不爽。
連弟弟都是貝勒,綿悠還只是小小固山貝子……
“對了,和靜今日似乎遞了牌子……”也是說,舒顏只怕要跟這個逃婚的西洋伯爵千金要碰面兒了。
圓明園可是號稱萬園之園,絕對足矣讓西芙這個西洋妞大開眼界。
綿悠作為一個合格東道主,操著一口堪英倫土著的鳥語,像西芙介紹著圓明園四十景之恢弘,在天然圖畫的竹薖樓遠眺西山群嵐,在下天光盡覽湖光山色,在匯芳書院隔溪看“斷橋殘雪”。
斷橋殘雪是圓明園一處極佳的景緻,需在冬日裡,白雪皚皚,方才最有意蘊。
眼下雖還不到冬日,但看那橫橋臥波,白堤如雪,湖風荷盪漾、湖岸木芙蓉如錦似繡,亦是一副極美的景觀。
然而那斷橋之,一襲走來一位身穿和碩公主吉服的婦人,後頭還跟著衣著素雅的年輕女子,那女子眉心顰蹙,似嗔似怨,眼睛看向衣著暴露的西芙,臉色更加難看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