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復了以往的寂靜。
紗甜手一直放在他的腰上,他忍了好久還是沒忍住,把她的手往旁邊移了移,沒移動,再用力移了移,還是沒移動。
他扭頭看她,她瞪著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還冒著水霧,泛著幾絲委屈。
瞿揚樂了,他一沒罵二沒打,她哭幹什麼?他還沒說她把手老是放在他敏感處激起他的反應,——搞得他得控制來控制去的,他都還沒說她呢,委屈什麼呀?
“把手拿開。”瞿揚瞥開眼,“別放我腰上。”
紗甜雖然沒回答他,但還是離他的腰遠了點,手卻還是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袖。
…………算了。
他頭大的移開目光。
過了一會兒旁邊傳來一個小小的聲音,真的很小,如果不是這個房間安靜他估計都聽不見:“你叫什麼?”
他抬眉:“幹嘛?”
問完之後他突然又訝異的轉過頭:“你嗓子好了?”
之前她的聲音都跟磨粗稻一樣,現在雖然也還帶著沙啞,倒像春裡海棠的味道了。
這個顯然不在她的回答範圍之內。
因為她鍥而不捨的又扯了扯他的衣角:“你叫什麼?”
“瞿揚瞿揚!你也是有點煩的。”他不耐煩的扯了扯嘴角,“瞿揚的瞿,瞿揚的揚。下次別問我了啊。”
“哦。”紗甜應道。
他有些好奇,“你認識字?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按理說,沒上過女學怎麼可能知道?
她老老實實的開口:“不知道。”
“那你還哦?”他無語的抖腿。
“你不是說不要讓我問你了嗎?”她開口。
瞿揚閉嘴,對著她無話可說。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過了兩個時辰。
瞿揚躺在床上,她坐在他旁邊,手裡還攥著他腰上的衣服,以至於他身上的袍子都皺的不能看。
他躺著睡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衣服還被別人攥在手上,有些懵:“你還在?”
紗甜“啊”了一聲,回答他,“我還在啊。”
瞿揚:……………
“你一個人坐著不無聊?”這都過去多久了啊。
“不無聊。”她乾脆的道。
瞿揚又覺得有點頭疼了。他坐起來摸了一把她的肩膀,果然僵硬的一動不動,“你就沒換過姿勢?”
她沒說話,以扯了一下他的衣服作為回答。
一動不動一話不說堅持幾個時辰啊,果然是女中花木蘭。
瞿揚對她也是服氣了。
他懶懶的開了口,“你別動。”然後就著這個姿勢捏了下她的骨骼,嘎吱作響,疏鬆了一下,一邊捏她一邊開口:“你都感覺不到不舒服麼?”
她當然感覺得到,只是一動就要吵醒他。她就忍著。
沒有什麼忍忍不能過去的。
被他捏了幾把她感覺好多了,連忙按住他的手,“我好了。”
他隨口嗯了一聲,然後收回手,想到這府裡的骯髒事,還是多說了句,“下次別來我這了。”
你有著高高在上的家世,有著門當戶對的夫婿,有著真心疼愛的爹孃,你可以按著上一世的路一步一步的慢慢走,沒有必要為了他這個意外而改變自己的人生。
所以,按部就班的繼續吧。
紗甜毫不猶豫的開口:“我不。”
他冷嘲熱諷:“你跟我什麼關係?天天上門你姑娘還要不要做了?”
她抿著嘴,眼睛裡又洪水氾濫,抽噎著道:“哥哥,我不要。”
哥哥………
誰是你哥哥啊…………
你不要亂認好麼。
瞿揚跟她曉之以理:“你十五歲就要及笄了,再來我這不合適。”
她不懂,“為什麼?”
“因為你都要嫁人了,所以不能跟別的男子那麼親近。”他挑挑眉,“就像我,也要娶妻生子。”
“那我嫁給你。”她乾脆的道,就跟剛剛說不無聊一樣利落。
沒有想到她這麼回答的瞿揚:…………
“你以為這事你說就行?”他不以為真,嗤笑道,“行了行了,天都要黑了,你趕緊回家吧。”
她哦了一聲,扯扯他的袖子,“那我走了。”
“走走走,”他毫不關心的揮手,想了一會兒還是補了一句,雖然並沒有太多誠意在內,“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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