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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換了我的衣服
因為發生落水事件,這好好的一場遊船賞景活動戛然而止。先前張詠樊抱著張欣月臉色不虞的離開,周東明看在眼裡,卻有點不明所以。雖然張詠樊疼愛的妹妹落水的確讓人擔心,但是他為什麼一副生氣的模樣呢?先不說落水有驚無險,張詠樊本來就是穩重性格,今日的反應實在令人費解。
再看渾身溼漉漉的江梓傑,儘管形容狼狽,眼中笑意卻掩飾不住,即使知曉他對肖瑤動了心,卻不想他已經深深陷了進去。
而兩個女子,張欣月是落寞的,肖瑤除了有點兒鬱悶之外,看不出有其它情緒。
結合四人的反應,周東明那顆八卦之心蠢蠢欲動。 深覺他們之間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可惜自己近日實在舉步維艱,就差被他爹捆在書案後的椅子上了,弄得如此有樂趣的事情連旁觀都不行。
肖瑤換上江梓傑又大又長的衣服,便躲在船上的房間裡不願出來了,只等江梓傑的丫環弄合身的衣服來。
簡單擦了溼噠噠的頭髮之後,江梓傑滿心雀躍,想看肖瑤穿著自己的衣服會是個什麼樣子,奈何左哄右騙,肖瑤就是不肯出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周東明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幾聲仍無人理會之後,他伸手拍了一下江梓傑的肩膀,揶揄著說:“ 你曾經不是說女人如衣裳朋友如手足麼?原來你竟然為了衣裳連手足都不要。”
周東明這可就是壞心眼了,江梓傑暗歎交友不慎,不過他哪是好消遣的。
“斷手斷腳只是行動不便而已,衣裳沒了,連門都不能出,不是麼?”
周東明一臉鄙夷,旋即哈哈笑了起來,直笑得江梓傑的眉心越皺越緊。不過江梓傑不問他為什麼笑,因為知道答案絕對不是他喜歡聽的。
周東明笑夠了之後,痞氣十足地說:“你這是不是在暗喻瑤兒姑娘不肯出來的原因?”
江梓傑對他的說法感到十分意外,他哪裡有這樣的心思。
不等他辯解,面前的門很不溫柔的發出“吱呀”聲,然後出現了一張鬱卒的小臉。江梓傑和周東明都很知趣地暫時閉了嘴。
肖瑤的頭髮還溼漉漉的披散著,白色的衣袖又寬又長,袍角拖在地上,還有部分堆攏著,加上同樣寬大的衣身,如此看來,如同冤死的鬼魅前來討債。
“瑤兒,我不是他說的那樣。”江梓傑眼神微閃,不去看一臉不快的肖瑤。
周東明裝作局外人左看右看。
肖瑤看著沒衣服可換卻衣服半乾,無過多狼狽之態的江梓傑,心中微微有些不爽,憑什麼自己弄得如此狼狽還要被取笑,而他還能長身玉立於此?早知如此,先前就不該奮不顧身去救張欣月,讓江梓傑去多好,還能成人之美。
“請你們有話去遠一點說,聒噪得很。”說完“砰”的一聲又關上了門。
周東明幸災樂禍地看著江梓傑,從小到大,江梓傑都極少給機會周東明看笑話,今日,真是收穫頗豐。
肖瑤如此驅逐,周東明與江梓傑便到船頭先前的位置坐下喝酒說話。
船隻不大,肖瑤坐在房間裡,除了水波輕蕩的聲音,就是江梓傑和周東明說話的聲音了。他們的談話內容肖瑤都聽得見。本是無意,當聽到他們說進京趕考什麼的,肖瑤便豎起耳朵聽了。她對京城沒多少了解,今日又是才決定將來要去進城,自是能多瞭解便多瞭解瞭解。
周東明問江梓傑:“你難道不陪我一道考試?”
江梓傑沒有立即回答,隔了有幾秒鐘,才聽到他說:“之前的童生秀才舉人,他們都由著我,但是考取進士他們是有言在先,而我也答應了。”
“唉……”周東明難得地嘆氣了,“你家那兩位活寶父母明明很開明,卻在這方面處處限制你,若是他們能跟我那迂腐老爹交換思想,那該多好。”
肖瑤沒聽到江梓傑說話,她想,他也許是在失落吧。然後她又猜測江家二老為何不願意自己兒子考功名當官呢?這裡邊的秘密是如此誘人,就連肖瑤這個不願多管閒事的人都好奇了。
之後兩人的聲音又傳來,只不過話題已經換了。
此時已近晌午,吃了一些侍女送來的糕點之後,早早便起床的肖瑤昏昏欲睡,本來只想靠在榻上閉目養神的,卻不想一不小心睡著了。
肖瑤再次醒來時,感覺頭腦昏脹,仿似睡得過久一般。捏揉著太陽穴,掀開身上搭著的薄被起身,肖瑤有種異樣的感覺。
她低頭一看,先是莫名,然後是愕然,最後就是驚嚇了。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