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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即使走了,也不遺憾了。”
“永瑆……”盈玥鼻子酸得厲害。
她咬了咬嘴唇,道:“你可願意,來生再與我做夫妻?”
聽到這話,永瑆沒有品讀其的深意,只因為是情話吐露,他笑著點頭:“自然是願意的。”
“那與我——簽訂三生契吧!”盈玥擦乾眼淚,正色道。
永瑆一瞬間懵住了,“什麼??”
“三生契約!三生三世,皆為夫妻!一旦簽下此契約,誰都不能負了誰!”盈玥板著臉道。
永瑆一瞬間狂喜,“還要這種契約?!”
盈玥點頭,“但這種契約,必須雙方絕對情願,否則是不能成契的,永瑆——你可真心願意,與我結下三生契?”
永瑆眼晃動著歡喜的淚水,“朕……不,我願意。”他含著淚,低頭將乾燥的嘴唇印在盈玥唇。
此刻,永瑆是心是無歡喜的,本因為和月娘的姻緣只剩下餘生短短的時光,不成想,竟還能有來世……不,是三世夫妻。
巨大的結印彷彿自九霄降臨,繁複的紋路,炫彩迷離,美得令人迷醉。
盈玥的額頭已經冒出了汗水,她勉力一點點將三生契印完美結出,其實她早有這個念頭了,只是想著永瑆壽命還很長,不必著急。而結三生契需要消耗極大的法力,她只需要等永瑆垂暮之年再與他結三生契不遲!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盈玥全身心匯聚,那結印一點點縮小,最終,結印將二人籠罩其,沒入了靈魂。
轉瞬間,光華散盡。
永瑆迫不及待問:“怎麼樣?成了嗎?”
盈玥擦了擦汗水,指著永瑆左手手腕之側。
永瑆低頭一瞧,那裡赫然浮現出一枚小小的月牙兒,宛若天生的胎記的一般,硃紅色的月牙兒,那般鮮明。
永瑆又急忙問:“那你呢?”他急忙撩開盈玥的左手手腕,然而,他看到的只有皓腕如雪,丁點印記也沒有。
盈玥疲憊地道:“男左女右。“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原本無暇的皓腕的多出來一枚湛藍色的星辰。
永瑆大喜,他低頭在盈玥額頭落下一個吻痕:“那……我們來生再見?”
盈玥疲憊的臉露出無甜美的笑容:“嗯,來生再見。”
(正完)
後記一:父憑子貴
嘉成二十二年十月初十,愛新覺羅·奕紓降生。
聽聞此訊,嘉成皇帝大喜,當即下旨,復奕紓之父、三阿哥綿悠固山貝子爵位。
聽聞此訊,東宮太子綿愨忍不住調侃:“人常言,母憑子貴,三弟你倒是‘父憑子貴’了。”
太子綿愨心想,三弟這不為塵世所拘的性子,汗阿瑪都不免擔心三弟會一輩子不肯娶妻生子。如今一朝有子,汗阿瑪也算是老懷安慰了。
自奕紓降生之日起,綿悠便討厭極了這個小鬼。
一個整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小東西,到底是哪裡可愛了?
原本還指望著這小鬼降生後,能夠以此為由,把顏兒扶正為嫡福晉呢!
結果,汗阿瑪把他狠狠噴了一通。
“朕已經復了你貝子爵位、還準你不娶嫡福晉,你難道還不知足嗎?!”
“側福晉又怎麼了?你那府,除了她之外,你連個侍妾都不肯納!要不是看在她是你皇額孃親侄女的份兒,朕才不會如此容她一個蘸夫再嫁之婦一人獨寵!”
“如今你也為人父了,好歹也該穩重些,不要再做出離家出走這等不像樣的事兒!好好留在京,辦好差事才是正經!”
要不是汗阿瑪壽數無幾,他才不會留下呢。
綿悠心嘀咕,卻也不得不暫時熄了扶正舒顏的心思,暫且留居京。
嘉成二十四年秋,年僅五十二歲的嘉成皇帝病逝於圓明園九州清晏殿。
太子綿愨登基,以明年為慧豐元年。
新的紀年,此開啟。
慧豐元年的春天,宮嫡子降生,年已三十五歲的慧豐帝綿愨大感欣喜之餘,又不免悲愴,汗阿瑪終究是未能看到長子嫡孫降生,依照皇考遺願,六阿哥取名奕綏,綏靖的綏。
“奕紓也三歲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總是貝子也委實丟臉,朕索性越級封你個郡王吧,封號……選‘逸’吧。”
慧豐元年,新登基的慧豐帝便一股腦加封了所有兄弟,慧郡王綿懋晉和碩純親王,貝子綿悠封為多羅逸郡王,貝勒綿偲亦加封多羅郡王,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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