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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小姐心神未定,肖瑤恍然一笑,說:“哎呀,看錯了,原來只是一根樹枝,我說呢,這都秋天了,怎麼還會有蛇出現。”說完朝著那兩位小姐微微頷首,然後從容不迫,款款離去。
良久,那兩位小姐才回過神來,並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談話都被聽了去,而肖瑤說有蛇,也只是捉弄她們而已。對此,她們心中惱怒,又無處可發,著實不爽。
肖瑤再回到嘉善身邊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倒是比之前還明顯一些,嘉善不解地問:“難道先前你憋壞了?”
“咳咳。”肖瑤汗顏,這個嘉善的思維,越來越跳躍了,“沒有。”
嘉善的餘光瞥見肖瑤身後的丫環,見她臉上訕訕的,於是疑竇叢生,“肯定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
肖瑤含笑不語,嘉善便示意那個丫環說,丫環悄聲將事情說了,嘉善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做得不錯,不過,要是你直接上去跟她們說‘哎呀讓兩位小姐失望了,寧王好巧不巧地偏偏就喜歡我了’,保管她們的臉會變綠。”
這樣說的話那兩位小姐的臉綠不綠肖瑤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臉就快綠了。這種話不管在現代還是古代,她基本都不可能說出來,太容易被人咬著不放了。
這件事只是一個小插曲,晚宴時間很快就到了,依舊是男女分席。
肖瑤坐在嘉善旁邊,彰顯著她是貴客的地位。
席上果然有許多菜餚,讓人食指大動,只可惜她的胃不是乾坤胃,嚐了不到一半就很飽了。因為肖瑤對與那些千金小姐拉關係沒興趣,所以只認真吃菜,這倒是讓嘉善愈加確定她愛吃,並在心中打算往後要讓浦泰好好解決肖瑤的胃。肖瑤曾經跟她說過,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想必肖瑤定是一直期盼有人能去征服她的胃的。
肖瑤這簡直是自己被自己坑了而不自知。
這邊美人們斯文安靜地吃著,那邊男子們觥籌交錯,相談甚歡。
酒到酣時,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一個大約二十歲的世家公子想浦泰敬了一杯酒,然後挑著眉毛說:“王爺,不知與你同來的那位小姐是哪家千金?本以為王爺一直不納妃子是因為還沒出現美得能入您的眼的,卻不想您喜歡的是這種清淡型別的。”說著便呵呵笑了起來。
浦泰眼神變得陰鷙,不過大多人都喝醉了,平時察言觀色的能力此時都減弱了幾分。另外幾個公子也附和了幾句,大意是說肖瑤很普通,但是也不能光看表面,興許有別的強項云云,言語中很是輕佻。
浦泰的臉色愈加難看,眼神在那幾位公子臉上逡巡,要將他們都記住。
他不輕不重地放下酒杯,面色無波地說:“張公子,前幾日丞相大人的小兒子莫名其妙被人打傷了腿,你聽說了麼?”
張公子正是給浦泰敬酒並且挑起話題的這位,他聽了浦泰的話語,笑容立刻凝滯,酒意都醒了七七八八。
浦泰不等他回應,又轉向另一位公子,說:“還有,聽說醉紅居的頭牌被人包了下來,也不知是誰那麼痴情。”
這下不只浦泰看著的那位公子變了臉色,其他人也都緊張起來。這幾人都不是善類,平時都仗著家世顯赫四處招搖鬧事。所謂人以類聚,他們所做所為都彼此知曉。
丞相的小兒子是被張公子派人打的,因為兩人前不久在酒樓裡爭一個雅間。其實那本來就是丞相的小兒子先包下來的,張公子並不知道對方身份,於是“仗勢欺人”,最後知道對方身份之後,便灰溜溜地離開了,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他的面子著實丟了個乾淨。
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於是就找人將他打了,可是這件事他做得很隱秘,寧王是怎麼知道的?
至於醉仙居的頭牌,那更是隱秘,這位公子還未娶妻,混跡煙花之地名聲會很難聽,他們家本就家道中落,還想著討一個家世好的兒媳呢。他的父親大人有言在先,他玩可以,但不準將事情鬧大,不然要剝他的皮。
可是這些他們自認為隱秘的醜事,都被寧王輕輕巧巧地說了出來,實在是太恐怖了。
先前喧鬧氣氛頓時安靜下來,好幾人都如坐針氈,想要儘快離開,可是不能,因為這是心虛的表現。
當然也有心情愉快地看熱鬧的,這其中就包括八皇子。
不害怕自己的醜事被人知曉的人大多是正直的,沒什麼把柄需要隱藏,也有不怕被知曉的,後者,八皇子了。
八皇子做事有些荒唐,但是他脾氣好,總是笑臉迎人。他喜好美色,但那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